第八十四章 套路帝暗設(shè)埋伏
話說上官凌寒這些時日的小日子,可是過得極其舒心快樂啊。
這段時間,蕭翎不僅獨寵上官凌寒一人,他恨不得,將世上所有的稀罕物件,都賜給上官凌寒。
不管多忙,蕭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陪上官凌寒一起用餐。
每晚也都是宿在上官凌寒房里,有一次有空閑,還帶著上官凌寒出宮散心解悶。
就在上官凌寒開始對蕭翎有所改觀的時候,現(xiàn)實又給她淋了一盆冷水。
當她聽說上官族勾結(jié)敵國,意圖謀反,被抓了起來的時候,上官凌寒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雖然上官拓嚴很可恨,上官家待她也不好,可是李素蘭曾經(jīng)說過,她與上官拓嚴有著血濃于水的親情,不管上官凌寒對上官拓嚴是怎樣的感情,但她是上官拓嚴女兒這個事實無法改變。
若上官拓嚴這個罪名坐實了,不僅是上官拓嚴,整個上官族甚至她都會被牽連,會被殺頭,她雖不怕死,可是,要讓她眼睜睜看著,上官族七百多條人命泯滅,她做不到!
上官凌寒聽說這個消息時,心里慌亂如麻,她不顧宮女的阻攔,跑去找蕭翎求情,可是上官凌寒找遍了整個皇宮都不見蕭翎的影子。
然而蕭翎似乎早有所料,他好像刻意躲開了上官凌寒,根本不在皇宮,上官凌寒急得團團轉(zhuǎn),可是她跑遍了蕭翎可能會去的地方,都不見他的身影。
來回奔波,加上驚嚇過度,找了幾個地方,她的小腹就開始不適起來,可是她不敢在這時候停歇,她怕自己一耽擱,上官族就全軍覆沒了。
上官凌寒忍著疼,幾經(jīng)打探,最后才知道,蕭翎是去軍營慰問士兵去了,上官凌寒知道蕭翎身在何處后,心中一陣狂喜,但由于皇宮與軍營相隔甚遠,再加上剛剛四處奔走已經(jīng)動了胎氣,上官凌寒怕身體吃不消,便命人備下了車馬,準備去軍營,而蕭翎卻又在這時回宮了,兩架馬車在宮門口相遇,上官凌寒下意識的掀開車簾剛好看到皇上鑾駕,她心中一喜,立刻沖下馬車,向皇上的鑾駕跑去。
蕭翎看見上官凌寒朝這邊跑來,趕忙命太監(jiān)停下來,他靈活的縱身一躍,跳下了馬車,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一把抱住上官凌寒,看她一頭大汗,且面露不悅之色,他有些心疼的責備道:“你都是快要當娘的人了,怎么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仔細著些,瞧你著一頭汗水,看你臉色也差的可怕,來人吶,快去請?zhí)t(yī)來為上官娘娘診治!”
蕭翎轉(zhuǎn)身對身邊同行的太監(jiān)命令道,待太監(jiān)領(lǐng)命而去,他迅速從衣襟里拿出一塊帕子,細致的為上官凌寒擦拭汗水。
上官凌寒忽然鼻頭一酸,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求道:“皇上,關(guān)于臣妾爹爹叛國通敵一事,還請皇上明查,我爹爹雖然行為放蕩,但我爹爹是個明白人,雖然他品行不端,但他作為三朝元老,他雖談不上忠君愛國,但也絕不會做出叛國通敵一事啊,還望皇上細查,還我爹爹一個公道,還上官族一個清白!”
蕭翎聞言,他忙一把將上官凌寒直接從地上抱了起來,他抱著上官凌寒走向馬車,一邊吃驚的問她:“你說什么?你說朕的國丈大人叛國通敵?這是哪個不要命的胡亂造謠?朕怎么從未曾聽聞?我想會不會是你聽錯了,好了,你身體不好就不要操心了,若真如你所說,上官丞相被人陷害,朕一定下旨讓人徹查此事,你別擔心,你先回宮養(yǎng)著,我立刻派人去查好嗎?”
上官凌寒看他一臉正經(jīng),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有聽見蕭翎表態(tài)會找人調(diào)查此事,上官凌寒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她連連向蕭翎道謝:“多想皇上,皇上請您相信我爹爹,他作為三朝元老,絕對不會做叛賊的,我想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我父皇的!”
蕭翎聽了她的話上,親昵的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寬慰道:“朕相信你,也相信朕的國丈大人絕不會做出這等蠢事害朕的,你別擔心,朕會還你父親以及上官族一個清白的”
說完他便將上官凌寒抱上了車架,蕭翎打開車簾將上官凌寒放到車廂里,他用頭指了指里面坐著的左郡王道:“你看還好今天朕特意請了左郡王一同進宮敘舊,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我看,要不,上官丞相一事就交給左郡王去調(diào)查吧,我相信以左郡王的智慧,一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上官丞相一個清白的!”
上官凌寒這才注意到坐在后邊的左郡王,當她轉(zhuǎn)頭看到左郡王的一瞬間,只覺得,她的心口猶如被人拿刀狠狠的扎了幾下一樣疼。
而左郡王剛剛目睹了蕭翎和她親昵的互動,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正難過著呢,卻沒想到蕭翎忽然將上官凌寒抱上來。
當他與她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眼眸猛的顫了顫,明明才一月左右沒有見啊,卻怎么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左郡王一臉情深的看著她,他不明白為什么看到蕭翎對她好,他心里會那么嫉妒,蕭翎是她的丈夫,他對她好,他難道不該為她感到高興嗎:可怎么心里妒忌的要命,后悔的要命呢?
而蕭翎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們之間的微妙關(guān)系,但他假裝什么也不知道一樣,依舊儒雅的淡淡笑著,將上官凌寒擁在懷里,上官凌寒感受到蕭翎的動作,這才回過神來,她有些慌亂的回頭看向蕭翎,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他真怕,蕭翎一個不高興,就將他們就地正法。
可是蕭翎什么脾氣都沒有,如同什么都不曾察覺一樣,而是一臉深情的將上官凌寒摟進懷里。
蕭翎摟著她,側(cè)身再次問蕭翎道:“睿辰哥,剛剛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我說上官丞相叛國通敵一事交由你調(diào)查,你怎么看?”
左郡王被蕭翎叫回現(xiàn)實,他回過神來,看向蕭翎,他似乎已經(jīng)暗暗猜到一些微妙的東西。
左郡王向蕭翎行禮,面露難色的說:“回皇上,微臣不過一介武夫,朝堂之事,微臣不明白,調(diào)查上官丞相一事,恐怕…微臣是力不從心吶!”
蕭翎笑起來:“可是朕記得以前你調(diào)查二皇子的時候不是很得心應(yīng)手嗎?朕是信任你,這么重要的事,朕交給任何人都不放心,朕就信任你一個人,睿辰哥你就答應(yīng)幫朕調(diào)查此事吧,而且我相信凌寒她也信任你,對吧,凌寒?”
上官凌寒根本不明白蕭翎為什么這么做,她還以為蕭翎是在幫她呢,她高興的笑著對蕭翎連連道謝:“嗯!如此,那就多謝皇上美意了!”
蕭翎轉(zhuǎn)頭看向上官凌寒,笑的燦爛耀眼。
而左郡王現(xiàn)在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他緊緊咬著牙,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放松心情平靜的答道:“微臣…遵旨!”
蕭翎大笑道:“很好!睿辰哥果然沒讓我失望,凌寒,我將此事都交給左郡王處理,以后關(guān)于你爹爹的事你就去找左郡王談吧?!?p> 上官凌寒重重的點點頭,連連感謝蕭翎,她回頭看向左郡王,對左郡王寄予了厚望,而左郡王在看到上官凌寒那希翼的眼神時,心狠狠的絞痛著。
蕭翎默默打量著他們,心里暗自得意,他的東西,任何人都不可以覬覦半分,反正,上官拓嚴這次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到時候他在下旨讓左郡王去抄了整個上官族,到時候上官凌寒還能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