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事情商量好后,三人又閑聊了一會(huì)后,見天色不早,便各自回房了。
回到房間后,洗簌好的青鴛,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見曲流殤臉色還是略顯蒼白,不由轉(zhuǎn)身出了門,朝著住在隔壁曲流殤的房間走去。
昨天回屋后到頭就睡,都忘記給曲流殤看看傷勢了,今日見他臉色還是略顯蒼白,想來傷的不輕。
沒走幾步,青鴛便來到曲流殤房門前,見屋中還亮著燈,伸出手扣了扣,輕聲道。
“睡了沒?”
坐下在燈下看書的曲流殤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放下手中的走,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等候的青鴛,見房門自里面打開來,不由抬頭望去。
只見曲流殤一頭墨色黑發(fā)隨意的披散在后背,僅用一根絲帶的松松垮垮的綁著,身上披了一件料子垂感極好的紫色衣袍,穿在里面的里衣,因?yàn)檫^于的松散,將他那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的,本就長了一張極其妖孽的容貌,在配上此時(shí)極具誘惑人的模樣,簡直誘人的不要不要的。
臥槽!
這也忒正點(diǎn)了吧?
她的一雙眼珠子更是不爭氣的落在上面移不開了,嘴巴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雙眼冒起狼光來。
就在她感覺到鼻腔內(nèi)似乎有什么液體從里面緩緩流出時(shí),一道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本殿下的身材可令你滿意?”
青鴛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收回略顯癡迷之色的目光,干咳一聲道,正了正神色,道:“我是過來看你傷勢如何了。”
曲流殤整個(gè)人往房門上一個(gè)側(cè)靠,神情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眼神飄忽的女人,道:“哦?我竟不知道你還懂醫(yī)術(shù)?”
被面前之人直勾勾的目光盯的甚是不自在的青鴛。訕訕的笑了笑:“那個(gè)、略懂,略懂。”
曲流殤輕挑眉尾,并未將手伸過去,而是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待落座后,將手臂放于一旁的茶桌上。
見曲流殤向屋內(nèi)走去,便也捂著鼻子跟著走進(jìn)屋內(nèi),走到他一邊的椅子旁坐下,將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他伸出來的手腕上。
看著從剛才就一直捂著鼻子的她,語氣略顯擔(dān)心道:“你鼻子怎么了?”
正在把脈的青鴛,一聽曲流殤問她鼻子怎么了,不由神色露出一絲窘迫,訕訕的將把脈的手收了回來,扯開話題道:“你這傷勢,除了心脈中一處傷勢較重,其他并無大礙,只是,你這傷勢得靜養(yǎng),這幾天你要是沒事,你就在這多住幾天?!?p> 頓了頓,然后從空間拿出一個(gè)瓷瓶,放在桌上,繼續(xù)道:“這里面是顆三階的復(fù)元丹,你一會(huì)將它服用了,雖然不能立馬將你著傷治療好,但恢復(fù)七八成還是沒問題的?!?p> 聞言,睨了眼轉(zhuǎn)移話題的女人,也未再追問,將目光放在桌子上的瓷瓶,挑眉道:“需要本殿下付錢嗎?”
瞥了一眼終于不再將關(guān)注點(diǎn)放在她鼻子上的曲流殤,咧嘴一笑道:“不用不用,你這也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這么做也是應(yīng)該的,因該的?!?p> 隨后起身,看了眼秀色可餐的曲流殤,干咳一聲。
“這幾天你就好好養(yǎng)傷,過幾天我回來后,再過來給你復(fù)查一下。”
話聲一落,便捂著鼻子匆忙往著門外走去,要是被這人看出她流鼻血了,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以后咋還做人。
看著倉皇逃離的女人,曲流殤瞥了一眼,桌面上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的一滴鮮血,迷人的薄唇微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將桌面上白玉的瓷瓶握在手中把玩,心中暗自決定,以后色誘這方面還得多多增加一下次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