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我?guī)熃?,我可以帶你們?nèi)?,不過……”,小姑娘頓了頓,沒再說下文。
蕭洛塵見她賣關(guān)子,想必是有條件的,“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說的?”
小姑娘一臉笑容,“你們得讓我看看,你們是否真的有七仙草才行”,事情很簡單,只要拿出你的誠意,才能繼續(xù)談下去。
蕭洛塵嘴角微微勾起,不緊不慢的從懷里拿出七仙草,放在桌上。
小姑娘湊過去一看,眼睛一亮,“果然是七仙草”,但是他只有一株,說不定有十株的不是他。
“怎么只有一株?”,說好的十株呢?
“這么珍貴的東西,我怎么會都帶上,弄丟了就可惜了”,說完收回七仙草,放回懷里。
小姑娘眼神緊鎖,她還沒看夠呢,據(jù)說這七仙草能起死回生,還能治百病,是難得的寶貝,就這樣收回去了。
“你回去告訴你師姐,幫我們救一人,這十株就算是酬金了,不要一分錢”,蕭洛塵說出目的和條件。
“這………”,小姑娘有些按耐不住,十株都給她們,一份都不要,就為了救一人?
她很難拒絕,誘惑力太大了,十株哎!
立馬拍案而起道:“好,這就與師姐商量!”。
夏嵐說:“如果考慮好了,來白府一趟,我們在那里等你好消息”。
小姑娘點頭,背起箱子往外走。
夏嵐和蕭洛塵瞬間放松了,終于有了頭緒,不在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尋人。
不過,她們是他們要找的人嗎?七仙草真的能引她們過來?
“我們是來求人的,讓她們親自去白府,她們會去嗎?”,她剛才怎么沒想到這點,沒派人跟著去。
他看向小姑娘離去的方向,早就沒了蹤影,輕聲道:“會的,我調(diào)查到她們需要七仙草救人”。
所以他才有信心放她走,她們會找上門的。
夏嵐只好這樣了,喝完茶回府了,等消息唄。
“他們的條件只是讓我救一人?”,一間緊閉的房門里傳來黃鶯般的聲音,柔聲細語的,使人聽了陶醉。
這女人正是醫(yī)神,沒想到年紀輕輕醫(yī)術(shù)高明,從來不出山,帶著面紗,沒人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光聽聲音就覺得是個絕世大美人。
“是啊,師姐,那七仙草我見過了,確實是真品”,小姑娘沒了大街上的活潑可愛,現(xiàn)在只剩下尊敬和崇拜。
她也想有朝一日變成師姐一樣厲害。
“那就走一趟吧,師父的事等不及了”,嘴唇微啟,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不然。
二人來到白府門口,夏嵐早有交代,管家直接帶二人進了府。
夏嵐早早的備了點心,迎客之道,不能少了,畢竟還要求人家辦事呢。
見人來了,走上前迎接,女子一身白衣,帶著面紗,隱隱約約有一種神秘感,舉步輕盈,像天上的仙子一般。
“你好,我叫白書瑤”,夏嵐行了一禮,禮貌微笑的看著她。
“叫我齊霜兒就可以了”,女子也對夏嵐行了一禮。
一起入座,夏嵐開門見山,“請問,胎兒如果胎位不正,可有辦法醫(yī)治?”,說到這里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剖腹取子”。
齊霜兒抬起頭來,這才認真去看夏嵐,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愿意剖腹取子,這倒是第一次有人求她,對這女子便有些好奇了。
就算不是沖著七仙草來,就沖剖腹取子她也愿意前來,雖然以前只是在動物身上操作過,人倒是沒有……
這讓她有些不安。
夏嵐看出她有些疑慮,問道:“請問姑娘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齊霜兒也不想隱瞞,直說道:“我平常都是解剖動物,人沒有實踐一次,我不敢保證一切順利”,如果愿意相信她,她愿意一試。
這樣啊,夏嵐心里瞬間沒了底了,她也不敢拿母親性命去堵。動物?
夏嵐睜大眼睛,急匆匆的問道:“動物,可有解剖兔子?”,這難免想到她一同學(xué),跟她講過,兔子的內(nèi)臟器官與人體有一定的相似性,所以,兔子用來解剖是很好的選擇。
“兔子我倒是解剖過,這有什么聯(lián)系?”,齊霜兒有些驚訝。
“兔子和人體非常接近,那在人身上解剖結(jié)構(gòu)是一樣的”,夏嵐有些激動,母親是否有救了。
“你怎么懂這么多?”,這事她倒是不知,人和動物怎么會相似呢,齊霜兒有些懷疑夏嵐是不是真的想救人了,瞬間冷下臉。
夏嵐也明顯感覺到齊霜兒的變化,難道以為她是瘋子嗎?
“這一時半會兒我解釋不清楚,總之我說的都是真的,姑娘以為我是要害人?我怎么可能會害自己的母親,這次實在是必須剖腹,我母親懷的雙子,胎位不正,事關(guān)人命,還請醫(yī)神幫幫我,救救我母親,救救她肚子里的孩子,七仙草拱手送禮”,說著夏嵐下跪,這是她第一次下跪,為了母親,值了。
夏嵐這一跪倒是讓齊霜兒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力了,此人生的極美,現(xiàn)在這樣子尤為可憐,我見猶憐的樣子,不像是要害人的。
這讓她改變了想法,“白小姐請起,帶我見見夫人”,齊霜兒扶起她。
夏嵐驚喜的抬起頭,這是答應(yīng)她了嗎?
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好,醫(yī)神這邊請”,用手帕擦了擦眼淚,連忙帶路。
“見我霜兒就行了,醫(yī)神二字擔待不起”,她還不是合格的醫(yī)神,自己師傅都救不了,連懂得也比常人少,見識短。
夏嵐破涕為笑,“你不是醫(yī)神,誰是醫(yī)神?”,誰也沒有你這膽兒啊。
二人不久來到白夫人房外,夏嵐停住腳步,叩門。
“母親,睡了嗎?”,平日里這時候都是敞開門的,今兒這時候怎么關(guān)門了?
夏嵐等了會兒,不見人回答,有些擔心,推門而入。
只見白夫人躺在床上,難受的捂住肚子,面色蒼白。
這把夏嵐可嚇壞了,連忙跑過去,抓住白夫人的手,“母親,怎么了,我?guī)пt(yī)神來了,不怕啊”,轉(zhuǎn)頭看向齊霜兒。
齊霜兒會意上前,觀察了一會兒,眉頭一皺,看向夏嵐:“白夫人可是有做過推行之術(shù)?”,這胎位明顯有些不對,胎兒應(yīng)該是同一方向,這怎么…
“是,前些日子被我打發(fā)走了,來府上做過”,夏嵐連忙回答,生怕回答晚了。
“不對,這明顯是每天都有做”,齊霜兒揭開衣服,看向肚皮上有推拿的痕跡。
什么?!,那老婆子不是打發(fā)走了嗎,夏嵐看向白夫人,有些責怪的問道:“母親,你傻啊?,我不是說過了嗎?你…”
白夫人緊緊握住夏嵐的手,疼得說不出話來。
夏嵐?jié)M眼都是心疼,都怪她每天只想著去尋醫(yī)神,沒注意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