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在她這兒倚老賣老呢?
沈溪汝淡定的拉開椅子坐下,眼神輕蔑的瞥了他一眼,等著沈恒嘯的下一步。
沈恒嘯被這輕飄飄的一眼瞬間激怒,“梅嫂!上家法!”
一旁的沈楚涵就等著爺爺?shù)倪@句話,哼,要被家法伺候了吧?
梅嫂轉(zhuǎn)身進入書房,出來時手里拿著一根棍子,上面還有些刺。
嘖,這沈家怎么說也是家大業(yè)大,好歹也是濱城豪門,怎么還用這么低級的家法?
沈溪汝無趣的搖了搖頭。
沈恒嘯接過棍子,拿起指著沈溪汝,“你,給我站起來!”
沈溪汝被指著,莫名不爽,“你叫我站我就站?”
這老家伙的手好想給他宰掉,被指著可真不舒服呢。
這話無疑給沈恒嘯添了一把火,“既然你是我沈家的子孫,那犯了錯,自然得接受懲罰!”
沈溪汝輕嗤一聲,這時候又承認她是沈家的子孫了。
沈恒嘯見沈溪汝不言,抄起棍子就要往沈溪汝身上打去。
沈楚涵激動的站在旁邊,快打下去,最好朝著臉打,這樣她的那張臉就毀了!
在棍子打來的一瞬間,沈溪汝立馬站起身,往側(cè)邊一躲。
看見沈溪汝輕而易舉地躲開,沈恒嘯更是怒從中來,“我打你,你還敢躲?我打你爸的時候,你爸都不敢躲!”
沈溪汝聽到這話,眼神瞬間沉了下來,敢情這老家伙還打過她爸呢!雖然她沒見過她爸爸,但是聽義父說,爸爸是個很溫文爾雅的人,脾氣溫和,不爭不搶的,對媽媽也很好,兩人相敬如賓。這老家伙居然敢打她爸?
沈恒嘯大步跨向沈溪汝,準(zhǔn)備再打一次,眼見著棍子即將落下,沈溪汝這次卻沒有再躲,沈楚涵高興的瞪大了眼睛,這個無腦的女人,居然還不躲?那就等著家法伺候吧!
沈溪汝突然伸手迎著棍子而去,眼神冷厲,沈恒嘯見棍子被攥住,剛準(zhǔn)備扯開,卻被沈溪汝以一種極大的力氣奪了過去。
沈溪汝將棍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還有點重量,就這棍子打的她爸?很好。
“反了你!快把棍子給老子!”沈恒嘯氣極,臉氣的通紅,幾撮規(guī)整的胡子也凌亂了。
沈溪汝眼神一凜,拿著棍子就往沈恒嘯身上敲去,“這一棍,是我替爸還給你的!且不說我爸現(xiàn)在生死未卜,就沖他平常極為孝順,你也不該家法伺候!”
沈恒嘯在棍子落下的一瞬間,感覺自己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還沒發(fā)火,沈溪汝下一棍又接著打了下來。
“這一棍,是我替我媽打的!我媽好歹是京都名門望族,下嫁到你沈家,你沈家又是如何待她的?苛待她吃穿用度,拿她當(dāng)傭人使喚,連你家的梅嫂都能踩到她頭上!”
沈恒嘯腿被打來跪下,渾身上下盡是狼狽,眼神陰毒的看著沈溪汝。
另外三人都驚了,在沈溪汝動手的那一刻,三人被她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勢所震懾,動都不敢動一下。
沈蘇輝好歹是個男人,還是沈恒嘯的二兒子,頂著沈溪汝強大的威壓硬著頭皮走到沈恒嘯身邊,將老頭子扶起,眼神關(guān)切,“爸,我扶你到沙發(fā)上躺著?!?p> 沈溪汝冷眼看著這一幕,指不定,這老頭子還覺著他這二兒子比他大兒子還孝順呢。
這沈蘇輝慣是會做人,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典型的被他騙了還能幫他數(shù)錢的那種。
沈溪汝翻了個白眼。
一旁的沈楚涵哆哆嗦嗦的走到沈恒嘯旁邊,言辭關(guān)切,“爺……爺,您沒事吧?都怪我,是涵涵不好,沒有在爺爺身前擋住,應(yīng)該由涵涵來受這家法的。姐姐定是怨涵涵,看見涵涵和父母,還有爺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才下如此重手,姐姐對不起?!?p> 情意真真切切的,話語卻無不是在拐彎抹角的抹黑著沈溪汝。
說著,還擠出了兩滴眼淚,小手遮著嘴,讓自己不要發(fā)出聲音,硬是給自己塑造了個孝順的形象。
喲呵,白蓮花上線了。
李韻娜見自己寶貝女兒哭了,心中有一股火“蹭蹭蹭”的往上冒,面上還不能顯露出來,強行微笑著對著沈溪汝說道,“這個汝汝啊,爸是你爺爺,你這樣動手打爺爺,怕是會落得個大逆不道的名聲吧?涵涵好歹也是你妹妹,你這樣欺負她,傳出去不好吧?”
話罷,李韻娜眼神警告,似在說,你信不信我將今天的傳出去?
沈溪汝連眼神都沒給一個給李韻娜,這女人,從偏遠鄉(xiāng)村出來,在沈蘇輝做慈善時動了些手腳,然后野雞變鳳凰,心機可不淺呢。爸媽失蹤,恐怕和這女人也有些關(guān)系。
耳邊還傳來沈楚涵小聲哭泣的聲音,沈溪汝甚是煩躁。
沒心情看這親情的戲碼,沈溪汝拿著棍子在地上敲了兩下,“別在那兒哭哭啼啼的,搞得你爺爺去了一樣,再哭,小心我打你?!?p> 沈楚涵見識了沈溪汝的可怕,抽噎的噤了聲。
耳根子終于清靜了。
沈溪汝看時候也差不多了,將棍子往地上一丟,“砰”的一聲讓在場四人心顫了顫,生怕她再次打人。
沈溪汝站起身,“今天我來,就是通知你們一下,爸媽我會親自來找,不勞煩你們了。”
走到門口,沈溪汝又回頭,丟下一句話,“對了,屬于我爸的那份財產(chǎn),你們最好原封不動的還回來,否則……”
沈溪汝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留下屋里四人面面相覷,沈恒嘯躺在沙發(fā)上,“這個逆女!”
屋里四人心思各異。
葉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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