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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她又恃寵而驕了

第68章 小白眼狼

小祖宗她又恃寵而驕了 不悒 2052 2021-09-04 07:00:00

  以項鏈為餌。

  然而,傅時森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理會這個條破鏈子。

  正當傅時森漸漸要放棄的時候,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

  收到霍堯的微信后,傅時森驅(qū)車去了皇朝。

  偌大的包廂,只有霍堯一個人,他不說話,只是安靜的喝著酒。

  霍堯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他的情緒從不外化,而今天仿佛是個例外,隔著老遠的距離,傅時森都能感覺到他周身圍繞的躁郁。

  傅時森找了個位置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后和霍堯碰杯。

  傅時森:“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霍堯抬了抬眼皮,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傅時森。

  傅時森挑了挑眉,“看在你是我緋聞男友的份上,如果要哭的話,肩膀借給你。”

  霍堯不動聲色的挪到了沙發(fā)的最旁邊,和傅時森隔開一定的距離。

  要不是知道傅時森對林西京近乎執(zhí)念的喜歡,霍堯還以為傅時森這是對他有想法了。

  這年頭,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防火防盜防兄弟。

  經(jīng)傅時森這么一鬧騰,霍堯此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

  姍姍來遲的江慎自罰了三杯酒。

  干喝酒挺無聊的,三個人索性玩起了斗地主。

  傅時森能算出每個人手中大概有什么牌,還能預判對方接下來要出什么牌。

  霍堯城府太深,出牌的套路極多,更是老謀深算。

  相比之下,心不在焉的江慎一直在輸牌。

  輸?shù)拇螖?shù)多了,喝的酒自然也就多了,江慎兩頰浮現(xiàn)了些許的醉意。

  “別輸了,再輸褲衩子都要沒了。”霍堯朝江慎扔了個抱枕。

  江慎伸手去擋,起身的時候,后腰不小心撞在了沙發(fā)塌上,熟悉的痛感襲來,江慎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只一秒,江慎就恢復了平時嘻嘻哈哈的模樣。

  傅時森輕抿了一口酒,他看著江慎,思緒卡頓了幾秒。

  那個黑衣人,被他踹了一腳,后腰撞在了實驗臺上。

  不到萬不得已,傅時森是不會懷疑江慎的。

  只是現(xiàn)在,江慎的嫌疑已經(jīng)洗不清了。

  當著霍堯和江慎的面,傅時森隨意自如的翻出了褲兜里的所有東西。

  林西京寫給他的信,車鑰匙,斗地主贏的零錢,項鏈,最后是打火機………

  所有的東西被他一股腦的扔在了茶幾上。

  霍堯樂了,“沒想到我們傅三爺還挺能裝。”

  “滾,”傅時森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傅時森按了兩下打火機,點燃了支煙。

  煙霧繚繞,像極了醉生夢死的瞬間。

  “我出去透口氣,”留下一句話后,傅時森離開了包廂。

  江慎從沙發(fā)上躥了起來,給自己倒了兩杯醒酒的茶水,趁著霍堯看手機的功夫,江慎不動聲色的撿走了那條項鏈。

  “我去趟洗手間?!苯鲗魣蛘f。

  霍堯見他醉得不輕,好心提醒道:“別掉坑里?!?p>  江慎扯了扯嘴角,說了聲滾。

  明知道項鏈很有可能是傅時森的故意試探,可江慎還是義無反顧的鉆進了圈套里。

  和那個人有關(guān)的一切,江慎都無法做到理智。

  江慎沒有乘電梯,直接走的安全通道,剛邁下兩級臺階,后腦就被一樣冰冷的東西抵住。

  槍的觸感,江慎不會不知道。

  專門在這里堵他,傅時森再一次預判了他的預判。

  江慎舉起了雙手,慢慢轉(zhuǎn)身,直到與傅時森四目相對。

  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江慎勾了勾唇,談判道:“放我走?!?p>  傅時森將手里的槍轉(zhuǎn)了一圈,對江慎說:“你可以走?!?p>  “只要你能快得過子彈。”傅時森補充說。

  “我賭你手里的槍是假的?!苯饔邪盐盏恼f道。

  江慎的話剛說完,傅時森直接朝墻面開了一槍,子彈嵌在墻里,事實勝于一切。

  槍口安裝著消音器,所以不會驚動其他人,傅時森挑了挑眉,“我喜歡玩真的。”

  “……………”江慎覺得傅時森是在內(nèi)涵他。

  傅時森持槍重新對準江慎的額頭。

  剛邁出一只腳的江慎又默默的收了回去,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傅時森:“我想不明白你做這些的理由?”

  “理由,”江慎不屑的輕笑出聲。

  理由有很多,比如說,他不喜歡這個世界的條條框框,又比如說,他只是自私自利了一些。

  “理由就是………”江慎朝空中揚了一下手,白色的粉霧飛揚,遮擋了傅時森的視線,江慎趁機從樓梯圍欄翻到了下一層。

  傅時森念及舊情,最終還是沒有按下扳機。

  霍堯找過來的時候,傅時森正在摳卡在墻皮里的彈殼。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傅時森怎樣也沒想到問題會出現(xiàn)在江慎那里。

  還真是一頭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

  忘恩負義,狼心狗肺,天打雷劈。

  莫名的好委屈。

  …

  “怎么跑這兒了?”霍堯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埋怨道:“你和江慎是不是商量好了逃單,準備把我一個人丟包廂?!?p>  傅時森把摳出來的彈殼裝進了口袋里,一階一階的上樓,走到霍堯面前,傅時森停下了腳步。

  “借我些人手?!?p>  傅時森很少會這么的大張旗鼓,霍堯有些意外,“你想做什么?”

  “全城圍捕江慎?!备禃r森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霍堯:“為什么?”

  霍堯:“難不成就因為江慎斗地主輸了沒給夠你零錢?”

  傅時森:“……………”他看起來像這么小氣的人嗎。

  傅時森拍了拍霍堯的肩膀,給了他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江慎在調(diào)查林西京?!?p>  林西京是傅時森的逆鱗,別人動不得。

  這一次,霍堯明白了傅時森的用意。

  *

  東郊廣場———

  停車場最里側(cè)的位置停著一臺房車,房車很舊,車身上蒙著一層厚厚的灰,一看就是被閑置很久了的樣子。

  江慎掃了一眼左右,打開車門躲了進去。

  江慎太了解傅時森了,他知道傅時森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他找出來,所以才來到這個臨時藏身點。

  房車雖小,但生活用品卻一應盡全,江慎放松的吐了一口氣,癱坐了下來,他的目光灼灼的盯著掌心里的項鏈,直到最后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為了她,江慎可負天下人。

  …

  

不悒

江慎:“我好慘,我裝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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