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擁有長生之藥,聞訊而來的人中只有一個男人活著見到了我———周穆王。
我在瑤臺眺望,那個男人坐在由八匹馬拉著的車上朝我駛來。
“這個周穆王挺潮的,還知道戴個墨鏡?!?p> “墨鏡是何物,何又為潮?”玄女聽不懂我的吐槽,我卻是被他問得—愣,好像有什么記憶正在我的腦海中復蘇。
說話的功夫,墨鏡周穆王就要到眼跟前兒了??粗阶咴浇哪腥?,我止不住的嘴角上揚,要有好戲看了!
果然,墨鏡周穆王在距我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他踩到機關(guān)了。
“呦!瞧我這記性,平時我們這里也沒什么外人來,一時就把機關(guān)這事兒給忘了,對不住了穆王?!?p> 話雖如此,可我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其實機關(guān)也好破,只要穆王你、跪下給我磕個頭就行了!”
“若我不呢?”
聽到是墨鏡穆的話,我端酒的動作一頓,察覺到他挑釁的姿態(tài),我笑容一斂,“那就死!”
霎時無數(shù)的飛去來器一齊朝他攻去,卻都被男人干凈利落的打掉了,只見墨鏡穆一個晃身沖上瑤臺,玄女阻攔不及,結(jié)果便是我被他攔腰摟住,連手里的酒也被搶走了。
“年輕人,要老人家給你行禮是會折壽的。”他沖我得意一笑,然后將酒一飲而盡。
對于他的囂張我并未多生氣,反而捏住他的下巴,“有點意思,可惜……”
我話剛落,他就倒在了我的懷里,酒里有藥!
“可惜不能為阿母所用?!毙呱锨?,他總是最懂我的人。
“老人家,我玄都阿母的酒可不好喝,藥、更難求!”
我推開懷里的腦袋,把他扔給玄女,“丟去喂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