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英雄救美
現(xiàn)在紀筠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勉強。
“把你們那棟樓的樓梯都給我打掃一遍?!?p> 紀筠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神詢問了一下林夏。
紀筠:是真的嗎?
林夏:是真的。
……
紀筠跟林夏兩人提著一桶水一人拿著一把拖把一人拿著掃帚走到樓梯時腿就有點發(fā)軟。
一棟樓五層,算上兩側(cè)的四個出口,她們得打掃到什么時候?
路過的人都側(cè)目打量著她們,被紀筠瞪了一眼。
“誰他媽再看一下試試?”
不得不說校霸的話很管用,一分鐘不到這層樓就沒了多少人。
紀筠她們也夠倒霉的,她們下午第一節(jié)是體育課,主任給體育老師說明了一下,美名其曰換種運動方式。
體育老師笑呵呵地答應了。
第一節(jié)下課后,同學們看著干凈的樓梯瞬間不敢踩了。
這可是校霸打掃的,他們能踩嗎?
有幾個東校區(qū)來的不知者不罪,毫無心理負擔的踩著樓梯下了樓,一路上有說有笑。
本校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同學甲:反正有人踩了,咱再踩也沒啥吧?
同學乙:萬一踩的時候校霸剛好過來呢?
甲同學邁出去的腳又收回來了。
算了,下節(jié)課再去洗手間吧。
第一節(jié)課先讓他們踩踩再說。
哎,說來也倒霉,他們五樓洗手間正好壞了,還正好兩個一塊壞的,就像女生宿舍集體來大姨媽一樣神奇。
于是乎第二節(jié)課下課后他們發(fā)現(xiàn)洗手間人成倍增多,看來不少人和他們抱著一樣的想法啊。
紀筠和林夏兩人覺得不能白罰,于是乎打掃完所有樓梯后又悄咪咪地來了同一個地方翻墻而出。
浪到晚上十點半宿舍禁門的時候才回來。
“又是你們兩個。”
宿管阿姨顯然對她們的臉已經(jīng)非常熟悉。
“這不學習嘛?!?p> 林夏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紀筠和林夏趕到宿舍的時候那兩個女生差不多收拾完準備休息了,紀筠和林夏盡量放輕聲音和林夏快速收拾完也躺到了床上。
紀筠打開手機跟林夏聊天,準備明天去堵那個叫季風的玩意兒,可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一大早紀筠和林夏就被叫進了主任辦公室。
“你們兩個昨天又出去溜了是吧?我說你倆膽子真不小啊,我剛罰完你倆掃樓梯你倆后腳就給我溜出去,當學校是自己家的???”
陳冠玉氣得吹胡子瞪眼,桌子拍的啪啪響。
紀筠嘖了一聲,暗自搖頭,手都紅一片了,也不嫌疼。
“主任啊,您也別氣,我跟夏夏知道錯了,您消消氣消消氣。。”
紀筠自覺的給陳冠玉搬了個椅子讓他坐下,還很體貼的倒了杯水。
陳冠玉小抿了一口,氣消了一半。
“紀筠啊,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這成績被保送清浙大學也不是不可能的?!奔o筠聽了認可的點了點頭。
大耳朵有時候眼光還是挺好的。
接著又聽大耳朵說道:“但要是以后因為記過而錯失了保送的機會,你說可不可惜?”
陳冠玉拍著手苦口婆心的勸說。
紀筠一臉無所謂。
“沒事兒,大不了我考進去就完了?!?p> 她估計了一下,往年清浙分數(shù)線一般都在690左右,去年是694。
這個學校很變態(tài),出的題要比高考難好幾個檔次。
她這次考了715.5,以后穩(wěn)定發(fā)揮的話,估計能蹭線上去。
她對大學要求不高,考不上清浙考青安也行,是個985就行。
陳冠玉一口老血差點噴紀筠一臉。
學生優(yōu)秀的他都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你還有林夏,你們兩個每人給我寫兩千字,不,三千字檢討,放學后交給我?!?p> 紀筠和林夏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
陳冠玉看著兩人的互動更堵了,“哼,別以為現(xiàn)在考的高就了不起了,不努力早晚被別人反超。”
紀筠也不好不給大耳朵面子,回到班里搜了個檢討抄上了。
字體浪蕩不羈,灑脫如風,很充分地反應出了她的狂野。
紀筠看著她的字體笑了笑。
很校霸風,不錯。
紀筠看了下日期,給林夏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林夏也知道今天特殊,沒跟著。
紀筠在學校附近的花店買了束花就去了墓園。
輕車熟路的找到林秋之墓。
林秋,是她母親的名字。
“媽,我來看您了?!?p> 紀筠將花放下,仔細的用自己的袖子擦著墓碑上的塵土。
“我這次拿了第二,被一個叫季風的把第一搶跑了,不過您放心,下次我肯定能把它搶回來。”
“我高二了,沒什么想去的大學,想去清浙來著,但清浙太遠就不能常來看您了。”
“我還不怎么認識班里的同學,分班了,不過看著也挺好。”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報喜不報憂。
比如她父親又找了個女人,那女人的臉整的像蛇精臉。
比如她人緣挺差的,雖然同學看著挺好,但也挺怕她的。
比如,她挺喜歡當校霸的,但好像感覺不怎么樣。
再比如,她想媽媽了。
紀筠從墓園出來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宿舍查寢也早過了,便打算找個酒店對付一宿明天再回校。
“喲,這位小姐姐要去哪兒?。窟@天兒這么黑了用不用哥哥送你?”
紀筠走的小路,一處黑暗的角落傳來一陣猥瑣的聲音。
紀筠心情不怎么樣沒打算管,繼續(xù)往前走。
“你走開,我,我自己回家就行。”
明顯是那個被騷擾的女孩抗拒,害怕的聲音。
“別介,來,讓哥哥送你回家。”說著手就往女孩衣服探去。
“嘭!”
“??!”一陣刺耳的尖叫引起了人的注意。
“特么你爹娘給你一雙手就是讓你騷擾女生的?”
紀筠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隱于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靠,那個不長眼的壞老子好事兒?”
那個男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身邊使了個眼色。
紀筠暗罵自己多管閑事兒,本來想走的,但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又忍不住走了過來。
但以為就一個人,沒想到一下子三四個。
她就學了兩年搏擊害怕打不過,就趁機給那個女孩使了個眼色讓那個女孩先走。
女孩因為害怕踉踉蹌蹌地跑了。
紀筠理解每個人內(nèi)心都有本能的恐懼,沒去責怪那個女孩毫不猶豫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