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打工魂二合一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客廳,聚在一起一邊嗑瓜子一邊等待十二點。
顏母問道:“芽芽這次的物理奧林匹克決賽是在F國是吧?”
“嗯,F(xiàn)國首都。”
顏哲問道:“芽芽你劇什么時候殺青?”
“可能在二月底?!?p> 顏易思路清奇的發(fā)問:“還有這么多時間?那豈不是你沒有寒假嘍?”
顏婳:“……”親兄妹兩肋插刀
她揚起一抹微笑:“沒關(guān)系,競賽成績下來后我可以放到今年九月大學(xué)開學(xué)?!?p> 顏婳對自己的實力非常的自信,但是顏易就不一定了。
顏母問道:“那今年二月一的農(nóng)歷年還回家嗎?”
“忙的話不太好說,不過我盡量回家一起過。”
“害,我的意思是,顧家……”顏母促狹的目光游走在她和顧西辭身上。
顏婳神色一頓,看向顧西辭。
男人輕笑道?!邦櫦疑舷職g迎你?!?p> “……”她被噎了一口。
她懷疑人生的從隨身的口袋掏出身份證,仔細的確認(rèn)了一下,抬頭問道:“媽,我沒記錯的話我還差好幾個月才成年吧?”
“格局小了!人家古代十五六結(jié)婚的多了去了!再說,我跟你爸從小處到大*%$&^^……”
顏婳:“那啥,我看外面的雪又開始下了,我先跟您未來的女婿出去看看雪!”
不等顏母反應(yīng),顏婳頭也不回拉著顧西辭就往外躥。
屋外的風(fēng)景倒是很不錯,身邊的男人看起來今晚心情很好的模樣。
倆人站在冰天雪地里,顧西辭俯身看著她:“未來的女婿?”
顏婳一噎,隨即抬頭朝他磨了磨牙,一個跟巴掌差不多大的雪球毫不留情的朝著顧西辭臉上拍去。
“打人不打臉,未來的媳婦怎么不講武德?”
聽到了這句話的顏婳像是被戳中了機關(guān),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不停的往顧西辭臉上仍。哪都不打,就專挑臉打。
顧西辭一邊笑著一邊躲。男人躲的絲毫不見狼狽,在雪中反倒走出了幾分從容絲滑。
等到顏婳玩累了,就回到屋檐下,坐在地上,顧西辭拍走了雪球打在肩上的雪,也坐在顏婳旁邊,握住她被雪冰的通紅的小爪爪。
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累了?”
顏婳懶洋洋的發(fā)出了個單音節(jié):“嗯?!?p> 客廳里電視機新年倒計時的聲音在夜色中的寂靜朦朧的環(huán)繞在耳邊。
“三”
“二”
“一”
接下來沒有想象的放肆的吶喊尖叫,也沒有想象中的熱鬧聚集,有的只是身邊的男人靜靜地凝視著她,一句簡簡單單的,“新年快樂?!?p> 但是顏婳還是勾著唇,回了一句:“新年快樂?!?p> ……
第二天一早,熟悉又懷念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芽芽起床了!”顏慕早就穿好了校服,敲了敲門。
顏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房間里粉粉的裝飾和身上那件熟悉的毛絨睡衣,一切都仿佛跟上學(xué)生涯沒什么不同。
不對,她非常清晰的確定,她不是學(xué)生黨,而是一只莫得感情打工人,沒記錯的話今天的戲份還非常的多!今天清晨還有好幾場戲份!嗚嗚嗚,打工人不配睡懶覺。
她一咕嚕的從床上爬起來,“起來了起來了!”
接收到熟悉的信號的顏慕勾著唇下了樓。
短短七分鐘,著裝整齊的顏婳出現(xiàn)在了飯桌前。
還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顏父聽到了腳步聲,抬頭驚詫的看著自家閨女,“怎么下來這么早?”
“誒,芽芽下來了?”顏易一臉震驚的從廚房里探出身來,“哇!你不會讓人魂穿了吧?!”
顏哲挑了挑眉,踢了他一腳警告道:“好好跟芽芽說話?!?p> 除了坐在一旁看報紙的顧西辭,一家人都對顏婳沒有賴床這件事表達了極大的震驚。也不怪他們,畢竟他們認(rèn)識的顏婳是那個一年356天,賴床366天都是正常的顏婳。
由于速度過快,原本在顏婳下樓前早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餐桌上的飯菜還在鍋里。顏婳也有幸參觀了一下早餐誕生的全過程。
顧西辭依舊坐在她的左邊,顏婳看著盤中那個永不缺席的雞蛋皺了皺眉頭,她瞥了一眼左邊餐盤里已經(jīng)被某人消滅的雞蛋,壞水突突地冒了出來。她拿著筷子抬手精準(zhǔn)的插在了白嫩的雞蛋上,控制好力道,確保它能夠在到達顧西辭的餐盤的正上方后完美降落。
“Duang~”一個Q彈的雞蛋在純白的餐盤上蹦跶了兩下后停在了顧西辭面前。
顏婳扭過頭去,面色不顯,淡定的喝了一口瘦肉粥,桌子底下的左手不安分的拍了拍某人的腿,示意道:好兄弟,交給你了!
三個哥哥暗戳戳的交換了個眼神。
只見顧西辭也不推辭,似乎是包容了旁邊某人的舉動,慢條斯理的吃掉了某人遞過來的雞蛋。
腿上又被拍了拍,傳遞著主人的贊賞和滿意。
顧西辭輕輕的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朝她傳遞了個眼神:小東西,等著男朋友的回禮。
……
顏父顏母依舊是出來送了送幾個孩子,顏哲顏慕和顏易被家里的司機接去了學(xué)校,而顏婳和顧西辭則是被柳俊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