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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戰(zhàn)神美又颯

第一百二十二章 捕蠅草的愛戀

  王銘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和一株草斗氣是不是有點拉低智商。

  于是在他可以下床自由活動的第一天,就面無改色的繼續(xù)去上班了,只是朝五晚九的作息完全避開了捕蠅草。

  小家伙一開始還能忍,就這樣形同陌路的生活足足過了兩個星期,讓捕蠅草更加堅定了它的決心。

  六級的變異植物智商已經(jīng)不低了,更別說后期一直跟在人類身邊的捕蠅草,王銘以為的意外可是它精心策劃的,只不過它習慣呆頭呆腦的樣子依賴著王銘。

  如今那人躲著,不肯面對現(xiàn)實,它能怎么辦,終究是他嫌棄了唄。

  他們之間隔著太多太多,似乎,愛意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是一個物種就連提的資格都沒有。

  對不起,王銘,我走了。

  ——阿勛

  歪歪扭扭寫完書信,咱捕蠅草小朋友憑借超高的藏匿技能,避開了同為六級植物的木木,徑直來到了南木的后山,它似乎對這里很熟悉。

  甚至梧的幻境都因為它的到來而撤銷了。

  蒼老的聲音忽遠忽近:

  “癡情的朋友,你可是想清楚了?”

  它沒有選擇了不是嗎?

  它等不及了,如果王銘每愛上一個人它便殺一個的話,會不會被厭惡呢。

  捕蠅草沒有說話,定定的站在古木面前,什么都沒說,又什么都說了。

  想到它曾經(jīng)幫過自己的忙,梧還是想勸它,“七級能語,而化形是九級……”

  ‘幫幫我。’

  它懇求。

  梧話說一半便被打斷了,后面那句:

  而你一株六級的變異植物居然要強行跳級,你可知……

  此舉,兇多吉少!

  王勛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契約靈卡被藏了起來,若是它出了意外,所有的反噬都只會放到它身上。

  至于那人,沒了簽約卡片,也許連捕蠅草是否存活都不清楚。

  梧晉級后“凈化”技能良性變異,成了如今的“進化”。

  古木惋惜的嘆氣,良久之后才問道:

  “你希望變成什么樣子?吾…會幫你?!?p>  和梧相比,刻意縮小體型的捕蠅草就像是一片脫落的樹葉,隨風飄揚,最后落定在半空中。

  ‘爸爸,你說我以后變成人了會長什么樣子?’

  “哈哈,你若是變成人了,說不定是一個粘人精,不過啊,我們阿勛的長相肯定……”

  回憶涌上心頭,捕蠅草下意識的重復王銘說過的話。

  ‘形狀有致的深褐雙眉,骨骼高挺的鼻梁。’

  ‘筆直頎長的雙腿,幾乎是完美的比例。’

  ……

 ?。ù颂幨÷砸蝗f字,請讀者自行補充)

  ‘精壯勻稱、英姿颯爽!’

  嗯,這些都是爸爸告訴我的,我的人形自然是最優(yōu)秀的。

  梧:……

  尬的古木搬出方言:容吾緩緩,這都是什么狂炸天屌絲男主形容詞,你確定得行?

  “心之所向,素履而往。你會在那找到想要的答案?!?p>  一束光撒向捕蠅草,綠色被掩埋,既是劫難也是造化。

  身體一陣冷,一陣熱,如同極寒的冰凍、烈火的灼燒,反反復復的痛感刺激著神經(jīng)。

  紅色的脈絡(luò)從異能核蜿蜒而出,一直密布至全身,怵目驚心。

  意識開始模糊,精神海也變得混沌起來。

  爸爸……我好痛……

  阿勛好痛啊……

  它沒有心臟的,可為什么它也會痛呢?好痛,全身都好痛。

  ﹉﹉﹉﹉﹉﹉﹉﹉﹉﹉﹉

  “部長,你的小棉襖呢?”

  有人打趣王銘。

  世上哪來的那么多心有靈犀,它受的苦,王銘怎么知道呢。

  整理文件的手一頓,男人回想起那告別書,其他字都寫的亂七八糟,唯獨他的名字,明顯是私下里練過的,揉了揉太陽穴,看似滿不在乎的說道:

  “做錯事躲起來了?!?p>  嗓音中卻是說不出的疲憊沙啞。

  隨著余豆豆救援行動的開展,這一久來南木的人不計其數(shù),從管理幾萬到幾十萬的跨越,住宿、吃食等等等等,忙碌的王銘都沒時間思考……它,去了哪里。

  會議室。

  “部長,1區(qū)住宅安滿了,3區(qū)的還沒有建設(shè)完?!?p>  助理盡職盡責的匯報著情況,看出了他眼底的淤青,還貼心泡好了他最喜歡的清茶。

  “不急,先排2區(qū),大渾你去通知作防部,叫他們加快進程。夢子你去監(jiān)察部,把我們的基地擴建提議書送過去。

  千千,后勤部這里實在忙不過來,就去任務(wù)大廳發(fā)布相關(guān)的臨時任務(wù)。小彤,你和丫頭熟,叫她注意基地最近的安保問題,人多了就復雜了些,不聽話的,后勤部這里還真管不了。”

  千羽彤那次陪同作戰(zhàn)部出任務(wù)回來后,就沒有亂跑了,她知道王銘很忙,基地里能用的人又不多,既然加入了后勤部,她也會為此奉獻一份力。

  “部長,我們的那個隧道提議怎么辦?”

  副部長怕王銘忘記,不得已出言提醒。

  基地越建越大,信號機并不是每個人都用得起的,在這個通訊接近靠吼的年代,平日里的交流變得困難。

  尤其是后勤這邊的物資流通,靠車運的話無疑是杯水車薪,同時運輸過程中的安全問題也不容小覷。

  “是呀!隧道提議也應(yīng)該送到監(jiān)察部,這可關(guān)乎著整個基地的大事。”

  有人支持就有人反對。

  “我覺得再緩緩,先讓作防部把房屋建筑好?!?p>  “你怎么想的,我們只是把提議先送過去,又不是馬上叫他們改建隧道。”

  你一言我一語,會議室立馬就吵吵鬧鬧起來。

  額頭止不住的抽痛,王銘睡眠不足,這會光是坐著聽他們討論都覺得頭暈?zāi)垦!?p>  “部長?”

  一直關(guān)注著王銘的小助理立馬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

  “你沒事吧?”

  “王叔???”

  “部長!”

  在眾人的驚呼中,勞累過度的王銘眼睛一閉,昏倒在他們面前。

  這場景,若是讓捕蠅草見了,也不知道該有多心疼。

  金潭湖。

  捕蠅草失去意識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期間小度也來看過。

  在大地開始回暖后,這一聲不吭就告別半年的白眼狼終于舍得醒了。

  它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愿所償成為了他。

  當然,這也是后話了。

  

監(jiān)護不要的崽

左改右改,這書已經(jīng)沒有了靈魂。簡而言之,養(yǎng)父是一個高危職業(yè),哪怕你只是養(yǎng)了一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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