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點的菜全部端了上來,穆璃叫住小二,又拿了些酒。
“小姐,怎么還要酒呀?”莞青見人離開,疑問。
穆璃無語撇莞青一眼:“……要酒當(dāng)然是喝啊,難不成我要來玩?。 ?p> 莞青一臉委屈:“可……可我記得小姐你也不會喝酒呀?!?p> “我學(xué)不就行了嘛?!蹦铝φf:“以前在西南的時候,父王不讓我喝酒,說什么我還小,如今我及笄了,也沒人管我了,我今天一定要嘗嘗?!?p> 莞青停頓半晌,冷不丁來一句:“您要喝醉了,我抬不動你的?!?p> “我會喝醉嗎?”穆璃反問道,一臉自豪的說:“你放心,你小姐我千杯不醉?!?p> 莞青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她只能保持沉默。
穆璃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不想理她了。
容燮在王府里看這幾日拿上來的信件,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這人會跑哪去。怎么前幾日還安安分分的,病一好就暴露了呢。
“王爺?!狈娇∵M來,看上去有些焦急。
“找到人了?”
方俊頷首,“我們的人看見王妃進了康福樓,半個時辰還沒有出來。”
容燮站起身來,說:“通知福伯,撤回在外面尋王妃的人,我現(xiàn)在去康福樓。”
“是?!?p> 容燮轉(zhuǎn)身拿了件披風(fēng),挽在手上,便出門去康福樓。
在康福樓外焦急等待自家主子媳婦的人完全想不到,里面已經(jīng)喝嗨了。
莞青喝了手里的那杯酒,抬眼看了自家小姐一眼,醉了?她不是千杯不醉嗎?
“小姐,這次我贏了哦?!眱蛇吥橆a紅彤彤的,眼神迷離恍惚,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催@樣子就知道喝了不少。
“不可能,我才沒有爬下,是……隔……是累了?!蹦铝涝谧雷由蠏暝瘩g莞青。
莞青兩眼咪起,踉踉蹌蹌的走到小姐面前,給她倒酒:“吶!你沒醉,繼續(xù)喝!”
拿起酒杯就干,絲毫不帶猶豫的!
“我干了,我!沒!醉!”酒杯都拿不穩(wěn)了。
莞青一屁股坐地上,扒拉著往穆璃旁邊去,說:“我知,知道,你沒,沒醉?!币荒樕敌Α?p> 小二進來看了一眼,關(guān)上門,又匆匆回去,稟告了管事的。
“劉管事,雅家兩位客人已經(jīng)大醉了,如何安排?”小二語氣有些無措。他在這里做工也一年了,向來只有大醉的男人,頭一次遇到女的。
劉進細細問:“可知何身份?”
小二搖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號人,但是看著穿戴衣著身份應(yīng)該不凡,何況身邊還帶著婢女。
“這樣,讓兩個小婢去問問是何身份,之后再打算。”劉進吩咐道。
小二領(lǐng)命令便下去安排了。
在另一個包間的人卻目睹了一切。一身藍色的錦袍,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腰間掛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聽了劉管事的話,勾唇一笑宛如妖孽,問跟在一旁的人:“時九,你說要是這位睿王妃出什么事,睿王府和西南王府會不會兵刃相見?”
展開手里的折扇,容澧細細看了眼扇中所畫之景,田園,山河,落日。這是父皇在他弱冠之時贈他的。
容澧搖搖頭,笑說:“康福樓有康福樓的規(guī)矩,況且……”容澧沒再往下說了。
時九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