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蹲下身,我說要教訓(xùn)你就一定會教訓(xùn)你,扯下我面具都該死,鑒于你比較帥氣我就打你幾下屁屁吧。
流氓,女流氓,王均無奈地看著眼前的美少婦,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美少婦為何穿著一身皮裝,連手上都戴著皮手套了,原來她身上有電擊器。
冬瓜幫我把這小子翻過來我要打他的屁屁,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居然敢對本美女有非分之想。
王均很想說我那里對你有非分之想了,可是他無法說話只能任由美少婦打他的屁屁。
冬瓜給我照明我要仔細(xì)地檢查下這小子,白鳳說完便伸手捏王均的臉,
隨著白鳳那戴著白皮手套的玉手下滑,王均心里越來越擔(dān)心了,堂堂兵王一不小心居然陰溝里翻船了。
本想控制住美少婦問些東西出來的,結(jié)果被人家電倒還被她捏來捏去的這也太丟人了。
拍照,拍仔細(xì)點,美少婦白鳳吩咐道。
嫂子高盧警員都快到了,咋們是不是該撤退了。
白鳳回頭瞪了一眼說話的人,怕什么高盧警員連街道上的小偷都對付不了,遇到小帥哥我豈能就這樣走了。
王均就這樣被美少婦擺弄了許久,還被拍了很多張照片,突然他看到白鳳的牌子。
這塊牌子是掛在白鳳脖子上的,而白鳳的皮衣又開王均之所以注視這牌子是因為它的外形跟天龍龍牌一樣。
白鳳嬌喝一聲,小子你往哪里看啊。
我是在看你胸口的那塊牌子,還好王均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否則都不知道如何向人家解釋。
白鳳一臉壞笑的說:你只是看這塊牌子嗎?你保證沒看別的什么?
王均老臉一紅不說話了。
白鳳把牌子拿到王均眼前,看清楚了嗎?你還想看什么盡管跟小姐姐說。
看著眼前的牌子王均心里涼了半截,原本還以為他們是龍騰,結(jié)果這牌子上明明就是一只鳳凰,看來自己想多了。
小帥哥本美女要走了,說完美少婦抱起王均就往巷子里走去,而跟她一起的五個蒙面人則是緊隨其后。
正當(dāng)王均陶醉在美少婦的芳香中時,就感覺自己被丟進(jìn)了一個大桶,他睜眼一看才知道白鳳把他丟進(jìn)了垃圾桶。
白鳳等人出了巷子就鉆進(jìn)一輛出租車走了。
小鳳搞定了嗎?出租車司機(jī)小聲問道。
你女人出手還能搞不定嗎?我把檔案室全部燒了,我還電暈了一個小帥哥,冬瓜還拍了他好多照片呢。
出租車司機(jī)疑惑地回頭說:你怎么這么調(diào)皮呢,沒把那小子怎么樣吧!
白鳳白了出租車司機(jī)一眼說:我能把他怎么樣,他不但把我抓住還扯下了我的蝴蝶面具。
然后呢?
然后我把他電了,我說親愛的你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人家啊,我可是為了你不但以身犯險還被那小子抱了又抱。
出租車司機(jī)一邊開車一邊說:小風(fēng)我不是親自來接你了嗎?被那小子抱了就抱了吧!反正你穿著一身皮衣。
死東西這個星期都給我睡沙發(fā)去。
大哥大嫂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撒狗糧了,副駕駛上的冬瓜開口了,他實在受不了了、等王均鉆出垃圾桶天已經(jīng)亮了,他仰天長嘆我王均堂堂華夏最強兵王居然被個女人電暈丟進(jìn)垃圾桶,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走出巷子王均往長椅上一坐,可是很快他又跳了起來,昨晚屁屁被美少婦打腫了。就在這時候王均兜里的電話響了,他一看來電居然是陌生號碼。
喂那位啊。
電話里傳來巢小輝的聲音,王均昨晚一定收獲不小對嗎?可你也不該把人家的檔案室給燒了啊,事情鬧得太大對你沒好處的。
王均無奈的說:小輝哥昨天動手的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電話那頭的巢小輝沉默了。
王均郁悶的說:有人先一步下手了,是那些人燒了檔案室的而且我還跟他們遭遇了。
王均說說具體情況,巢小輝顯得有些焦急。
是一幫蒙面人干的,領(lǐng)頭的是個女的代號叫白鳳,她穿著一身白色皮衣就連靴子跟手套都是白的。
你們是不是交手了。
沒錯我先是出其不意的控制住了她,可是后來又被她反制了,那少婦詭計多端一不小心居然著了她的道。
你看清她長相沒?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調(diào)查一下,對你來說這也是一條線索啊。
王均無奈的說道:我是扯下了她的面罩可那是晚上,而且她還化著濃妝,這樣我把她的容貌畫出來發(fā)到你的郵箱。
好,我會盡快調(diào)查的,巢小輝掛了電話。
王均漫無目地的繼續(xù)向前走,他一邊走一邊思考該怎么辦,最重要的是線索斷了,檔案室失火什么也沒了。
王均堅信這一定是有人故意的,至于是阻止他得到檔案室資料還是另有其它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海外王均沒有自己的力量,想要查清自己的冤情就必須獲得別人的幫助,唯一幫助他的就只能是二叔了。
雖然巢小輝幫了他好幾次,可王均知道巢小輝是偷偷幫忙的,他根本就不能動用海外諜報縱隊的資源幫他查明冤情。
再說了如果華夏有關(guān)部門有心查這件事,他現(xiàn)在早就平冤昭雪了,因此王均斷定在華夏有一股強大勢力與他為敵。
看來只能找金龍問問了,說不定從哪里會有突破口,想到這王均撥打了彼得的電話。
你好彼得先生請問金龍回歐洲了嗎?我想跟他認(rèn)識下,這些都是您答應(yīng)我的難道不是嗎?
電話那頭的彼得聲音嘶啞,王均我很抱歉金龍帶隊前去執(zhí)行任務(wù)沒有回歸,目前我也聯(lián)系不到他。
彼得先生是不是需要派人過去增援,萬一金龍他們小隊遇到危險可就不好了。
你放心對我們這一行來說失去聯(lián)系是正常的,也許他現(xiàn)在不便跟外界聯(lián)系,只要他回來我就安排你們見面。
好吧!話都說到這了王均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王均你為什么非要跟金龍見面呢?能告訴我一個理由嗎?請原諒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方便回答你可以不說。
王均想了想說:我想挑戰(zhàn)金龍看誰才是第一強者,彼得先生您知道的強者都很寂寞都喜歡挑戰(zhàn)。
嗯,你這個理由非常充分,請放心我會關(guān)注這事情的。
掛了電話的王均一轉(zhuǎn)身進(jìn)入一家酒店,他想在這家酒店暫住一晚,剛剛準(zhǔn)備登記的王均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邁克這混蛋居然也在這家酒店,難道是車震不過癮跑到酒店來尋刺激了。
王均快步跟上了那個身影,他已經(jīng)確定那就是邁克了,剛好找他算筆賬順便問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