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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

第三十八章 日常1

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 落言若櫻 3166 2022-04-30 02:30:47

  涵櫟緊緊攬住懷中的淚人,說道:“笙笙,我此生,惟愿你平安喜樂。那一日,我靈力盡失,我只覺得與其二人一起赴死,不如留給你一線生機。只要你好好活著,我雖死無憾。我不知道母后做了什么,也不知為何我會變成一個沒有記憶的嬰兒在夷界長大。那日你沖到我面前時,我雖然不認(rèn)識你,卻只覺得你的眼睛是那般熟悉。自從泰州重逢那日起,其實我的腦海里就全是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只要我的心還在跳,那就是在告訴你,我愛你。所以,哪怕記憶遺失了,我的心卻還記著你。謝謝你那句,此生無悔?!?p>  “阿櫟,以后,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對嗎?”

  涵櫟拭去了卉笙眼角的眼淚,爽朗一笑道:“那當(dāng)然,這一路這么艱辛,若還要有磨難,連老天也看不過去了吧。”然后他用雙臂又摟了一下卉笙,說:“不論前路如何,只要你我二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我們會幸福的?!?p>  “嗯?!被荏闲χЬo了涵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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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窗外飛鳥清脆鳴啼,卉笙和涵櫟慢慢睜開了雙眼。二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側(cè)首望向?qū)Ψ?,人生最幸之事,莫非醒來時有佳人在側(cè)了。

  涵櫟輕輕吻了一下卉笙的額頭,然后二人便起身穿衣。一邊整理著衣著,卉笙一邊說:“阿櫟,昨夜,你似乎沒有做噩夢?!?p>  涵櫟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哦,嗯。確實沒有?!?p>  卉笙走到他身前,一邊幫他將腰帶束好,一邊說道:“之前,我不想讓你想起了那些過往,也是擔(dān)心,你若想起水晶宮的一切,想起子邦……”

  涵櫟輕輕握住了她的雙手,笑著安慰道:“你,還有那么多人,不都頂著這些悲傷的回憶堅持下來了嗎?我又憑什么做不到呢?那日魔族所行之事,終有一日,我都會一件件討回來。”

  卉笙點了點頭,又問:“那你眼下打算如何做?”

  涵櫟低頭沉思了一番,然后說:“首先,我要先去見一下大昭皇帝。就算他不認(rèn)得幼兒時期的我,但五年前我已經(jīng)和如今長得差不離了,他難道從未懷疑過我就是神族二皇子嗎?”

  “嗯,確實奇怪?!?p>  “第二件事,還需要麻煩你。”

  “何事?”

  “你不是說,有人拿著我的畫像四處打探嗎?我想去放根線,看他們上不上鉤。所以,我想請你去找李霜蕓,讓她以勿忘坊的名義掛出告示,就說,日泉派的顧韓舒勾搭走了勿忘坊的臺柱歌姬,從此,勿忘坊與顧韓舒勢不兩立?!?p>  “哈?!”卉笙大駭,“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涵櫟若無其事地笑道:“這樣一來,那些要尋顧韓舒之人,就知道顧韓舒此時就在日泉派了啊?!?p>  “可你這樣,顧韓舒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p>  涵櫟不以為意:“毀了就毀了唄。等找到我哥,找到夷界暗中尋我之人,顧韓舒這個人遲早是要消失的。所以我要去和大昭皇帝說清楚,看看怎樣可以讓顧韓舒消失得不那么突兀?!?p>  “那好,我這便去和李霜蕓說。只不過,這樣一來,你我在這日泉派只怕更成了談資?!?p>  “難道你怕那些閑言碎語?”

  卉笙搖了搖頭:“沒什么好怕的。”

  “那不就結(jié)了?!?p>  “對了阿櫟,我有一事不明?!被荏弦贿呍^發(fā),一邊問。

  “何事?”

  卉笙望著鏡子里的涵櫟,問道:“這些年,難道你從未流過血嗎?”

  涵櫟想了想,說:“也是流過的,但是并未有任何異樣?!?p>  “無異樣?”卉笙轉(zhuǎn)過身來望著涵櫟,驚呼道,“難道你的血和常人一樣了?”

  涵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我也不知,不妨一試?!彪S即,他喚出一把小刀,輕輕劃開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房中的一盆花中。霎那間,無數(shù)雜草從泥土中鉆了出來,花草一起肆意生長,一瞬間整盆花開草蓋。涵櫟止了血后,無奈一笑:“看來,這血的奇特和我的記憶倒是一起回來了。”

  卉笙迅速用火將整盆花燒毀。然后說:“那以后,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望著卉笙又變成黑色的發(fā)眼,涵櫟皺著眉頭,輕輕撫摸著卉笙的絲發(fā),不滿道:“我就喜歡你的發(fā)色呢?!?p>  “哎呀,好啦?!被荏蠈㈩^發(fā)從他手里抽回來,“為了不引起注意,這些都是必須的。還有,你也應(yīng)該把眼睛變成黑色。你這紫色的眼睛,太魔幻了。”

  “好好好。對了,笙笙?”涵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嗯?”

  涵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忘了和你說了,你唱歌,很好聽。以后,能多唱給我聽嗎?還有啊,不許再唱給別人聽了?!?p>  卉笙笑著說:“哈哈,這件事啊,好啊。以后你給我奏樂,我只唱給你一人聽?!?p>  然后二人相視一笑。

  今日天之院有早課,卉笙不想遲到,便拽著涵櫟趕緊去飯?zhí)糜迷顼?。路上涵櫟調(diào)侃道:“沒想到堂堂神族尊使,既然甘心來日泉派當(dāng)個小小的弟子,居然還當(dāng)?shù)娜绱苏J(rèn)真?!?p>  卉笙翻了個白眼說:“也不想想這都是拜誰所賜,莫名其妙的我就成了日泉派的弟子了。既然是演戲那就好好把這場戲做下去,就算要離場也要找個好時機,不引人注意地離場?!?p>  涵櫟點著頭表示贊同。

  二人牽著手來到飯?zhí)弥?,眾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看著他們牽起的雙手不禁瞠目結(jié)舌。幾日前,挽著顧韓舒胳膊的還是陸蔓思呢,轉(zhuǎn)眼間顧韓舒就牽起了落言氏的手,若說旁人心里沒有想法那一定是騙人的。不過,涵櫟絲毫不在乎。他就這樣牽著卉笙若無其事地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開開心心地點東西吃。看戲之人依舊不斷地偷瞄,卉笙身為一位女子,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這么多的目光。

  “阿櫟,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換哪兒去不都一樣。怎么,頂不住了?”涵櫟戲謔地問。

  卉笙沒好氣地說:“我哪像你臉皮那么厚?!痹捯魟偮?,坐在對面的涵櫟,猛地站起了身,單手撐在桌上,越過整張桌子吻了上來。這一吻,纏綿情深。當(dāng)涵櫟重新坐下來后,望著滿臉通紅、恨不能找個地方藏起來的卉笙,一臉壞笑地說:“這下我們算是滿足了那些想看戲的人了。這么羞愧之事你我都做了,以后也不怕他們再說什么了吧?!?p>  “阿櫟!”卉笙都快羞得哭出來了,只得將腦袋埋在桌上。涵櫟用手撫摸著她的頭說:“我就是想告訴你,和你在一起,我眼里就只有你,旁人,我看不見的。”

  卉笙抬起眼望著他,再次深深佩服他的厚臉皮。

  天之院的早課很是乏味,昨夜折騰得有點晚,卉笙感覺全身都疲乏得緊。正要昏昏欲睡之時,忽然看見涵櫟走進(jìn)了學(xué)堂。

  盛監(jiān)院問道:“顧韓舒,你怎么來了?”

  涵櫟笑著說:“盛監(jiān)院,我已經(jīng)和掌門表明,我想重新回來天之院,不在清遠(yuǎn)閣待了?!?p>  天之院弟子皆驚,清遠(yuǎn)閣乃是眾人向往之地,哪里還有棄之不要之理。盛監(jiān)院望了望卉笙,大致明白了個中原委,說:“你既靈力已及清遠(yuǎn)閣,回來天之院我自然是不會阻攔的。你來了,也正好可以指點指點天之院的師弟師妹們?!?p>  “監(jiān)院所言極是。”涵櫟笑著說。

  然后他毫不避諱地坐在了卉笙身邊。天之院的弟子們都竊竊私語,偷笑了起來。而涵櫟只顧著看著卉笙,別的,都不在乎。

  盛監(jiān)院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繼續(xù)聽她所言。

  早課之后便是靈術(shù)練習(xí)?;荏虾秃瓩底匀皇遣毁M吹灰之力便完成了監(jiān)院的要求。監(jiān)院滿意地笑了笑。既然課業(yè)完成了,二人便不必再留下來,于是二人向眾人告退,瀟灑去了。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盛監(jiān)院對眾人說:“別只顧著討論那些情情愛愛的,他們二人的靈力才是你們應(yīng)該看到,還不快努力?!?p>  輕松地結(jié)束了課業(yè)后,卉笙表示要回齊溪山一趟。

  “你要走?”涵櫟問。

  “我本已告知富陵康,我要回去了,結(jié)果一拖再拖。所以我想我還是去戎界和大家解釋清楚才好。我也不能這般擅離職守啊。”

  涵櫟牽起她的手,不舍地說:“有時,我真恨自己這么個身份,也幫不了你什么,只能看著你奔波。你去吧,我在此地等你?!?p>  說是速去速回,結(jié)果回到戎界后,諸事繁多,處理起來一轉(zhuǎn)眼便是大半日過去了?;荏显疽詾閷せ睾瓩盗?,該是結(jié)束了數(shù)年的思念,卻不承想,尋回卻不得見之時,心中思念愈發(fā)苦人。

  “你可是有心事?”富陵康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等眾人都離去后,關(guān)切地問道。

  “沒啊?!被荏馅s忙掩蓋。

  “既然顧韓舒不是二殿下,你是否該離開了?”

  “哦,嗯,那個,再給我些時日吧,等我把事情料理完,就回來?!?p>  “你還是放不下他?!备涣昕禎M眼失落。

  但卉笙沒有注意道他眼神里的落寞,反而說道:“有些人,本就不是輕易能放下的??傊?,等過些時日,我一定會了解完一切回來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富陵康搖了搖頭:“不辛苦,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p>  “富陵康,能有你相助,實乃我之幸。”卉笙一臉感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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