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池在樓下買了兩份飯,醫(yī)院伙食還不錯,價格也比較親民。
就在她拿著兩份飯準備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
一個她很熟悉的人。
不單是臉,更是他身上的氣味…
他也發(fā)現(xiàn)了伶池投來的視線,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他有一雙嫵媚的眼睛,單憑一瞥便可勾人心魄,他留著一頭狼尾,在光線的襯托下是如此的陽光帥氣。
給人第一眼感覺是:
這是哪個學校的體育生,長的甚是好看。
“我叫裴川,是你的…小白球?!迸岽ㄐχ?,一步步向她靠近。
沒想到伶池突如其來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
臉部的刺痛讓裴川久久未緩過神來。
伶池…怎么會打自己…
秦獄消失了,我才是她最愛啊。
伶池指著他怒斥道:“你害死秦獄還不夠嗎!還要加害我哥,你是想將我身邊,我愛的人一個個鏟除掉嗎!”
“我怎么會害你哥,我待你的家人為至親啊?!迸岽ㄩ_口反駁。
“你害死秦獄是事實,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绷娉匦幕乙饫?,繞開他準備走。
裴川見狀,立即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你真的不信任我嗎?我沒有害你哥,你哥的事另有說辭。”
伶池一把甩開他的手,冷冷道:“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只會讓我覺得惡心?!?p> 不要再見面了…
你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這些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進裴川的心臟,疼的不行。
這就是愛而不得的感覺嗎?
伶池才走沒幾步,身后傳來一個響聲,她腳步頓了頓,本想不搭理那只狐貍了,卻聽見身后老大爺說的一句:
“小伙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p> 伶池轉過身,徑直向他快步走去。“你怎么了?”她將他扶起,向老大爺表明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他的朋友,熱心腸的老大爺才肯放他們走。
“如你所見,為了能讓人們見到我,動用了太多妖力,方才這種情況就像你們口中的低血糖。”裴川的語氣很是虛弱與疲倦。
“好端端的不在你廟里呆著,偏要出來耍?!绷娉刎焸涞?。
她恨裴川,明明是只人畜無害的小狐貍,為什么要害死秦獄?
“我想找你?!迸岽ㄗプ×娉氐氖终\懇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根本不可能傷害你哥的!”
伶池抽出手語氣平緩地質(zhì)問道:“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我又該怎么說服自己相信你。
“秦獄從我懷里消失時,他一直念叨著他好冷,我親眼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消失,卻無能為力。
我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fā)生,最后也保護不了我的神明?!绷娉卣f的這番話,無疑是說給裴川聽的。
“即使他消失了,你依然愛他對嗎?”裴川不死心,他見過這世上所有的“愛”,卻弄不明白伶池的“愛”。
愛有很多種表達方式。
愛而不得本就是一種遺憾。
得而不愛更是一種懲罰。既然愛她就要善待她,而不是當她將身心全部獻給你時,你選擇無情的拋棄。
因為,你覺得無趣了。
伶池毫不疑遲地說道:“我愛他,至始至終?!?p> 裴川愣住了,他想不到伶池對秦獄的愛是有多么的執(zhí)著,他本以為只要秦獄死了,伶池就不會將愛浪費在死去的他身上。
結果,他理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