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很清爽地吹拂在伶池身上,并沒有吹亂她的秀發(fā),倒是為她增添一份美感。
今日發(fā)生的事讓吳妙妙極不痛快,不巧的是伶池與她在同個宿舍。都說舍友之間不要因為一點瑣事而鬧的不痛快,畢竟日后好相見嘛。
好歹是要相處四年的同學。
今晚的夜色很美,柔軟的月光照耀在她身上,天上沒有繁星,只有幾顆孤單的星星在努力地發(fā)著光。
它們零散開來,像是被人們遺棄的燈火,沒能找到屬于它們的歸屬。
“不知道家里的夜景會不會比這里的還要美?!绷娉赜窒肫鹉莻€夜晚,和少年一起坐在草地上,抬頭看螢火蟲的時候。
少年的一動一笑讓她心動不已。
命運或許早已注定他們必然在一起,她很幸運自己在最美的年華遇到了他。
伶池如往常一樣,戴上雛菊項鏈,打開手機的錄視頻軟件,她想記錄這幕夜景,以后回去將視頻給秦獄看看。
她想告訴他,有多愛他,愛到每一個特別的瞬間,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他。
當她準備換個方向繼續(xù)錄視頻時,她從手機畫面里看到一個人正快步向她走來,正想回過頭一看。
只見那人伸手猛推了她一把,伶池一個沒站穩(wěn)后退到護欄上,護欄只達到她小腿這么高,她竭盡全力才站穩(wěn)腳步。
“吳妙妙,你要干什么!”伶池憤怒的向她走去,吳妙妙見第一下沒能將人推下去,心里慌的不行,接著伸出手推出第二下!
伶池這次可沒這么走運,整個人向后倒去,墜樓的失重感讓她感到恐慌和害怕,她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已經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血液很快布滿了她頸部那條雛菊項鏈,這一刻她真的很疼,全身是一種強烈的刺痛感。她虛弱地抬起眼睛,想出聲呼救,但又緩緩的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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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獄的心臟猛然一陣刺痛,他自己都覺得詫異,他死后的很多年沒感受到心跳,這次的異常反倒提醒了他。
清弦見他一直不動桌上的酒,這可不是他一向的作風,便開口問,“怎么了?”
“我的心,刺痛了一下?!鼻鬲z如實說來。
“怎么會…”清弦眉頭緊皺著,他沒見過靈魂死后還會帶有心跳的,更何況秦獄和他一樣是神明。
秦獄:“我懷疑伶池出事了!”
清弦淡然安撫道:“她在美院好好的不會出事的,她現(xiàn)在活著的年代可不像你當年了?!?p> 自從秦獄回來后,他帶回了生前一部分記憶。
他不是自殺的,是有人推他墜樓,至于那個人是誰,他卻想不起來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鼻鬲z起身準備走。
清弦:“你知道路嗎你就去?”
秦獄止住腳步,清弦問到點上了,他這個路癡根本不知道路啊。
關鍵時刻,秦獄想到伶池曾和他說過,自己有個哥哥,小時候就對她很好,“我找她哥問問?!?p> 清弦笑了:“虧你想的出來,人家能看見你嘛?”
秦獄回答道:“他能看見你,自然能見到我?!?p> 清弦不緊不慢道:“伶池的哥哥是因為19歲那年出了一場車禍,這場意外才能看見我們。前幾天我去找他,他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所以我猜測他的眼睛已經好了。”
“試試才知道。”秦獄不管清弦怎么說,不是自己親眼見證的東西他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