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都怪二哥,都是二哥的錯
二哥俊顏布滿自責(zé):“都怪二哥,都是二哥的錯!”
“只想著游山玩水跟經(jīng)商賺錢之樂?!?p> “全忘了家里的弟弟妹妹沒人照顧!”說完內(nèi)疚地抓著宋暖那胖嘟嘟的小手就往自己臉上打去。
“哎哎!二哥!”宋暖連忙制止二哥的自責(zé)要她打他的舉動。
“楊侍衛(wèi)過來給二哥看一下傷?!彼闻露缭僬f那自責(zé)的話語,趕緊叉開話題。
應(yīng)像中二哥雖是個俊雅的暖男,可不是個話嘮呀?
她卻不知二哥這是后怕呀!后怕萬一再要見不到她該如何是好?
這是劫后余生,復(fù)而失得喜悅時的嘮叨。
“二哥沒受傷,只是有點皮外傷,不礙事?!倍绶砰_了擁著的宋暖說道。
“皮外傷也要用藥涂一涂,免得感染就麻煩了?!?p> 宋暖瞧著路旁大樹下剛好有一平整的大石頭,就拉著他的手到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好讓楊侍衛(wèi)給他傷口上藥包扎起來,她才放心。
“咦!二哥你怎么會遇到強盜的?”宋暖等他傷口包扎好,很是好奇的問道。
因為如今的大秦國泰民安,就連占山為王的山大王都很少有,哪還有蒙面截道的強盜?
你想,老百姓只要能填飽肚子,誰還想著去做那殺生害命的山大王?
只有在亂世,民不聊生,老百姓食不裹腹才會揭桿而起,做那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
“什么強盜?是那宋家表叔宋興旺謀財害命,這幾個蒙面的歹徒是他莊子上的護衛(wèi)!”
“想那宋家表叔,以前只是一個平常的莊家人,這些年來靠我們家資助,如今是宋家村一霸,擁幾百十來畝田地,家丁奴婢幾十個,妥妥的一方小地主?!?p> “二哥在外接到爹的家書,知道了家里出事了,妹妹你和三弟都中毒了,于是就只帶了小春一人快馬加鞭往京城趕?!?p> 宋時庭接過玉珠端給他的茶,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天將黑時正好要到宋家村,于是二哥就想著不如就去表叔家過一夜吧?!?p> “二哥你怎么不去咱家祖宅呢?”宋暖奇怪的問道。
“嗯?你難道忘記咱家的祖宅可不是在宋家村的?!彼螘r庭奇怪的問道。
宋暖確實是沒這方面的印像。
“咱家祖宅是在離宋家村三四十多里的縣城里?!彼螘r庭提醒妹妹宋暖道。
“哦哦,看我這腦子!只顧著問二哥哥的事,一時忘記了!”宋暖無措地捂額。
掉馬甲咯!
隨即美麗的杏眸一眨,聰明地轉(zhuǎn)移話題:“二哥你怎么能在他家借宿?他那女兒宋美蕓剛剛被我趕回家去的,他們一家肯定會記仇的?!?p> 于是宋暖把宋美蕓做的事和肖想七王爺?shù)氖潞唵蔚母嬖V了二哥。
二哥懊悔的說道:“都是咱一家人仁慈,喂飽了他們一家子白眼狼!”
接著又像吃了蒼蠅似的惡心似的:“我雖說急著趕路,有點疲勞,就算是睡著,但也警醒著,睡到半夜那宋美蕓竟然爬上了我的床!嚇得我一腳就把她給踢到地上?!?p> 就見他那漆黑的眼瞳中好似聚著一池冷潭:“你都想像不了,她父母竟然把門給反鎖了,一定要我立下字句要娶他們女兒為妻!
還好小春睡在偏房,聽見響聲見話頭不對,機靈地趁他們不備,偷偷去馬廄把倆人的馬兒牽來,二哥我趁機從窗子里跳下來騎上馬就往村外跑?!?p> 直到剛剛遇到了宋暖。
真是好險!
宋暖卻懊悔著,剛剛把這個瘟神給趕回去了,卻又差點害了二哥的清譽跟性命!
話說那宋美蕓怎么說也是姓宋還是遠房表親,怎么如此無賴的肖想起二哥來的呢?
原來他們知道二哥經(jīng)商,身上肯定帶有不少銀票的,就起了貪婪之意。
又因為宋暖斷了宋美蕓每年去打秋風(fēng)的路,況且見宋時庭就主仆二人以為很好擺布的。
他們一家是打著如意算盤算計著宋時庭,就算宋時庭不娶他們家女兒,多詐些銀子也是好的,有了這個把柄在手里,還愁一家子往后沒銀子花?
卻不知那宋時庭可不是等閑之輩,聰明著呢!
他可是京中最具勝名的大才子——大秦最年輕的解元郎!
人們口中羨慕的——別人家孩子,智商超高學(xué)霸的存在!
怎會跟宋興旺這一心只想著算計別人錢財?shù)臒o恥之徒相提并論?
宋時庭反應(yīng)快,發(fā)現(xiàn)不對頭趕緊扒上窗戶往外跳,還好當(dāng)時是懷里藏著銀票,腰中揣著散銀。
當(dāng)他從窗戶跳下就往馬匹那兒跑,那遠房表叔宋興旺和他家家丁追過來時,他就先把腰中揣著的散銀先往他們那邊扔,趁他們彎腰拾銀子時趕緊跑。
散銀扔完了再從懷里掏出銀票再甩地上讓他們撿。
這樣他們主仆二人才成功的逃離出宋家村。
宋暖聽完,也是后怕著。
要是二哥略一遲疑沒想起扔錢財,這會兒怕是已遭他們的暗算了。
到那時白紙黑字想反悔都不行。
那宋美蕓本就是個厚臉皮的個牛皮糖,再有她的父母更是如此沒三觀的人。
到那時不要說害了二哥一輩子就連整個宋府都要受牽連,不得安寧。
這次可不能姑息,打蛇打七寸,得把宋興旺一家連根拔起,讓他們一家不能再興風(fēng)作浪!
唯一的辦法還是報官,讓官府來判他們一家的罪刑。
現(xiàn)在得先把這四個家奴送官,這四個人既是人證也是人犯。
桂原縣城離這只有三四十里的路程,剛好他們家的祖宅就在縣城里。
宋暖是真沒有關(guān)于祖屋的記憶。
她帶著的倆侍衛(wèi)和二哥主仆剛好是四匹馬,正好每人馬匹上綁著個家奴。
“這次有了這四個人證,看那宋美蕓一家還猖狂到何時?”宋暖上了馬車恨恨的說道。
心想:都放了她一馬讓她回去,還不安分!全家人非要朝作死的路上奔!
“嗯嗯!小姐您這次可別心慈手軟!”玉竹也跟在宋暖的話音恨恨的點著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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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一行幾人到了桂原縣城時,午時已過。
已經(jīng)錯過了飯點,宋暖雖然在馬車上吃了些糕點。
但此時的宋暖可不是中毒前的宋暖,纖細嬌嫩,胃口很小。
現(xiàn)在的宋暖人變胖了,胃口也大了,那幾塊糕點哪能扛饑?
她早就餓得渾身無力,眼冒金星!
淡淡紫Y
卻不知那宋時庭可不是等閑之輩,聰明著呢! 他可是京中最具勝名的大才子——大秦最年輕的解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