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紅薯,畝產(chǎn)四千斤!
“這一定是我開門的姿勢不對!”
【沒錯!絕對是這樣的!】
關(guān)上門,王遠擦了擦心中不存在的汗水,不斷催眠自己,無比確定!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么我會看到政哥那張臭臉呢?】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天天看到政哥的后遺癥!】
【沒有其它解釋了!】
門外的嬴政:“......”
【我再看一次,就一次~】
王遠壓下恐慌,然后悄咪咪再度打開了一條縫隙。
然后看了一眼,隨即......
嘭!
再度關(guān)上!
王遠:“(????????)?。?!”
【乖乖!我滴個親娘?。 ?p> 【嗚嗚嗚!】
還在門外的嬴政:“……”
“王縣令,到底是誰啊?”
扶蘇很是好奇,不明白為何王遠要連續(xù)兩次開門關(guān)門?
而且兩次王遠都關(guān)門關(guān)得太快,導(dǎo)致扶蘇還沒有來得及看到門外的人。
“我也沒有看清?!?p> 聞言,王遠一本正經(jīng):
“話說扶蘇公子,不如你還是來開這門吧?!?p> 說罷,王遠便主動退后。
遵從心的選擇,讓出位置,十分有禮貌。
“這里畢竟你才是主人,我不能逾越?!?p> 依舊在門外的嬴政:“.......”
“啊?”
扶蘇迷惑,摸不著頭腦,王縣令這是要干什么?
“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有禮貌了?”
不過雖然滿肚疑慮,但他還是走了上前開門。
沒法子,如果讓客人等太久,那就太失禮了。
咔嚓~
一道光芒照入,在大門打開的那一刻,扶蘇瞬間明白了一切……
呼呼~
凄涼的寒風(fēng)中,胡亥眨了眨眼,示意默哀。
嬴政滿頭黑線,就差把憤怒寫在臉上!
我.......
王縣令,你賣我?。?p> 扶蘇目瞪口呆!
“兒臣拜見父皇!”
“多有怠慢,請父皇見諒!”
強忍著內(nèi)心的崩潰,他連忙行禮,害怕不已。
想起剛才王遠的舉動,扶蘇真的差點一口老血都吐了出來!
天呀!
他怎么敢的??!
聞言,嬴政對扶蘇視而不見,目光直勾勾看著王遠,臉色黑如鍋蓋!
“王遠,你不打算給朕一個解釋嗎?”
他是真的生氣了,那有人這樣的?
開個門都一驚一乍的,還這里反反復(fù)復(fù),是故意挑戰(zhàn)自己的耐心嗎?
自己可是秦始皇,這貨居然把自己晾在門外兩次!
嬴政感覺自己的壽命再度氣短了好幾年,這個豎子簡直不要太過不當(dāng)人!
“陛下,臣……剛才……手抖了!”
已經(jīng)不知不覺退到墻角,緊緊貼住的王遠,同樣是怕到不行,額頭瘋狂冒汗。
【淦!誰知道政哥你會突然傳送出現(xiàn)?】
其實剛剛?cè)绻皇嵌未_認,他真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剛剛前腳把我趕了出來,后腳就上來串門,這都是什么深井冰操作?】
【還能更加河里一點嗎?】
“拜見陛下,臣……剛剛……手抖……了?!?p> 王遠臉上瘋狂流汗,他剛才的行為的確是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政哥,饒了我吧,我喊你親爹了!】
王遠害怕不已,而……
嬴政聽到這句心聲,雙眼一白,沒有進一步動怒。
“哼!”
壓下臉黑,目光移開,雙手后背。
“下不為例!”
既然這個陰陽人都認慫了,那么嬴政胸懷廣闊,也懶得追究了。
嗯!
這絕對不是因為他認自己當(dāng)?shù)脑颍?p> 自己可是秦始皇,御統(tǒng)天下,怎么可能會被這種可笑的求饒打動?
“?。。俊?p> 這一幕,讓胡亥和扶蘇再度震驚了!
不是!
王縣令做出這種無禮之事,父皇居然僅僅只是罵了一句,就原諒他了?
“這...這!”
“大哥,是不是...只要這樣說...話,就讓父皇...滿意?”
胡亥駭然之余,還帶著期待,看向了扶蘇。
他的目光很熾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絕世寶藏!
扶蘇眨了眨眼:“......”
好熟悉…呸!…這都是哪里來的傻子?
“多謝...陛下!”
王遠自己也被嚇了一跳,驚喜不已。
本來他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成想嬴政居然放過自己。
【感謝政哥!】
聽你一句好話可太難了。
嬴政內(nèi)心再度翻了翻白眼。
“免禮!”
說罷,嬴政敷衍揮手,四處張望。
隨即走到了院子中央,目光看著中央的藤椅和滿桌子的奇異物體。
觀察片刻,眼中露出疑惑,開口詢問:
“王遠,朕問你,這些都是你弄的嗎?”
【我滴親娘?。?!】
剛剛松了一口氣的王遠,看到一幕,立刻緊張起來!
“稟告陛下...是的?!?p> 臉上瘋狂流汗。
【政哥求你不要問了??!】
不要問了?
嬴政一愣,隨即嘴角微微揚起。
原來,你這個陰陽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王遠,那這個是什么?”
嬴政想著,就隨手指向了桌子上那杯淡紅色液體,背對王遠,笑著詢問:
“為何其內(nèi)會有樹葉?”
不要問是吧?
那朕偏偏就要問下去!
朕玩也要玩死你這個陰陽人!
嘴角揚起,露出得意的微笑。
【臥槽!】
王遠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害怕不已!
“稟告陛下,這其實...只是一些尋常...葉子泡水而已?!?p> 他一邊解釋,一邊在心中瘋狂擦著汗水,連帶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沒事的!政哥應(yīng)該不會喝茶,不要喝,不然我又要編理由解釋了!】
王遠慫了,這種東西越解釋漏洞就會越多,而且在政哥面前說謊,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對!】
突然,他猛地一震!
【不只是茶,這桌子上東西都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我是傻子嗎?。俊?p> 【為什么要拿出來!】
看著桌子,他嘴角抽搐,徹底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畝產(chǎn)四千斤的紅薯!】
【可以消暑解渴的西瓜!】
【還有紅茶!】
【這桌子上任何一樣?xùn)|西,都根本無法解釋,而現(xiàn)在居然全被我拿出來了?】
【我...嗚嗚嗚嗚~】
“陛下...”
王遠強忍心中崩潰,硬著頭皮想要轉(zhuǎn)移后者注意力。
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對著他的嬴政,在這一刻...
眼中全是不可思議!
這里有一種叫紅薯的東西,可以...
畝產(chǎn)四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