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溪也不是那種自討沒趣的人,但是看著柳柔柔完完全全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高傲的那股勁兒,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呵,你這是欲擒故縱么?”
聽到這句話柳柔柔終于扭過頭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這個人看。楊辰溪勾唇笑的意味深長,長的確實(shí)很好看,完全就是小狼狗的類型。
墨如瀑布的長發(fā),翡翠玉簪盤著頭發(fā),稍加凌亂的劉海搭著很是能看得過去。楊辰溪有一雙獨(dú)特的瑞鳳眼,棕色的眼眸,朱紅的后唇,白嫩嫩的皮膚真的可以說是吹彈可破!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衣服,目測身高一米九多。
柳柔柔自己身高也不賴,一米七二的身高略顯獨(dú)特,在眾多女人中,她是最高的那個,所以那妾總喜歡刁難她。
“喲,今個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陪你愛妾,看我這個爛人澆花?!绷崛嵫哉Z中盡是嫌棄。
柳柔柔言語中的古怪,楊辰溪何沒聽出來?!傲T了,澆你的花吧。”楊辰溪才不屑跟這種人計(jì)較。
“王爺~王爺!”柳柔柔看著一名身材嬌小,長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梨花帶雨的飛奔過來趴在楊辰溪懷里。
“王爺,妾身好想你啊~”
嘔……柳柔柔扭過頭翻了個大白眼吐出差點(diǎn)沒吐血??烧鎵驉盒娜说?,我要穿到他身上,非得一腳踹死得了。
柳柔柔可受不了這種你儂我儂的場地,很識相的離開現(xiàn)場。
“邱兒,走吧。本王帶你去外面逛逛,去買些綾羅綢緞給邱兒好好做一身好看的衣服。對了!柳柔柔,五天后是我父皇生辰宴,你最好拿出像樣的衣服和手藝,不然丟我楊王爺?shù)哪?,下場可比上次慘!”
楊辰溪笑瞇瞇的跟這愛妾說完,扭頭對著柳柔柔陰沉著臉說話。柳柔柔面無表情的盯著楊辰溪,盯得楊辰溪有些發(fā)麻。
“我不舒服,不去?!绷崛醽G下話就踏步離開,“你?。 睏畛较€想再說什么,邱霜便拉住楊辰溪的手,一臉?gòu)趁牡目粗鴹畛较?p> “好啦!王爺,不要生氣嘛~姐姐不去,我替姐姐去嘛好不好?!鼻袼迪耄褐灰覔屃四莻€死女人的風(fēng)頭,誰會記得楊王府還有一個正牌王妃,我才是那個正牌。
楊辰溪有些頭疼,捏了捏太陽穴安慰邱霜,“本王也想,但是這會讓本王很沒面子啊!”楊辰溪想也沒想丟下邱霜就去追已經(jīng)走沒影的柳柔柔。
丟下邱霜在原地咬帕泄憤:柳柔柔你個賤人!
邱霜?dú)獾哪樁寂で?,沒好氣的領(lǐng)著身后的丫鬟離開。
楊辰溪從未發(fā)覺,柳柔柔居然住在這么一個殘敗不堪,與世隔絕一般的屋子。雖是殘敗,但是地上被打掃的井井有條,紙窗的洞透著風(fēng),雖然說是夏天很熱,但這五年的冬天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咯吱!”
“誰?!”
楊辰溪不注意踩斷了地上的枯枝發(fā)出聲音,屋里的人兒立刻發(fā)出警告的聲音。
“是本王。”楊辰溪拉胯著臉站在原地,柳柔柔從屋里出來,站在門口。
“怎么,不準(zhǔn)備迎接本王進(jìn)去嗎?就這樣一直站著?”楊辰溪看著柳柔柔絲毫沒有要把自己喊進(jìn)屋的樣子。
“有話就說,說完就走?!绷崛崮坎晦D(zhuǎn)睛的盯著自己,好像現(xiàn)在自己是一個脫光衣服的人,全被看光似的。
“咳咳,你可以在這楊王府任性,但是宴會你必須參加。而且你不可以以第一人稱稱呼自己,在皇親國戚面前會讓父皇有失臉面?!睏畛较f完,柳柔柔就轉(zhuǎn)身說道:“說完了就請回吧,我這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p> 柳柔柔合上門,留楊辰溪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這個女人怎么回事,又不是欲擒故縱,難道真的被嫌棄了?這不合理呀!喜歡了本王七年,打一頓就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