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謝必安和小王爺是否存在著必然的關(guān)系,但對棋畫來說跟著小王爺總是沒有錯的。
不知道沈棋畫這個小丫頭這些日子里有什么花花腸子,但是這小丫頭這些日子里跟著小王爺,總是讓小王爺感到莫名的開心。
小王爺看著園中池塘里嬉戲的魚兒,時不時扔下一把魚食,棋畫坐在他身后的石凳上,“他這些日子正常的很,難不成是我想錯了?”棋畫對自己之前的想法產(chǎn)生了懷疑,“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逼瀹嬘致?lián)系到自己向小王爺?shù)馁N身小廝的詢問,小王爺這些日子里確實是性情大變的,小王爺確實出了問題,可這是問題卻未必與謝必安有關(guān)。
棋畫吃著碗里的梨花酥,眼睛時不時的瞥上一眼小王爺,洗兒端著茶水和小王爺?shù)男P富貴走進亭子,“小王爺,云國前來求親,我們這兩日得回府了?!?p> 小王爺放下手中的魚食,點了點頭。他坐在棋畫面前,“硯兒,有空可要來找我玩?!逼瀹嫲芽谥械陌雺K梨花酥咽進肚子,“那我跟你一起回家吧?!毙⊥鯛斅牭竭@話,口中的茶一下子都噴了出來,心里想道,“你可是個姑娘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是這話不知為什么沒有說出口,“好啊,一起走?!备毁F連忙勸阻,“小王爺,這這不好,沈姑娘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你來這住已是落人口舌?!毙⊥鯛旤c了點頭,思考了一下,又抬頭說道,“你說的甚是有理,姑娘清譽最為重要,那我娶她好了?!庇洲D(zhuǎn)頭和棋畫說,“你沒有意見吧?”棋畫自當他是開玩笑,“沒意見?!备毁F臉色犯難,“私定終身可是大忌啊。”小王爺笑笑,“好了,走吧,硯兒。”
棋畫告訴母親和琴書自己想要上山拜佛,要在山上多住些日子。母親和琴書也沒有過多懷疑。
在小王爺離開沈家那天,棋畫裝扮成丫鬟的樣子成功跟著小王爺來到了京中的王府。王府的大概格局也沒怎么變化,只是又添了些東西,王府的人也換了不少,也沒有人認出棋畫。富貴把棋畫安置到離小王爺最近的一間伙房里住了下來。棋畫跑到小王爺?shù)脑鹤?,卻看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坐在院里的秋千上,女子看到棋畫,招呼著她過來,棋畫給她行了禮,學著洗兒的樣子畢恭畢敬的問道,“小姐可有什么事?”女子讓她起了身,“你家小王爺呢?怎么還不出來,麻煩你進屋通報一聲,就說遙安來了?!逼瀹嬣D(zhuǎn)身走向屋子,一遍又一遍的念著遙安的名字,總覺得有些耳熟。
“遙安來了,在外面等你!”棋畫門也不敲,直接闖了進去,小王爺現(xiàn)在床邊,赤著身體,準備穿衣服,看見突然闖進來的棋畫一陣慌張,棋畫看著他纖細的身體,也愣了一下,急忙道歉,然后迅速的轉(zhuǎn)過身。
確實像體弱多病的身體,沒有腹肌,也不是健康的小麥色。棋畫聯(lián)想到畫本子里的男主角,暗自忖道。
忽然棋畫的耳邊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小王爺從背后環(huán)抱著棋畫,耳邊男子的呼吸聲,薄薄的衣衫還能感知到男子的體溫,棋畫轉(zhuǎn)頭,看到男子白皙的皮膚,棋畫推開他,“你怎么還沒穿衣服?!斌w溫瞬間傳到棋畫的手上,又迅速竄上棋畫的臉頰,男子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慌什么,你不想對我負責?”
棋畫裝做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你有沒有腹肌,我干嘛對你負責?!?p> 小王爺皺了皺眉,還沒系上衣服,逼近棋畫,“你昨日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