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青春的天空有些單調(diào),是一望無際的湛藍。
——題記
歲月似乎總在不經(jīng)意間流逝,年經(jīng)二十的我躺在校園的操場上,幾株古樹為我披上幾點蔭涼。放空大腦,看著萬里無云的天空……
那年,我十六歲。晴空中猛然一陣暴風雨,把我澆了個透心涼。還記得,那年,那個暑假。暑假前丟了次人,暴風雨的開始,暑假一個星期后的高潮及結束。措不及防。丟了次人,考砸了次,也許是一次,把我丟進現(xiàn)實的深淵。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不予感情的說,那個姑娘依舊至美。
那年,我十六歲。明鏡般的天空變得昏沉,壓抑。生活的磨難差點讓我低頭。至今任記得,楊雨夢的那句,“沖沖沖!”若一股眼光,沖破重重霧靄,讓天下大晴。是曙光啊,微耀!我從此相信,虛度的光陰總有天會追回來。十六歲的我,是最孤單的我。驀然回首,未遲:昂首挺胸,奔跑!
那年,我十七歲。十七歲的天空是湛藍的,似一顆藍寶石,那么剔透,偶爾幾抹云彩平添幾分美感。
十七歲的我似十六歲的我,依然喜歡獨處,卻已然不覺孤獨。我還是我,卻又不是我。二博的隨筆還在連載,寄托著我的夢想。誰的青春未曾迷茫,二博隨筆見證我成長。
那年,我十七歲。前半年,天空瀟瀟,不起波瀾。單調(diào)了就單調(diào)了,可值得。后來,天空泛濫著粉色。一場大戰(zhàn),最好的我坐在最好的教室與最好的她同窗——曾經(jīng)我的夢想。早在十五六歲就想見面的楊雨夢也在披荊斬棘之后與我在最好的班級相遇。那時,微風習習,剛剛好。
那年,我十七歲。天空曾苦澀翻涌成綠色。English is too 困難了。還好有大神助我一臂之力,怒斬English邪魔。在天空的見證下,由不及格到140的沖刺,愛煞了它的驚世駭俗!
那些年,我一直喜歡一位詩人。甫子寸,他的情詩纏綿到了骨子里,他的七律又狂浪到了天上。我愛煞了他詩句里的驚世駭俗。曾模仿他,我最鐘愛他的少年。
……
思維漸漸凝聚,我從夢境一般的回憶中掙脫。
天空已是夕陽,我會笑對夕陽,一如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