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縷陽光照在山洞前。此時,天色正晴朗和煦。
幕長圣緩緩睜開雙眼,站起身來,走向杜武幾人跟前。
“都休息得怎樣了?”
“少城主,現(xiàn)在我們都完全恢復(fù)了,不過吳瑯?biāo)?p> 幕長圣蹲下來,握著吳瑯的手臂把了把脈。片刻后,才起身道:“現(xiàn)在他的情況已經(jīng)比昨日好了一些,不過銀針也只能封住他的經(jīng)脈不讓毒素擴散,但是不能維持多久,至于解藥……”
杜武眼神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幕長圣。
“在城里也找不到,但是這里有。”
“什么,少城主,你知道在哪兒?”杜武急忙問道。
幕長圣眼神有些復(fù)雜,開口道:“我們恐怕需要拜訪一下我們的老朋友了。”
“啊,誰?”于躍問道。
“少城主,說的可是幽冥鬼蟒?”潘玉溫和地說道。
“沒錯?!?p> “什么!”眾人大駭,幽冥鬼蟒有多強悍他們也是感同身受,地巖犀在它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對付地巖犀已經(jīng)夠嗆了,更何況是。
潘玉面色有些凝重,杜武眼神變得復(fù)雜起來,其余人有些躊躇不決。
“我有辦法,但前提是還要看你們怎么配合我了,都過來。”幕長圣說道。
……
“大概就是這樣了,我講清楚了嗎?”
“明白。”
吳瑯這時微微睜開雙眼,迷迷糊糊地說道:“我這是,在哪……”
杜武見狀,沖上去問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
“我,感覺頭有點暈,胸口感覺像是被一塊大石堵住了一樣,現(xiàn)在全身使不上力…”
“哦,對了,那條臭蛇……”吳瑯猛得直起腰板。
“別亂動!”杜武按住他:“你現(xiàn)在中了蛇毒,少城主用銀針幫你封住了經(jīng)脈,千萬不能動用玄力!”
“這樣啊…”吳瑯的眼神有些黯淡:“對不起,少城主如果不是我……”
幕長圣平和地說道:“你好好在這待著,我們出去找解藥,切記不可動用玄力,不可離開這個山洞?!?p> “可是,我……”
幕長圣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探指在他脖子上按了一下,吳瑯?biāo)查g暈了過去。
“出發(fā)?!?p> 幾人走出山洞,搬來石頭將山洞封住,幕長圣在前面留了個記號。
隨即,幾人便轉(zhuǎn)身離去。杜武神色凝重,問道:“少城主,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就這樣把他留在那里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只要他不亂來,也不會出什么事。而且,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能讓他待在身邊?”
杜武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點頭。
“少城主,屬下冒味問一句。”潘玉開口道。
“講?!?p> “您現(xiàn)在是憑借什么去找鬼蟒的?”
幕長圣看了看手心,說道:“先前我砍了鬼蟒一劍,劍氣有些依然殘留在其身上,我能憑借劍氣隱約感應(yīng)到他的大概的方位?!?p> ……
半個時辰后,幕長圣來到一個湖泊前。不遠處,一個巨大的身影在湖泊對岸。
只見那個巨大身影身長足有上百丈,渾身墨綠色的鱗片,一對陰冷的三角眼讓人不寒而栗,嘴里吐著血紅的芯子。
“來了?!?p> 潘玉和幕長圣對視了一眼,兩人分別沿著湖泊兩邊不斷接近鬼蟒。
杜武,李逸天和徐慕留在原地,于躍爬到離湖泊不遠處的小山上。
杜武握緊了拳頭,這一次一定要成功,不然……
幕長圣和潘玉身形隨著不斷逼近鬼蟒,他們手中的玄兵握得更緊了。
幾息時間,幕長圣繞到鬼蟒后面縱身一躍。
玄冥劍上凝聚血氣與煞氣,劍身上浮現(xiàn)血紅的紋路,最后凝結(jié)成一個血陣。
“上階玄功—血淵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