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武一時語塞,看著幕長圣不說話。
“是,確實是因為我,你們才會來這里。”幕長圣接著說道:“但你們前提是聽從我的指揮,不說能不能獵殺到玄獸,可至少能保證你們能遇到危險可以全身而退?!?p> 這時潘玉就勢過來打圓場,說道:“杜武,先不說這些,你想想這一路上是誰在照應我們來著?!?p> 杜武目光落在潘玉身上,潘玉接著說:“而且他還給了我們每人一把上品玄兵,少城主對我們這么好你就這樣對他?”
“是啊,杜武,雖然吳瑯的死讓我們很難過,但也不能把責任都退到少城主身上吧?”于躍在一旁說道。
“而且如果不是他,我們也殺不了三階玄獸,還是兩次!”徐慕說道。
“我,我……”
杜武低下了頭,一臉頹然,隨即跪在地上,對著幕長圣磕了三個頭,鄭重地說道:“對不起,少城主,屬下不該這樣冒犯您,實在罪該萬死,如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至少,至少……”
“把我和他葬在一起!”
幕長圣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為什么要殺你呢?你們是來這里協(xié)助我殺玄獸的,勞苦功高。就因為這種事?”
幕長圣一把將他扶起來,說道:“你想把他葬這里,還是帶回去?”
“我…我…”杜武看著吳瑯的尸體,咬了咬牙:“把他葬在這里吧,這里也算是他最后的歸宿吧?!?p> 幕長圣微微頷首,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吳瑯最后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才順利擊殺鬼蟒,也是條漢子,我會永遠記在心上,那么也請你帶著他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吧?!?p> 杜武一抹眼淚,重重地點頭。
……
“好了,既然已經安頓好了,那先看看這鬼蟒體內有什么好東西吧!”幕長圣看向鬼蟒。
其他人忙擺了擺手,徐慕說道:“少城主,這個還是您先吧,我們做屬下占您的便宜恐怕不合適,再說您的功勞最大,更應該您先!”
眾人紛紛點頭,幕長圣淡淡說道:“行了,我只要鬼蟒的腦髓和毒素,其余你們自己分?!?p> “啊這,少城主,屬下不明白,您要鬼蟒的毒素是要?”于躍有些不解道。
“這個你不用管?!?p> 于躍見幕長圣不肯說,也沒再問,跟著其他人去瓜分鬼蟒的尸體。
……
在一頓搗鼓之后,眾人走出了森林。雖說擊殺了鬼蟒讓他們得到了不少好東西,但他們臉上并沒有什么笑意,尤其是杜武,更是陰晴不定,還沒完全從吳瑯死亡這件事脫離出來。
不多時,他們回到大殿內,幕長圣對著坐在城府正中央的中年男子開口道:“爹,我回來了。”
杜武等人紛紛單漆跪地,雙手作揖,齊聲道:“屬下拜見城主?!?p> 幕元見狀,露出欣喜的微笑:“呦,你小子,終于肯回來了。”
“玩得怎么樣?”
“還好?!?p> “那你現(xiàn)在的修為是?”幕元捋了捋胡須。
幕長圣雙手握拳,下一瞬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空?。。?p> 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整個大殿微微顫抖了一下,杜武等人打了個哆嗦。
啪啪啪啪!
幕元拍著手掌,露出滿意的微笑:“想不到短短兩天進步如此神速,不錯!不錯!”
“爹,有個壞消息要告訴您?!?p> “哦,是什么?”幕元臉上的笑容消失,正色道。
“六人之中,吳瑯因一些變故葬身在死亡之森?!?p> 幕元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六人確實沒有吳瑯的身影,隨即他皺了皺眉。
“這樣啊……”
幕元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喝道:“來人!”
一個侍衛(wèi)上前單漆跪地:“城主,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去安頓好吳瑯的親屬?!?p> “是?!?p> 幕元嘆了口氣,對著杜武說道:“你們也先下去吧,本城主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是?!?p> 幕元轉身看向幕長圣,給他翻了個白眼,指著他鼻子沒好氣地說道:“臭小子,凈瞎搗鼓!”
幕長圣也沒反駁他,只是微微頷首。
“算了,我也不問了,應該也是有你自己的難處的。真的是,你小子煩死了,一天天的,滾回去吧!”
幕元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對他也沒多少責怪之意。
這時,大殿外傳來聲響。
“拓跋統(tǒng)領到!”
只見一名男子緩緩走進大殿,來到幕元和幕長圣跟前雙手作揖道:“屬下參見城主、少城主?!?p> 幕長圣定睛一看,只見那男子面容英武剛毅,身著一身紅袍,身高足有八尺,身形極其壯碩,渾身上下有著一股殺伐之氣。
幕元淡淡一笑:“拓跋統(tǒng)領,好久不見,邊疆那邊的事情怎樣了?”
“城主,邊疆那邊,司徒家為首的家族,實力極其強悍,我等攻打了幾個月都未能攻破城門?!?p> 幕元面上的笑容消失,轉而眼神之中一股狠辣之色涌現(xiàn),整個大殿的溫度瞬間驟降。
“又是司徒家族那個狗東西。”
“飛巖啊,你的實力好像退步了,當年的狂龍飛將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的哦?!蹦辉挠恼f道:“統(tǒng)領這個位置是不是該搬一下家了?!?p> 拓跋飛巖眼神閃動了一下,盯著幕元,一言不發(fā)。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幕元大笑道:“除了拓跋統(tǒng)領誰敢坐這個位置!怕是腦袋不想要了吧!”
“不過這次,本城主也是該會會司徒家族那個家伙,我倒要看看,他現(xiàn)在到底還有幾斤幾兩!”幕元雙目殺意涌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