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想……”須摩天吃驚道。
司徒煌天將食指放在嘴唇上,微微一笑。
“這件事不可聲張,只有我們倆知道?!?p> 須摩天愣了一下,斜了他一眼:“你這家伙,真的是一刻也不安分!鬼才跟你一起瘋!”
司徒煌天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既然須兄不肯,那就請回吧?!?p> 說罷,站起身來,向須摩天擺了擺手。
見狀,須摩天嘴角一抽:“哎哎哎!你這家伙,好歹兄弟一場,這就趕人走了?老子又沒說不來!”
須摩天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p> 說罷,須摩天從腰間掏出一枚青色的山形令牌,遞給司徒煌天。
司徒煌天接過令牌一看,暗嘆道:“這個是……”
“你不記得了嗎?這是靈山盟盟主的請柬,邀請我們參加什么百山宴?!?p> 司徒煌天微微頷首,說道:“聽說他前段時(shí)間在閉關(guān),如今修為是通靈境巔峰,距離化靈境只差一步之遙?!?p> 說罷,司徒煌天抿了一口茶。
“這件事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
說到這,須摩天想起什么,說道:“哦,對了,長臨城那邊好像也被宴請過來了,之前聽說他們好像跟盟主有一段交情?!?p> 司徒煌天雙眼微瞇,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原本靈山盟那兩條瘋狗就不好對付了,再加上幕元還有他身邊那條狗……”
說起來,司徒煌天和須摩天以及司徒煌天口中的兩條瘋狗其實(shí)是靈山盟盟主手下的四個得力手下。
另外兩人,和他們一樣都是通靈境中期的強(qiáng)者,但是司徒煌天和須摩天跟他們關(guān)系不和,一個叫千不語,另一名叫臨雨空。
四人實(shí)力相差不大,在靈山盟都是頂尖的存在,于是他們都被稱作靈山四圣。
曾經(jīng)四人在靈山盟有過一場戰(zhàn)斗,以這場戰(zhàn)斗來決出四圣的排名。
臨雨空排名第一,司徒煌天排名第二,須摩天排名第三,千不語排名第四。
說實(shí)話,這些在須摩天看來,這排名多多少少參雜著水分。如果司徒煌天愿意,憑他的本事,這四圣之首非他莫屬。
畢竟,兩人相識甚舊,雖然他也見識過司徒煌天的實(shí)力。但總是覺得他不顯山,不露水,從未使出過全力。
如果要說四圣中的三人給他的感覺,那只能這么說。臨雨空和千不語給他的感覺是超群絕倫,而司徒煌天給他的感覺卻是深不可測,捉摸不透。
須摩天干咳一聲,拍了拍胸脯說道:“別擔(dān)心,我們兄弟倆齊心協(xié)力,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你這家伙不是挺有本事的嗎?”
司徒煌天看了他一眼,沉吟道:“不,我只是在想原來的計(jì)劃恐怕要有變動了?!?p> “那你打算怎么搞?”
“去了再說。”
長臨城。
“什么,靈山盟盟主邀請我們赴宴?”幕元有些驚訝道。
“是的,城主?!蓖匕巷w巖應(yīng)聲道。
“聽說他之前在閉關(guān)修煉,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是通靈境巔峰,距離化靈境只差一步之遙?!?p> 說罷,從腰間掏出一枚青色令牌遞給幕元。
幕元接過令牌,拓跋飛巖接著說道:“聽說司徒煌天也被邀請過去了?!?p> 幕元雙目微微一凝,說道:“拓跋統(tǒng)領(lǐng),你可聽說過靈山四圣?”
“似乎略有耳聞,聽說司徒煌天是靈山盟盟主楚無極的手下的四圣之一。”
“那你可知他們有什么稱號嗎?”
“空明風(fēng)魔,臨雨空。”
“破滅雷靈,司徒煌天。”
“巨巖地傀,須摩天?!?p> “凌霜冰蛟,千不語?!?p> 幕元微微頷首,說道:“沒錯,我之前聽盟主那邊司徒煌天和須摩天兩人的關(guān)系最為親近,跟臨雨空和千不語的卻不太好,這一點(diǎn)對于我們是有利的?!?p> 拓跋飛巖也不是蠢人,立馬明白幕元的意思,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道:“城主的意思是想去跟他們搞好關(guān)系,來對付司徒煌天?”
“嗯?!蹦辉⑽㈩h首。
“不過,這兩個人我還不清楚他們的底細(xì),還是先試探一番。不然,到時(shí)候不僅沒能達(dá)成目的,反而會弄巧成拙?!?p> “明白?!?p> “哦,對了?!蹦辉路鹣肫鹗裁矗D(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幕長圣。
“長圣,這場宴會你也跟來吧?!?p> 幕長圣摸著下巴,仿佛在思索著什么,隨即開口道:“我正好有這個意向,什么時(shí)候啟程。”
“明日一早。”
“嗯,我知道了?!?p> 幕長圣依舊停留在原地,眼神有些復(fù)雜,似乎還在思索著什么。
見狀,幕元有些不解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
“爹,我覺得這件事情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p> 聞言,幕元愣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我知道,我之前跟靈山盟盟主有過一段交情,過去他也幫過我不少,他邀請我們?nèi)ジ把?,我們?nèi)ナ菓?yīng)該的?!?p> “剛好我能借此機(jī)會,跟靈山四圣的另外兩個打好關(guān)系,這樣既能表現(xiàn)我們對盟主邀請的回應(yīng),又能為我們后面對付司徒煌天少走一些彎路,這不是很好嗎?”
幕長圣抿了抿嘴唇,問道:“等下,您方才說靈山盟盟主幫過您?”
“是?!?p> “那您幫過他嗎?”幕長圣接著問道。
幕元撓了撓頭,說道:“我好像也沒有幫過他什么,怎么了?”
“您想想,雖說您跟他也算是有些交情,那您說說除了因?yàn)槟銈冋J(rèn)識之外,他還有什么理由會邀請我們來?”
“什么理由?”幕元更加不解了。
“您剛剛不是說司徒煌天是靈山四圣的其中之一嗎?”
啪!
幕元手掌一拍,頓時(shí)恍然大悟:“你是說盟主邀請我們過去是想讓我們和司徒煌天和解?”
“沒錯?!?p> 幕元有些遲疑地說道:“可是,這場宴會還有不少豪門家族參與其中,他怎么可能會為了這種事情搞這么大動靜?”
“不,他邀請我們,重點(diǎn)并不是因?yàn)槟坝袥]有幫過他,而是因?yàn)楹湍J(rèn)識?!?p> 這下幕元徹底明白了,靈山盟盟主知道幕元跟自己有過交情。邀請自己赴宴多大的事情,完全可以順手掂來,無論在誰看來都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
靈山盟盟主應(yīng)該知道他和司徒煌天的關(guān)系,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是婦孺皆知。
他剛好出關(guān)準(zhǔn)備擺設(shè)宴席,順便想借此順便緩和一下兩者的關(guān)系,也就是這樣。
“所以,您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的?!?p> 幕元揉了揉眉心,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