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幕長圣叫來小二結(jié)賬后,便要與商羽靈和沈玄兩人分別。
沈玄想挽留,幕長圣則是表示想起自己還有事情未辦,隨即婉拒了他的提議。
沈玄見狀,也沒有再挽留他,商羽靈也上前跟幕長圣道別。
告別兩人后,幕長圣轉(zhuǎn)身走回天冰門,目光中似乎看上去有些堅定,仿佛確定了什么事。
隨即,他嘴角掀起一抹異樣的弧度。
“原來如此,看來我這次。疑慮好像有些多余?!?p> 幕長圣找沈玄和商羽靈兩人聚餐確實是為了補償上次自己的意外。
不管怎么說,上次的事件的確給兩人造成了一些麻煩,不補償一下他們在倫理上有些說不過去。
但是,這僅僅只是他順帶的一個理由,他真正的目的還是想從兩人口中得知更多有關(guān)萬闕宏儀的信息。
雖然,到時候他們應(yīng)該都會告訴他這些。
但是,幕長圣則是想早點知道更多好做好準備。
他方才眼神之中那一閃即逝的冷冽之色,倒不是共情太暝仙宗曾經(jīng)的慘痛遭遇從而內(nèi)心萌生憎恨之情。
他知道這次試煉是在宗門外進行,行動時也不需要顧忌太多。
不過,這個也算是一個比較深入的一個表面因素。
除此之外,對于幕長圣來說,這里面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信息。
這個信息對于他來說或許就是這場試煉至關(guān)重要的一個因素。
至于這個信息什么,幕長圣心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想到這里,幕長圣腳下的步伐也在不斷加快。
走著走著,幕長圣身邊的人似乎逐漸越來越少。
附近似乎逐漸變得寂靜,空蕩。
可就在這時,迎面三道的身影擋在了他的跟前。
“小子,站?。 ?p> 幕長圣眉眼一抬,只見為首的男子虎目如炬,剛毅的面龐掛著一道猙獰的刀疤,額頭掛著一條黑布看上去兇神惡煞般。
而其左邊的則是一名皮膚黝黑的男子,右邊則是一名面容瘦削清秀的青年。
幕長圣目光一頓,定睛看著三人,尤其是中間那個氣勢洶洶的壯碩男子,面不改色地開口道:“不知幾位有何貴干?”
聽著幕長圣的話語,壯碩男子突然嗤笑一聲。
“沒什么,你小子是新來的吧?”
“在下的確是新來的弟子。”
那壯碩男子臉上的笑容更盛,露出森白的牙齒,使得面上原本猙獰的疤痕似乎變得更加扭曲。
只見他抬起右手搓了搓手指,說道:“這里是老子的地盤,想從這里通過,留下點東西意思意思不過分吧?!?p> 說著,那名壯碩男子目光不善地盯著幕長圣,他身邊的兩人也上前圍在幕長圣左右。
他這是遇上了攔路打劫的土匪嗎?
不過,這幾人似乎不像是天冰門的人。
幕長圣略作沉吟,他掏出一個儲物袋遞給男子,面上露出笑容說道:“在下只有這些了?!?p> 壯碩男子一把拿過儲物袋,將里面一大把的玄晶倒出來后掂量了一番,那里面至少有兩千塊玄晶。
見此情形,那名男子眼神有些熾熱,他身邊的兩人見狀也是露出驚羨的神情。
“你小子居然有這么多玄晶!”
幕長圣開口道:“三位,那在下可以走了嗎?”
壯碩男子聞言,臉上的笑容一頓,面上頓時露出兇狠的表情:“誰說你小子你可以走了?”
隨即,他扭動了脖子說道:“這樣吧,你牛哥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你身上還有什么金銀珠寶或者什么其他值錢的東西留下,牛哥我考慮一下?!?p> 他身邊的那名黝黑男子笑道:“沒錯,看你小子也挺識相的,我們牛哥可是很公道的人?!?p> 那名瘦削清秀的青年也說道:“你還是老實點,還有什么趕緊拿出來?!?p> 幕長圣見狀,開口詢問道:“那不知幾位是哪個門派的人?”
牛哥聞言,拍了拍胸脯說道:“呵呵,小爺幾個可是炎陽門的人?!?p> 幕長圣接著問道:“那幾位想必都是玄靈榜上的人物吧?”
牛哥干咳一聲,說道:“不是,但小爺遲早會是,哎不對!”
只見他眉眼一頓,目光不善威脅道:“老子跟你說這么多干嘛?趕緊利索點,還有什么拿出來!不然的話……”
幕長圣看了看四周,說道:“這里有些不方便,幾位不如先去那邊再聊?!?p> 說著,幕長圣伸手指向一處偏僻的角落。
牛哥猶豫了一下,說道:“行,看你小子還有什么好東西!嘿嘿!”
說著,便跟著幕長圣來到那個偏僻的地方。
幕長圣走進去,腳下依舊沒有停下,越走越深,直到四周除了后面三人再也看不到一人便停了下來。
“喂,你小子利索點啊!行了沒有啊!”瘦削清秀的青年有些不耐煩地呵斥道。
幕長圣轉(zhuǎn)過身來,緩緩走向他們。
“別急,這就來。”
牛哥笑道:“你小子倒是……呃?。?!”
轟!??!
幕長圣猛然一拳落在他的胸膛上,拳頭中裹挾著強勁的力道。
牛哥沒有任何防備,被他一拳打得忍不住跪倒在地,口中不停吐出鮮血。
“你……”牛哥不可置信地看著幕長圣。
幕長圣低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看向另外兩人。
兩人見狀,被幕長圣直勾勾地盯著,可幕長圣眼中平靜得毫無保留。
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有種無邊的恐懼鋪面而來,仿佛尸山血海般的感覺。
兩人意識到不對勁,頓時想撒腿就跑。
唰?。。?p> 幕長圣身形如鬼影般瞬移到兩人身后。
砰?。。?p> 幕長圣雙手發(fā)力,直接如鷹爪抓住兩人頭顱般砸向地面。
“??!”
“??!”
兩人慘叫一聲,被幕長圣摔得鼻青臉腫。
牛哥面帶恐懼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無邊的后悔之意陡然橫生。
幕長圣兩只手像擰著小雞般將兩人后頸抓住,拖著他們來到牛哥面前。
“炎陽門的人嗎?我怎么感覺你們似乎認識我?”幕長圣淡漠地說道。
“我…我……”牛哥嚇得渾身顫抖,褲襠處直接濕了一片。
“我的耐心沒有多少,我勸你不要耍什么滑頭?!?p> 幕長圣抬起右腳將牛哥的頭顱狠狠地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