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該怎么解釋自己被抓進(jìn)魔界大牢呢?
打架斗毆?
不對啊,我明明是被打的那個。
縱容他人打架斗毆?
那更不對了,那怎么能叫縱容呢,我一個大嬸也拉不住他們啊對不對?
無論如何我都不應(yīng)該被抓進(jìn)大牢來,可沒辦法,我現(xiàn)在就在魔界大牢里,包括現(xiàn)在昏迷不醒的小靈貓,
不過小靈貓并不在我身邊,在被綁起來的時候就由那個紫衣悶騷男抓去了,我抓著鐵門欄桿對看守的侍衛(wèi)苦苦哀求道,
“快放我出去吧軍爺,我還要回去給孩子們做飯呢,”
“我是無辜的呀軍爺,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軍爺……放我出去吧軍爺……”
“軍爺……”
外面的侍衛(wèi)不耐煩了,狠敲了幾下欄桿呵斥,“閉嘴!再敢喧嘩有你好果子吃的!”
我趕忙捂住嘴巴,隨后又說道,
“那把我的小貓咪還給我總可以了吧,我花了好大價錢買下的……”
那紫衣男示意侍衛(wèi)讓我閉嘴,侍衛(wèi)受意,立馬過來用法術(shù)讓我徹底閉了嘴說不出話來,
我有點(diǎn)不服,但也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欄桿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看向坐在一旁的紫衣男,一直坐在那不知在打什么算盤,
現(xiàn)在都是魔界之人,眾目睽睽之下使用法寶逃跑怕是不妥,并且那只奄奄一息的小靈貓還在他們手上……
不到萬不得已是萬萬不能用的,但是又不知道這能關(guān)自己到什么時候,真是惱人啊!
不會還要用刑吧?
我腦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使得自己不禁打了個寒顫,雖說已是萬年老狐貍了,可是這些年間安安分分做狐,并未犯過什么大錯,還從未受過大牢刑罰,更何況這里還是魔界,指不定會有什么變態(tài)的刑具呢……
此時紫衣男起身抓著小靈貓就向大牢側(cè)門迎去,
“魔尊,這就是今日出現(xiàn)的白虎?!?p> 蕭熾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還在昏迷的小靈貓?zhí)崃似饋?,用指尖在靈貓頭上隨便點(diǎn)了兩下,靈貓瞬間驚醒,在看見蕭熾的臉后更加狂躁不安了起來,不停地朝他哈氣示威,
我看的有些緊張害怕,真是個笨蛋貓,那可是魔尊啊!
蕭熾?yún)s不生氣,
反而更加好奇了起來,對小靈貓仔細(xì)觀摩,
“這不就是只低等靈貓,如何又能變成白虎呢?”
此時小靈貓趁蕭熾不備,在掙扎中抓了他一道血痕,不深不淺,卻剛好滲出了血珠,
蕭熾挑了挑眉,“倒是個不好惹的家伙?!?p> 不僅如此,他手掌覆上小靈貓的脖子,不顧靈貓的掙扎叫呵慢慢加重手上力道,
小靈貓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力道,原本身上就有傷,還打了一架體力更加所剩無幾,因而只能任由蕭熾掐住脖子,掙扎的動作也不似開始那樣激烈,
見此情景,寒月向蕭熾詢問道,
“魔尊,這白虎的命不留了嗎?”
蕭熾勾了勾唇,漫不經(jīng)心地回他道,“無妨。”
可惡啊……
再這樣下去小靈貓就要被掐死了!
見小靈貓這樣,蕭熾?yún)s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加重了力道,靈貓被掐得翻了白眼,根本無法發(fā)出聲音,掙扎的動作也愈加緩慢,
這魔頭還是人嗎!
我氣得憋紅了臉,罵也罵不出口,
情急之下我朝蕭熾的方向扔出幾顆爆炸彈丸
真是個該死的壞家伙!
我心里暗暗罵道。
雖然這爆炸彈丸被蕭熾輕輕一揮手便擋下了,可顯然他掐住小靈貓的力道被我這一干擾輕了下來,
他轉(zhuǎn)頭看向我這邊的方向,眼眸微微瞇起,上下打量著欄桿里邊的始作俑者,
“這位,不是我們魔界的人吧?”
一邊說一邊緩緩向我走來,
我心臟猛地一緊,
難道被他看出來了?怎么會……
寒月識趣,立馬前去打開牢門,
蕭熾走了進(jìn)來,周遭魔氣充盈,以他為中心形成一股威壓,讓我不敢直視,
他走到我面前,掌心凝聚一股光芒從我臉上輕輕拂過,不一會兒我的幻化之術(shù)便失了靈,從一個老婦人的臉變成原來自己的臉,
蕭熾目光閃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贊賞道,
“這等美人我們魔界可是少見哪,”
“對吧寒月?”
寒月見到我的臉本來就在暗暗驚訝,怎會和萬年前的一名女神如此相似?
一聽到蕭熾發(fā)問立馬回過神來附和他道,
“魔尊所言極是。”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見到傳說中魔尊蕭熾的大臉我也有些恍惚,
這人怎么長得跟女人似的,妖嬈至極……
也沒理會蕭熾的調(diào)戲,我狠狠偏過頭對其陰陽道,
“有沒有可能你們沒見過世面?”
話音剛落,我心猛地一抽,
怎么回事?!
我能說話了??!
蕭熾哈哈大笑,
“小美人嘴還挺厲害?!?p> 聽到這話我心里就是一陣惡寒,這魔尊也沒聽說過還是個好色之徒啊?但我也不理會他,
讓他尷尬。
蕭熾見我沒有理會,見自己自討無趣也不再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便開門見山道,
“你神界之人來我魔族鬧事,就不怕我以此向列川問罪,挑起兩界戰(zhàn)事?”
我慌了,連忙解釋,
“此事與神界無任何干系,你莫要引起戰(zhàn)事讓三界生靈涂炭!”
蕭熾見我如此,吊兒郎當(dāng)?shù)溃澳阍踔也粫绱??美人兒,你說呢?”
這等輕佻的語氣像是在說笑,可細(xì)聽末尾幾個字卻又帶著冰冷與狠戾,
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我連忙諂媚他道,“魔尊深明大義,定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更何況我也不是來鬧事的,只是路上買了些藥材而已,望魔尊明鑒啊?!?p> “哦?”蕭熾湊到我跟前,用一雙妖嬈魅惑的雙眼與我對視,像是要瞧出個什么來,“是嗎?”
我被他盯得發(fā)毛,只能尷尬地走開,“是,是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