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衿微微瞇了瞇眼,眉毛挑的很高,看向一言不發(fā)的江澄。
抬手一攬江澄的腰,這么微微一拉,那極致到無語的大白臉就與江澄近在咫尺。
這陳大小姐的名頭,在上流社會可是響當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更是因為她的做派。
陳家上三代,皆是聯(lián)邦高層中的頂流,更是出過一任的聯(lián)邦總統(tǒng),便是陳大小姐的父親——陳進山!
而這人是個鴿派,致力于促進聯(lián)邦與帝國的友好,而陳大小姐打小就被聯(lián)邦作為交換生去了帝國軍事學(xué)院學(xué)習交流,也因此,學(xué)會帝國那幫野獸派的那套規(guī)矩,繁瑣復(fù)雜的古歐式化著裝,慢慢騰騰的貴族范禮儀,讓聯(lián)邦這幫喜愛藍星中式文化的家族很是看不過眼。
也因此,大家都知道,若是在宴會或者其他地方看到這么夸張打扮的人,保準是陳家的那位帝國化的大小姐。
而此時西衿看向江澄的眼神中意思很明顯,就是‘小樹苗你什么時候有這個身份了’?
江澄抬扇抵住他的唇,身子后撤,拉開了點距離,眉尾一挑看向說話的那人。
那人大約四十歲出頭,身穿唐裝一臉的橫肉,打眼就知道是個狠角色。
江澄嘴角帶笑襯著一雙微漾的桃花眼,滿滿的柔情似水,幾乎讓人難以招架。
“這位,認識我?”輕笑了一聲,慢道:“可是本小姐不認識你呢~你呢?你可認識他?”
“親愛的,我怎么可能會認識這種上不得臺面嗡嗡叫喚的蒼蠅呢?”西衿冷笑,十分樂意的配合江澄的表演。
“咳咳咳!”蕭風被嗆住了,震驚于這二人居然這么不給面子,他黑著臉,道:“陳大小姐這樣,莫不是看不起我蕭家?我蕭家與陳家可是世交,我們衍少和您的哥哥陳三少可是過命的交情,今個接到通知您要來巡視,我們可是派了不少的人去港口接您,您半路溜走來了這隨手玩點,哪怕動了點不干凈的小手段,也沒什么,可您卻如此不給在下面子,這樣不好吧?”
“呵呵,你聽到了么?本小姐第一次知道面子是讓別人給的,他是自個沒臉么?”
西衿抬手扶著下巴,抬眼瞅了瞅蕭風,還點點頭:“看著是個沒臉的?!?p> 蕭風:“……”
這倆人真的是太猖狂了,就算如今蕭家勢弱,但是也不是能這么被欺負的。
“今個,本來我們來這是為了輸點錢樂呵樂呵?!?p> 江澄抬扇擊打了下西衿的手,示意他移開咸豬手,這人倒是極為的配合,笑著一臉寵溺的松開了,還特別紳士的退后了一步,并且從一旁的賭桌上拿了副撲克,漫不經(jīng)心的洗著牌。
且以保護者姿態(tài)站立在江澄身后一側(cè)。
“誰知道,這一晚上光贏錢了,這可真是讓人郁悶?!?p> 聽著江澄的話,周圍的人都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這人是有錢騷的么,真是欠扁。
可江澄緊接著的一句話,卻頓時讓周圍的人哄笑了起來。
只聽,江澄以扇遮臉,露出鄙視的眼神,悠悠道:
“誰知道,這么大的賭場,居然輸不起啊~真是一丁點的刺激都沒玩到,我看啊,你們還是早點關(guān)門算了,”
蕭風冷著臉思慮了一瞬,心下發(fā)狠,笑道:“看陳大小姐是沒盡興?嫌棄我們賭場玩的太小?那好啊,這賭場最有意思的可就是生死瞬間了,開局就是刺激,您想玩,我們也不攔著不是?!?p> 蕭風其實是拿話堵人,并沒有讓‘陳大小姐’去賭命的,畢竟人家身份擺在那,若是她有個意外,哪怕是傷了個小指頭,都不是他能擔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