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duì)對立而坐,內(nèi)心想法就是尷尬,很尷尬。
“好了,我們各憑本事,看誰先完成懸賞吧。”
棲照一行人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草,轉(zhuǎn)身準(zhǔn)備找走出森林的路。
“我們也出發(fā)吧?”
陵安看向顏宛童,輕聲詢問道。
“等等,有其他氣味,跟我來。”
子之牽起顏宛童的手,帶著她往前走,身后兩人也連忙跟了上去,走到最中間,才看見有一顆巨大的參天大樹。
“哎?這個樹之前怎么沒看到?”
“神的使徒撥開迷霧,帶吾走向新的路途,平凡的凡人,只能見證神的奇跡?!?p> 大樹周圍一片安靜祥和,沒有小動物,沒有蝴蝶,只有一片紅草地,和樹旁邊,一棵小樹的長樹枝上的白樹葉和紅花朵交纏
聽到南宮上善話的子之瞇了瞇眼睛,最終沒有說什么,再次抬起頭,眼前卻換了一個景象。
那是一座嶄新的學(xué)校,穿著改良旗袍和改良長衫,一看就是民國時期,眼前人來人往,自己站在中央?yún)s沒有人看見她。
“這里是哪里?嗯……樹的記憶?”
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顏宛童皺著眉頭抬腳準(zhǔn)備找這個記憶的本體,對話的聲音卻傳來。
“安兒,下個月是七夕,七夕佳節(jié),你可愿為我妻?!?p>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在學(xué)校的一叢灌木后,兩人私定了終身,顏宛童走到灌木后,他們已經(jīng)一起走了出來。
眼前的樹木開始發(fā)黃,花朵凋零,天空迅速黑了下來,兩人坐在一個山洞里,眼前是一堆篝火。
“撐住啊,等我們到了學(xué)堂,侵略軍不敢抓你了?!?p> “可是,可是那樣就是在侵略軍的監(jiān)管下生活了?!?p> “那總比被抓去當(dāng)慰問婦!”
眼前的畫面又開始流轉(zhuǎn),變成了一個刑場一個的地方,面前有端著槍的士兵,他們一身黃色的衣服,說著聽不懂的扶桑話。
兩個人押著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跪在刑場上,他的對立面,也跪著一個被兩個人押著的女生。
一個負(fù)責(zé)翻譯的人站了出來,他大喊著,“學(xué)堂禁止學(xué)生談情說愛!這兩個人犯了罪,你們就好好看著,犯罪的下場!”
那女生滿臉淚痕的被拖到一邊,男子的身邊圍上一群人,拿著槍,用槍上的刺刀往男子身上刺。
“書庭!書庭!放開我!狗日的侵略軍!總有一天你們會遭天譴的!!”
那男子被刺的血肉模糊,卻硬生生將困住自己的人推開,站了起來,“安竹,來世再來娶你?!?p> “這算什么!就看著侵略軍欺負(fù)我們的同胞嗎?!大家在干什么!團(tuán)結(jié)起來!打倒侵略軍!”
“打倒侵略軍!打倒侵略軍!”
學(xué)生一哄而上,硬是把侵略軍推開,拳打腳踢的。
“反了反了!你們敢上來!開槍!開槍!”
幾聲槍響,倒下幾個帶頭反抗的,剩下的就有些猶豫了。
“書庭……書庭……書庭!!”
書庭面對著安竹,跪坐了下去,低著頭,滿身的血跡。
“啊啊?。。。槭裁?!當(dāng)初……不嫌棄我,陪我到這里的你,為什么最后還是離開了我!!”
顏宛童眼睜睜看著,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看著安竹變的瘋狂,滿身的觸手,直接刺穿侵略軍的心臟,在場的一個都沒有幸免。
血將場地染紅了一片,變成怪物的安竹觸手伸出抱起書庭,將書庭融入了血骨。
她的身上凝聚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壓迫的力量,發(fā)出了深藍(lán)的光,使的她保持著姿勢,無法動彈。
觸手變成樹枝,身體變成樹干,雙腳深埋進(jìn)泥土,變成了常開不敗的火紅參天大樹,而她身邊,也長出一棵樹枝超長的小樹,他長滿了白樹葉,似安撫般,與之交纏。
否否否否
現(xiàn)在的女主好像有點(diǎn)透明人,但是異元素封印解除了就會不一樣,這個劇情設(shè)定是這樣,不堅持到后面就看不到了,不過前面的劇情會勸退很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