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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大人,你的小魚干掉了

第038章 二嬸卷土重來

  “這破差事,我不做了!”

  這日夜里,宋小智從福壽滿樓離開后,帶著怨念的氣憤回到住處。

  只聽“咣當”一聲,原本緊閉的大門被硬生生推開。還沒等高花搞清楚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宋小智就已經(jīng)整個人倒在床上,滿臉的不情不愿,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高花一瞧自己的兒子這副樣子,連忙端著熱臉湊過去,她躬著腰,探著腦袋,屁股輕輕搭坐在床榻邊上。

  一邊拍著兒子的胳膊,一邊關切的問道:“智兒,這是怎么了?快告訴娘,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宋小智本就心情不悅,再加上高花這一連串的追問,更是不勝其煩。

  只見他將身子一轉,背對著高花,不耐煩的回道:“我不都說了嘛,我不做這差事了,你聽不懂嗎?!”

  “差事?可是你小壽哥哥店里的事?”高花未理會自己兒子的不耐煩,而是繼續(xù)探著腦袋追問。

  “對,對,對!”

  宋小智緊閉著雙眼,根本連看都不想看高花一眼。此時的他,恨不得讓高花立刻閉嘴。

  原本在椅子上坐著飲茶的宋堂,聽見母女二人的談話,放下茶杯,走進房來。

  他雙手背于身后,站在房宋小智的房門口,隔著幾步的距離,對著躺在榻上的宋小智吼道:“放肆!你怎么和你娘說話呢!什么差事不做了,不做差事你要做什么?喝西北風嗎?”

  高花見宋堂進屋來,連忙站起身,笑著迎上前,遞了一個眼神,和事道:“哎呀,當家的,這孩子今日應是做事累著了,所以才語氣生硬些,無礙的。你這么大聲,小心再嚇著他?!?p>  宋堂不屑的輕哼一聲,道:“嚇著他?我看,他是根本就不怕!咱們好不容易給他找個差事,他竟然說不做了!他以為,他還是當初在祖宅的時候嗎?”

  “祖宅?我要是還在祖宅,能受這受這份罪?在那個店里,就連一只貓都能收銀子,我這么一個大活人居然還要端盤子,這根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們說,我為何要去受這份罪?”

  “一只貓收銀子?你這話可當真?”

  “你們不信,明日隨我去瞧便是!”

  宋小智原本躺在床上并不想理會宋堂的話,但奈何它這心里實在是氣不過,終于忍不住,干脆對著宋堂和高花大吼出來。

  剛剛還在對自己的兒子責罵的宋堂,聽宋小智如此一講,整個人都驚的愣在了原地。

  他怎么也沒有料到,小壽小福兄妹兩個,不但用了外人當掌柜,居然還用一直貓來收銀子。

  呵呵,這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根本就是在羞辱他們一家嘛。

  “當家的,若真是像智兒所說,那可是他們先欺辱再先,咱們可不能容著他們?nèi)绱似圬?。更何況,之前九公主袒護的是那墨歸,眼下墨歸已經(jīng)不在店里,就算是九公主來了,也管不了家里的事。咱們要再不發(fā)話,恐怕,他們有一天直接將智兒掃地出門都說不定。”

  替兒子抱不平的高花,在宋堂的耳旁吹著風。本就對宋小智剛剛的話著實震驚的宋堂,聽了高花的話,心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他拳頭一握,冷冷道:“既然如此,咱們明日就去瞧瞧,那只貓,究竟有何本事!”

  夏末的夜晚,蟬鳴不斷。

  深夜,皎潔的月光灑下來,將整條街道照的通亮。

  或許是由于這一日的營業(yè)太過疲憊,宋小福和小桃早早便歇下了。只剩白貓獨自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似是有心事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鳥叫聲。

  白貓像是早已預知一般,聞聲后,它快速轉身,一躍而上,跳到窗欞旁的箱子上。

  而那只清脆鳴叫的黃鸝鳥,也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居然也不約而同的落在了窗欞上。

  從神情來看,這只黃鸝鳥對于體型比它龐大許多的白貓,根本沒有一絲懼怕,甚至還像是早已熟識一樣,自在的很。

  “師弟,許久未見,你一切可好?”

  忽然,那黃鸝鳥的身體內(nèi)居然發(fā)出了一男子的聲音,從音色來看,這男子的年歲應稍長一些。

  他,便是亦寒同門師兄——瀧敬。

  白貓蹲坐在窗欞旁,那雙淡藍色的眼睛抬頭望著空中的明月,附在它體內(nèi)的亦寒,聽聞師兄的問話,淡淡回道:“還是老樣子?!?p>  瀧敬與亦寒在仙界自幼相識,對于他的性子,瀧敬自是了解。

  所以,他并未繼續(xù)追問,而是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上次聽師父他老人家說你有寄信回去,我特意去查了流入天門的信鴿檔案,這才發(fā)現(xiàn)你原來在這里。這不,趁著師父他閉關修煉,趕緊偷偷下來看看你?!?p>  “有勞師兄掛念,對了,正好有一件事,我想請問師兄?!?p>  “哦?是何事?”

  瀧敬原以為自己只是來凡間“探親”的,聽見亦寒居然有事請教,也很是意外。

  “最近仙界可有去過什么人?或者說,師父可有見過什么特別的人嗎?”

  亦寒突然想起那日若歡之事的送信人,他很想知道,此人究竟是誰。

  但奈何他身在凡間無法查探,只能從師兄瀧敬之處,詢問一些關于送信人的消息。

  瀧敬聽見亦寒的問話,也是一頭霧水,他一邊尋思著,嘴里一邊暗自叨念道:“師父?特別的人?”

  “對,或者是你見過什么蹊蹺的事?!币嗪畵Q了個方向繼續(xù)追問。

  “我想起來了,前幾日有一天晚上,我去找?guī)煾?,師父大門緊閉,只說是有故人來訪,恕不見其他人。這不,一直到今日,師父都未出來,對外聲稱是閉關修煉,但我總覺得應是與那故人有關。”

  “故人?與師父相識的故人?怎么從未聽他老人家提起過?”亦寒聽后,覺事有蹊蹺。

  瀧敬也連連點頭,隨聲應和道:“是啊,真不知這位故人是誰。對了,你怎么突然想起問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沒有,只是隨口問問,上次師父在信中提到,所以,好奇而已。”

  亦寒并未將之前若歡的事告訴瀧敬,只有他心里知道,他之所以對這個“故人”好奇,根本不是因為師父信中提到,而是因為,這位“故人”很可能就在宋小福的身邊。

  這位“故人”是何來歷?

   TA在宋小福的身邊又是為了什么?

   TA會不會對宋小福不利?

  這些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在亦寒的腦海中旋轉,讓他不禁的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感到擔憂。

  亦寒忍不住回頭看向正在床榻上熟睡的宋小福,他淡藍色的眼眸中,隱藏著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不安。

  此時,在一旁的瀧敬,探頭瞧著亦寒的眼神,又瞧了瞧床榻上的宋小福,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的秘密。

  只見他眉毛一挑,頗有意味的對亦寒打趣道:“呦,師弟,我認識你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你這種眼神。你該不會,對這女子,是動了心思吧?”

  亦寒的視線始終注視的熟睡中的宋小福,對于瀧敬的問話,他并未回答。

  因為有些事,不必說,他心里也早已有了答案。

  只是眼下,相比于這些,宋小福的安危才是最讓他在乎的。

  “我只是怕有人也對她動了心思啊?!?p>  亦寒在心中暗自說著,從窗欞上一躍而下。

  他靜靜的來到床榻旁,蹲坐在宋小福的身旁,就這樣整整看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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