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較量似乎才剛開始。
珍妮和林波,貼身肉搏,拳拳到肉,珍妮處于下風(fēng)。
砰...珍妮被林波更快的腿擊中了胸口,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發(fā)出一陣悶哼聲。
林波擺動自己抬著的腳呢喃道:“會不會下手太重了,還是輕點好啦?!?p> 珍妮被打倒了,朱松將雪茄掐滅放在煙灰缸里直接站起身來,拍著巴掌笑道:“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人?!?p> “老爺真是慧眼如炬啊?!?p> 管家立時拍上一記香噴噴的馬屁。
林波將腿放下,正想關(guān)閉李小龍附體狀態(tài),卻見珍妮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站起身來,脖子和手關(guān)節(jié)扭的嘎嘎作響,她居然笑了。
笑容有些野,野的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哼,已經(jīng)很久沒人讓我有這樣酣暢淋漓過的搏斗了,你很強,但我也不會輸?!?p> 珍妮說完,便如吃了煒哥一般,瘋狂的朝林波撲來。
搏命打法,不要防守,只瘋狂的進(jìn)攻,直到精疲力盡有人倒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頓操作,讓林波疲于招架,節(jié)節(jié)敗退。
桌子,椅子,柜子,墻壁,到處都是他們作戰(zhàn)的痕跡。
整個客廳弄的亂七八糟的。
即使這樣,朱松的笑容卻越來越深,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那個鎮(zhèn)守一方的大將了。
瘋狂進(jìn)攻雖然看上去無敵,但戰(zhàn)線拉長,破綻便會顯現(xiàn)出來。
此刻林波適應(yīng)之后,很清楚的便看到全身是弱點的珍妮。
這種弱點就好像一個門戶大開,任君自取的美味,無時無刻不吸引著林波的出手。
砰,林波擋開珍妮的攻擊一瞬間,順理成章的接收了美味。
珍妮胸口又被打了一下,打的位置還更靠私密部位一點了,她動作一僵,臉上有種難以言喻的紅暈,隨后她怒了,依然不管不顧,雙手,雙腳,甚至肘子,膝蓋,額頭任何能進(jìn)攻的部位她都用上。
“你這個瘋女人?!?p> 林波還以為她會老實一點,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這根本就是個搏命瘋子。
對付這樣的瘋子,用剛才常規(guī)的手法就不怎么管用。
而制住她似乎才是最好的辦法,林波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他不在格擋反擊,而是伺機撲倒這個瘋女人。
機會都是留給那些做好準(zhǔn)備了的人,林波沒等多久,在珍妮一次出腿的瞬間,他動了。
主動欺身上前,眼疾手快,風(fēng)馳電掣的抓住珍妮的小腿就往上帶,而在珍妮失去重心受了兩拳的一剎那,又快速的棄了腿,臂膀張開,用不算結(jié)實的身軀牢牢抱住珍妮的上半身,同時雙腳也夾住想彎腿踢襠的珍妮雙腿。
二人就這樣裹了粽子,同時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珍妮劇烈掙扎,林波豁出老命,二人又在地上滾了幾圈,最后終于安靜下來。
這詭異的一幕讓朱松和管家對視一眼,顯然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走近些,就這么干看著二人。
林波太難了,前腳送走夏菲菲,現(xiàn)在又來一個升級版的珍妮,林波非常有理由懷疑這是老天在考驗他的定力。
二人力博一番都是氣喘吁吁的,安靜后各自休憩,珍妮那想殺人的目光便一直瞪著林波,林波假裝沒看見,他要等一句話,等不到絕對不松開,所以他盯著朱松。
“我輸了?!?p> 珍妮實在是掙脫不開林波的束縛,而且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開始發(fā)軟,只能不甘的說道。
林波沒表示。
“我都認(rèn)輸了,你還不放開。”
珍妮惱道。
林波依然只是看著朱松,朱松呵呵一笑對林波豎了個大拇指:“你贏了?!?p> 林波松手,拍拍屁股站起身來:“現(xiàn)在我是不是你需要的人才啊?!?p> 這時候林波還不敢停止李小龍的附體時間。
朱松一勾手,轉(zhuǎn)身又走回沙發(fā)點了點頭道:“你他娘的確實是個人才。”
林波跟著,卻聽背后風(fēng)聲大作,正想反擊,卻聽朱松道:“珍妮,夠了?!?p> 珍妮襲擊林波的一腳戛然而止的停在半空,林波只看到她襠下黑色皮褲中那鼓鼓的一團(tuán),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目光揉了把短發(fā)道:“剛才要是你不停止攻擊,我能讓你旋轉(zhuǎn)跳躍十八圈,你信不信?!?p> 珍妮收腿,雷厲風(fēng)行的又站回朱松沙發(fā)后面,雙手抱胸,依然心有不忿的盯著林波。
“你可知道黑蛇h(yuǎn)ui?”
朱松坐在沙發(fā)上,示意林波也坐。
“電影里演的那種?”
林波將李小龍附體停了,卻讓影帝附身了,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朱松一側(cè)的沙發(fā)上。
“不不不,黑蛇,龍蛇演義的蛇,這是我們banghui的名稱。”
朱松看林波一臉錯愕,繼續(xù)說道:“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這當(dāng)中有起起伏伏,當(dāng)在這次saoheichu惡行動中,我們在華夏的勢力消減不少。”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躲過這么嚴(yán)密的saoheichu惡行動的?!?p> 林波問道。
“錢能通神,錢是個好東西,所以我們要不停的掙錢?!?p> 朱松雪茄又抽上,示意管家給林波也遞上一只。
林波擺擺手道:“我抽不慣這洋玩意?!?p> 他心里卻蕩起波瀾,朱松雖然沒有明說,但這話的意思很顯然是他們用錢收買了上面的某些高官,才讓嚴(yán)密的行動有了一絲破綻。
朱松仔細(xì)端詳著林波,緩緩說道:“黑蛇能給你一切,金錢,地位,豪車,別墅,也包括女人?!?p> 朱松在試探林波的弱點,而林波卻裝成全部渴望的樣子,急不可耐的說道:“我全都要,是不是也包括她。”
林波看著朱松身后的珍妮。
珍妮立時怒道:“你找死?!?p> 朱松卻滿意的一笑,人有弱點便容易控制,弱點越多,便用的越安心。
他對林波點了點頭:“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就是你的。”
“老板?!?p> 珍妮有些不悅的叫了句。
“你不是一直崇尚強者嘛,他正面將你擊敗,人又年輕,長的又英俊不凡,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p> “我...?!?p> 珍妮還想反駁,卻聽林波哈哈一笑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她雖然迷人,但是個帶刺的玫瑰,我可不想哪天稀里糊涂的就死在床上了。”
“你知道就好?!?p> 珍妮很滿意林波的識時務(wù)。
“好了,說正事吧?!?p> “一入黑蛇,終身黑蛇人,叛徒是要受剝皮抽骨之刑的,沒有人是例外,包括我,還有更高層的人...這是規(guī)矩。”
“幾天前有一個叫賀山的,他居然做了警察的線人,要不是董顯生發(fā)現(xiàn)的及時,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p> 朱松一口一口抽著雪茄緩緩說道。
林波心里咯噔一下,怕什么來什么,他咽了幾口唾沫,還覺得嗓子干的不行,又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死了?”
朱松擺擺手道:“一般受刑之前是要注水餓他兩天的,今晚行刑,正好你這個新上任的大隊長去露露臉,讓大家認(rèn)識認(rèn)識?!?p> 這是朱松的最后一個考驗,林波不能拒絕,還得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大隊長是啥職位?”
“就是在這里,我一人之下,任何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