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彈 以天留在易陽
凌亦寒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站起來拿了一瓶楊煜柜子里的紅酒倒了一杯,
楊煜很心疼的看著凌亦寒拿的那瓶紅酒,但也沒在那瓶酒上多做停留說:“以天,畢業(yè)了吧?”
“是的楊總。”以天沒有避諱的說。
“有什么想法嗎?”楊煜試探性問。
“想掙錢算想法嗎?”以天直截了當(dāng)?shù)谋磉_(dá)了自己的想法。
楊煜繼續(xù)說:“很務(wù)實的想法。”
“我喜歡咱們公司的氛圍,每個人自覺的做著手里的工作,
如果能成為他們朝夕相處的同事,我很愿意?!?p> “我想他們也很愿意,你的能力公司的人都清楚,所以你愿意留在公司,
為公司創(chuàng)造前所未有的利益嗎?”借坡下驢的楊煜。
以天思考片刻,
“只是楊總,我可以有一個要求嗎?”
“當(dāng)然了,不會虧待你?!睏铎涎a充到。
“謝謝楊總,我想在一個固定的時間出去學(xué)習(xí)?!?p> 以天一直想去S市,那里有老師的老師。
大學(xué)里以天的專業(yè)老師的老師,他想拜訪。
因為他對老師的一些技術(shù)還不是很明白,畢竟不是他老師的專攻,但老師的老師是。
也是屬于防止入侵的一個小竅門。
以天也不是專攻這個,但非常好奇,以天認(rèn)為自己可以學(xué)到手,就是不知道老師愿不愿意教,
或者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總歸要試一下。
但現(xiàn)在借著他們想讓自己留下來的這個空子,
鉆進(jìn)去也不浪費自己的時間,也不耽誤掙錢的時間。
當(dāng)然了,以天不怕他們不同意,因為現(xiàn)在自己的能力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人的束縛了,
但是這就像家的概念,工作也一樣,總要有個歸屬,而這里便是以天的歸屬感。
楊煜想著這小子一定還有別的意圖,所以向凌亦寒使眼色:這小子是想干嘛?
凌亦寒心想:他是想掙錢,不是跟你說了。
于是凌亦寒開口說:“好,如果你選好時間了,可以直接說,以公司的名義送你去,
你的上班時間改為4個小時,正常工作流程你的工資每個小時300,
你也參與每年一次的漲工資,根據(jù)公司的凈利潤決定漲幅比率。”
“謝謝凌總,楊總?!币蕴煺f。
就知道這個公司不會讓以天失望,主要還是領(lǐng)導(dǎo)給力,
凌亦寒居然能明白自己的意圖,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狐貍。
“那我什么時候正式……”宇天繼續(xù)問。
“你三天后正常上班,這幾天當(dāng)給你放假,但兩個小時還是要來的?!?p> 以天回:“謝謝凌總楊總,我先先去上班?!?p> 兩個人看似無波瀾的表情,點著頭。
待以天走了后,楊煜站起來說:“凌亦寒,要不要這么明目張膽的給特權(quán)啊?”
“你不是說要留下他嗎,那不付出代價你怎么留,人家都說了,他只想掙錢,錢給到位就行了?!?p> “話是這么說的,那他想學(xué)習(xí)呢?”
“你覺得他學(xué)完習(xí)還會在你這里嗎,他為什么還想繼續(xù)深造啊,是提升自己啊,
那時候你不給他更多的錢,更大的發(fā)展空間,人家是鳥,會飛的?!?p> “你還真夠直接的,一點不含糊。”
“反正人我是給你留下了,至于……”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留下?”
“你是在溫柔鄉(xiāng)里待久了嗎,這是最起碼的信用了,他才18,能跟你翻多大的水花?!?p> “這小崽子,我怎么感覺被套路了呢?!?p> “他可沒套路你,只是想讓你把話說了,他在考慮,人家考慮的很快啊?!?p> “完蛋了,老了,我覺得自己老了?!?p> “哎……”凌亦寒嘆氣,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干嘛,你這種表現(xiàn),我心驚?!?p> “其實說白了,人家在哪都能干,不一定非得就在你這里,
所以人家有資本,有實力,不拘你這點小節(jié)。”
“那你嘆什么氣啊,瘆得慌?!?p> “我只是想到了白以晴?”凌亦寒說。
楊煜想了想凌亦寒的分析說:“凌亦寒,你真的完蛋了,
你是想說人家白以晴也不一定非得是你不可,我分析的對嗎?”
凌亦寒沒有搭腔……
楊煜拍著凌亦寒的肩膀說:“沒關(guān)系,越挫越勇嘛?!?p> 凌亦寒一道寒冷的眼神看過去,楊煜立馬慫了,只聽凌亦寒說:“我可以走了嗎。”
然后,凌亦寒抬腳走人。
只留楊煜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再一次碰感情的人太可怕了?!?p> 楊煜給時可打電話求安慰。
凌亦寒坐在車上想著什么,突然感覺自己沒有方向了。
是白以晴把自己搞亂了,凌亦寒又嘆了一口氣,她是把自己當(dāng)成和那幾個男人一樣了嗎?
明顯的表達(dá),明顯的親近,明顯的……凌亦寒更苦惱了,
頓時沒有安全感這幾個字在腦海里不停的轉(zhuǎn),轉(zhuǎn)著轉(zhuǎn)著頭快痛死了。
凌亦寒起車,等再看看周圍的時候,已經(jīng)把車開到以晴家的樓下了,
停車,緩慢的拿出手機(jī),打開以晴的對話框“頭痛”兩個字發(fā)了過去。
以晴正在等著樂萱的爸媽聽結(jié)果。
看見凌亦寒的信息,想也沒想的把電話打了過去:“你不用擔(dān)心,奶奶肯定沒事的?!?p> 以晴以為凌亦寒頭痛是因為奶奶生病導(dǎo)致的。
凌亦寒怔住,她在惦記著奶奶。
沉默了幾秒鐘,以晴急了:“凌亦寒,你說話啊,奶奶沒事吧?”
“沒事,沒事,已經(jīng)出院了。”
“你干嘛呢,半天不說話?!币郧缂痹甑膯?。
這時,樂萱爸媽拿著結(jié)果出來了看見以晴說:“怎么了,小晴,
這么著急,有事你先去忙吧,我們沒事?!?p> 以晴笑著問叔叔阿姨:“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嗯,醫(yī)生說沒事了?!?p> “那我們走吧?!?p> 以晴又拿起電話說:“凌亦寒,奶奶沒事就好,你頭痛,吃藥哈,那個,我這有點事,回頭說?!?p> 說完沒等凌亦寒回什么就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的凌亦寒非常開心,白以晴是關(guān)心自己的。
被自己喜歡的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好,好像回到了大學(xué)談戀愛那會的幸福感。
凌亦寒拿出手機(jī)給以晴發(fā)條信息:“我可以過來接你們,我在你家樓下?!?p> 等了一會想著:“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時間看手機(jī),那等一會吧,不給她打電話了,怕她著急?!?p> 顯然,以晴確實沒有時間看手機(jī)的。
凌亦寒從奶奶家臨走時,找人裝了監(jiān)控,可以隨時關(guān)注奶奶的動態(tài)。
凌亦寒疲憊的靠在車座的后背上,腦袋里想的是和二叔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