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走到審訊室的時候,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嚨膽K叫,他收起了剛才的笑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走了進去。
南希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衣袖被挽到手拐的地方,領帶已經被他脫下,襯衫的妞子只扣著第三個一下。
帥氣的他就像被惡魔附身一樣揮著鞭子,抽一鞭子沾一點鹽水,反復這樣弄新的鞭痕又添在舊的傷痕上。
不知道這個動作做了多少遍南希的襯衫被汗珠打濕,盆里的鹽水也變成了紅色。
周凱冷漠的看了一眼,要是那沒有阮念刺傷的眼睛做標記,他還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這個人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了。
走過去坐在寧逸凡的對面喝起茶。
“打了多久了?累成這樣?”
寧逸凡看了一眼南希,再看看時間,是挺長的了,“半個小時?!?p> “你不管管?”
“為什么要管,這個人本來就該打。”阮念也是他從小到大呵護著的妹妹。
喝完最后一杯茶,靠在椅子上看著南希。
“……”
南希感覺發(fā)泄完了走過來,助理遞給他帕子,讓他擦一擦汗。
剛好溫俊然也進來,看到睡在地上成血人的歹徒,挑了挑眉。
真狠。
南希:“給他安排一個醫(yī)生,讓他休息兩天再去牢里做客?!?p> 溫俊然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跟寧逸凡說一說:“白晨風跟你老婆很熟悉?”
寧逸凡有些不滿,詫異的看向他。
溫俊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確實有些欠妥。
“我們談事的時候,白晨風去找了你老婆?!笨戳艘谎蹖幰莘驳哪樕B忙解釋道:“不過沒做什么就是聊天,然后給了她一張名片就走了,再后來就是南希老婆就上去了?!?p> “她不認識白晨風,以前沒有見過面,后來……”
看向周凱,周凱立馬回復:“在美國也沒有見過。”
“那就奇怪了。他不會是想從你的弱點入手,用你老婆來威脅你,讓他也加入?”
寧逸凡聽他這樣說,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有些擔心徐淑媛,看了一眼南希。
南希會意點點頭,示意已經處理好了。
“我會問問的。先走了?!?p> 兩個人急匆匆的往阮念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里看到兩個小女人乖乖的在床上睡著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寧逸凡走過去輕輕地抱起她,看了一眼南希,南希點點頭。
看到寧逸凡走了,南希立馬走到浴室脫下黑色的西裝,里面白色的襯衫已經沾上了好多血,脫下來放進垃圾桶了。
水從頭頂滑落,一直滑落到腳邊,南希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眼里都是狠厲。
看來他的在世界的每個角落里都尋找好是p型血的人,以防萬一了,誰倒不知道當時他看到,阮念臉上和手上的血時,心都快要停止了。
洗漱完,剛躺下就有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湊了過里來。
南希避開她的傷口,摟著她透過月光看著她的睡顏。
睡著了也是那么可愛,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晚安!我的女孩。
徐淑媛是被冷醒的,她剛從暖烘烘的被子里出來能不冷嗎?
往寧逸凡的懷里縮了縮,小臉紅撲撲的,寧逸凡看了心里郁悶的心情都走光了。
“冷嗎?”
她的頭靠在他的胸膛,聲音就像從他的胸口傳出來一樣,有著撒嬌的意味。
“冷死了你,快走,快走。”
寧逸凡抱著她跑了起來,她叫了聲然后就笑了起來,抱緊他的脖子兩個人就這樣在短的路程中,獲得了最大的快樂。
徐淑媛從浴室出來,親了親他的唇,擺好嫵媚的姿勢朝他眨了眨眼睛。
“快去吧,我在這里等你?!?p> 寧逸凡心情愉悅的走去浴室,連洗澡都哼著歌。
可是自己洗澡出來的時候,也就十分鐘左右,小女人已經睡得就像豬一樣,就差打呼嚕了。
她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等著他出來,然后犒勞犒勞他的,現(xiàn)在呢?
可是自己對她又有什么辦法呢?
勾起唇角掀開被子睡了進去,睡不著只能自己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還不能亂動到時吵醒小祖宗就不好了。
在腦子里想了一下上游輪以后發(fā)生的事情,突然有些后悔帶她和念念來了,可是不帶著她們兩個來,也不能防止他們會在酒店對兩個小女人動手。
那白晨風又為什么會去找她,他是想用她來威脅自己,還是想通過她來對自己示好。
他的行為倒讓自己有些猜不透了。
那今天的事情會是誰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