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媛再一次被推進(jìn)醫(yī)療室,做著各種各樣的檢查。
醫(yī)生看著檢查報告,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做著手部練習(xí)。
她做了一會兒就感覺,手完全沒有力氣了,額頭上也有了汗水。
“徐小姐的手筋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拉傷,應(yīng)該是小時候做了很大強(qiáng)度的練習(xí),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p> 蕭羽心疼的拉著她的手,拍了拍,這個孩子受了太多的傷。
徐淑媛勉強(qiáng)的對著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這讓她更加心疼這孩子了。
寧逸凡站在后面認(rèn)真的聽著,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眉頭,又是因為他,他巴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殺了。
可是他是徐淑媛的父親,他可以不在意外人看他的眼神,不能不顧她。
聲音有些冰冷,問這醫(yī)生:“要怎么治療?多少周期為一個療程?”
醫(yī)生:“這個完全恢復(fù)如初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治療?!?p> 那就是不能完全好了,醫(yī)生說話都是會含蓄的表達(dá),更何況是他們。
“那可以拿筆畫畫嗎?”徐淑媛看著他眼里充滿了希望。
“這得看你后期的治療和恢復(fù)了?!?p> 蕭羽看著她心情實在不好,跟她說了幾句話,安慰了幾次,就回家了。
寧逸凡抱著她,慢悠悠的往回走,她不說話,他也不打擾她。
她需要自己安慰自己,這個時候好好的陪伴在她的身邊就好了。
“寧逸凡以后你會嫌棄我嗎?”徐淑媛靠在他的肩膀上,語氣撒嬌道。
“不會?!闭Z氣里有強(qiáng)勢和堅定,讓人不容懷疑。
“為什么?”
“你看過哪個人會拋棄自己的心臟和全部的?!?p> 徐淑媛笑起來,不難過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也要向前看不是嗎?
她現(xiàn)在有她愛的人,也有愛她的人,不像以前一無所有了。
“小嘴越來越會說了?!?p> 看著他,親了一口。
寧逸凡加快腳步,用腳把門關(guān)起來,然后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附身上去,動作一氣呵成。
“再親一下?!?p> 她乖乖的嘬了一口,就被寧逸凡按住了頭,不讓她后退。
“知道你肺活量好,但是也不用這么表示吧?!?p> 她氣換不過,他才放過自己,要不是自己反抗估計自己可能要得做人工呼吸了。
“這樣不好嗎?你不喜歡?”他挑了挑眉看著她。
“……”她以前是追著寧逸凡親,那不是因為她年幼無知,現(xiàn)在她長大了不就知道害羞了嘛。
“我給你去做助理吧?!毙焓珂驴吭谒膽牙镎f道。
寧逸凡用手指卷著她的頭發(fā),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聽到她這么說,看著她。
“真的?”
徐淑媛把小手伸到他的襯衣里,掐著他的肉,嘟著嘴不滿意的說道:“怎么不樂意嗎?還是怕我打擾到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寧逸凡看著她吃醋的模樣很受用,愉悅的說道:“怎么可能,我巴不得把你時時刻刻都拴在腰桿上,帶你帶到各個地方?!?p> “算你識相?!彼欧砰_掐著他的肉,要是他敢說出她不想聽得話,就掐死他。
“肚子餓了沒有?”剛才的小插曲擾亂了她吃飯。
她點點頭,肚子也附和的叫了起來,他笑著走過去拿飯,然后試了試溫度還是溫的,又端過來。
“你喂我?!彼吭诖采现笓]著這個指揮著寧氏集團(tuán)上下幾千人的總裁,讓他給自己喂飯。
徐淑媛一口一口的吃著,還時不時的指出他一點也不懂得膳食搭配。
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吃不下去了,寧逸凡端著她吃不完的飯開始吃起來。
徐淑媛吃完又得喝藥,她還是跟寧逸凡討價還價,在他要怒的時候,乖乖的把藥喝了下去。
藥有些安眠成分,她在他的懷里小頭一點一點的,表演著小雞啄米。
“睡一會兒?”
她點點頭抱緊他的脖頸,撒嬌:“你抱我過去?!?p> 把她放下去,她還是不放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
抵住她的額頭,溫柔的說道:“怎么了?”
“想讓你陪我?!?p> 寧逸凡掀開被子,爬上床把她摟進(jìn)懷里。
她窩進(jìn)他的懷里安心的睡著了。
寧逸凡親親她的額頭,有些擔(dān)心她是不是因為不讓他擔(dān)心裝開心。
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她以后都不能拿起筆來做她喜歡做的事情了。
徐淑媛在夢里遇到了徐袁,他拿著槍對著自己,他沒有立刻朝著她開槍,而是對著她笑了起來。
他開槍了可是打中的不是她,而是在她身后的寧逸凡。
她驚愕的看著倒下的寧逸凡,跑過去摟緊他。
“寧逸凡?寧逸凡?”
寧逸凡聽到她叫起來,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進(jìn)來。
走到床邊把她額頭的頭發(fā)扒開,頭發(fā)都被汗給浸濕了。
“寶貝?我在這。做噩夢了嗎?”
徐淑媛睜開眼睛看到他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抱緊他。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爸朝你開槍了,我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的看著你倒在我的面前,對不起?!?p> “夢都是相反的,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有你,怎么舍得倒下?!?p> 自從她做了那個夢,她就特別的喜歡跟在他的身邊,今天他不得不去開股東大會,讓她一個人乖乖的在醫(yī)院里。
她坐在小花園里,看著周圍小孩子都玩的特別開心,每個人都被自己的父母呵護(hù)著成長。
她好像十三歲后就沒有見過她的母親了吧,快要記不清她長什么樣了。
喬臣來的時候看著她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遠(yuǎn)處孩子們嬉戲,就知道她肯定想到了她的母親。
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有小商販在賣棉花糖,她以前最后喜歡吃棉花糖了。
走過去給她買了一個白色的棉花糖,遞給她。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給我買棉花糖?!弊焐线@么說,身體卻很誠實的接過他遞過來的棉花糖。
喬臣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坐下來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寧逸凡,真是難得。
自從徐淑媛受傷后他時時刻刻的待在徐淑媛的身邊,今天居然不在。
“寧逸凡呢?他不是把你當(dāng)做寶貝一樣,都舍不得你出來嗎?今天怎么沒有見他?不會是在那個角落偷偷的看著我們吧?”
徐淑媛笑了笑:“你幼不幼稚?他今天去開會了,所以我才叫你來的。”
喬臣挑了挑眉,“什么事?說吧爺都會幫你辦妥的。”
徐淑媛笑著看向遠(yuǎn)方,輕啟薄唇說道:“扳倒徐袁?!?p> “你……”喬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以前有多么的希望得到父愛,所以不管徐袁怎么打她,她都不會還手的。
現(xiàn)在是真的把她逼急了,才反抗嗎?可是這一點都不像她的風(fēng)格。
“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可是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讓一個不愛我的人去傷害我的人?!?p>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喬臣才開口:“有什么計劃?不能讓寧逸凡知道?”
徐淑媛笑著看向他,他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幫助她。
“不能告訴他,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至于計劃我得先觀察出,他這些天在干什么?再作出決定?!?p> 喬臣點點頭:“到時候聯(lián)系我,兄弟們都等著你回來?!?p>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喬臣告訴他她一些關(guān)于徐袁的事情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