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魔法師的禁忌
回到家時,松本小百合還沒有回來,應(yīng)該還在補習(xí)班加班學(xué)習(xí)。
松本安終于松了一口氣,換下衣服,走進廚房。
還是老樣子,在松本小百合回來之前。
鑒于松本家的特殊構(gòu)成,所以沒有像其他平成家庭一般,松本安有時間自然是他做飯。
待到松本小百合回到家時,松本安已經(jīng)準備好晚餐。
松本小百合書包一甩,做到餐桌前,等待開飯。
松本安遞過來一杯檸檬茶,問道:“餓了?”
“嗯!”
“開動吧!”
夜晚,松本安躺在床上,輕輕思考著今天的事情。
現(xiàn)在他擒下的這個家伙,明顯不是普通人,若真是西方傳說中的魔法師,那不就說明這個世界是個超凡世界嘛。
松本安感覺自己的唯物主義價值觀正在崩塌。
從懷里掏出繳獲的魔法棒,松本安躺在床上,左右的擺弄著,可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一個普通的棍子,只是上面多了些花紋而已。
那個家伙一看就是個新出茅廬的新手,沒有什么經(jīng)驗,否則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都被他輕松捉住。
松本安突然感覺有些冷了,側(cè)身一看,原來還是窗戶忘記關(guān)上了。
剛想下床,松本安猛的一驚,那個家伙是個新手,都能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若他身后還有什么老怪物的話,自己……
松本安趕緊從窗戶上,一躍而起,架起輕云步,在通往五丁目的房頂上狂奔,身形輕盈,如同一只貍貓。
三分鐘后,松本安便趕到自家地下室。
一桶水澆醒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家伙。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黑魔法師明顯被松本安嚇破了膽子,身上的黑袍早已被松本安扯去,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風(fēng)采。
“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嘛?!敝绬幔俊彼杀景草p撫他的肩膀,給他度過一絲柔和勁力,以免他過于驚顫而說不出話來。
“名字?”
“詹斯·卡倫亞”
“年齡?”
“21”
明黃的燈光下,名為“詹斯”的年輕人,還在因為恐懼而發(fā)抖。
這些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其實名為前戲,在審訊中,它的作用至關(guān)重要,既可以穩(wěn)定犯人的情緒,從而一步步幫助他認真回答,又加以心里暗示,名字是真的,年齡是真的,后面的話,自然會給他自己一個要說真話的暗示,這些都是審訊的老手段。
對付這些老手段,要么一開始就保持沉默,要么直接胡說八道,擾亂審問者的心里。
兩者,詹斯·卡倫亞都沒有選,或者說根本不知道,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接下來的詢問就更加直接了。
松本安冷冷地看著詹斯·卡倫亞:“你所使用的神秘力量是什么?”
隨即在手中甩出一把匕首,直插在詹斯·卡倫亞的脖子旁邊的椅子上,似乎只要他說一句假話,就會立即剁了他。
“魔法,是魔法的力量。”
松本安起身,在地下室來回渡步。
松本安的步子就像走在他的心上一般,松本安每走一步,詹斯·卡倫亞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這種恐懼,跟以前他的老師要考核,他的魔法進度時一樣,卻要遠遠的深于它。
老師的考核過不去,頂多會接受一些難以忍受的魔法咒語,而這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禁錮了自己行為能力的人,卻實實在在可能會殺他,畢竟他親眼看見,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小男孩,在殺那三個人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松本安輕步走到他的身邊,突然發(fā)問:
“像你這樣的人多么?仔細0講一下你們魔法師的情況。”
“不多,不多”詹斯·卡倫亞如同撥浪鼓一般,晃動著腦袋。
“每二十年,只有四個魔法師存在。分別是黑、青、紅、白,四位……去年,在師父也就是我的叔叔去世后,我接任了這次黑魔法師的身份……”
通過詹斯·卡倫亞的講述,松本安已經(jīng)明白這個魔法體系的一個大概。
每二十年一屆,每屆只有四個人,分別是黑、白、紅和青四大魔法繼承人。
而他便是黑魔法師的繼承人,也就是說魔法的全世界只有四個人,這個四個人雖然知道彼此的存在,但相互相互之間并不熟悉。
再加上四個家族都是一脈單傳,所以松本安可以稍稍放心了。
“停。你的叔父是1968年接受的黑魔法?”松本安突然注意他他說的話里有個漏洞,這個家伙在隱瞞什么。
“是”
“而你是在去年接受的黑魔法師的身份?!?p> 詹斯·卡倫亞沉默了,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話語中的漏洞,這個漏洞里有他不想說,也不能說的東西。
“我可能是我記錯了,我?guī)煾敢簿褪俏业氖甯甘窃?966年,正式成為黑魔法師。”詹斯·卡倫亞試圖修改,說話時眼睛刻意地避開松本安,眼神向右上方飄蕩。
他在撒謊!
二十年一屆,1968年再加二十年應(yīng)該是1988年,今年才1987年,他提前了三年繼承魔法師身份。
可根據(jù)他所說,這個世界上只能存在一個黑魔法師,黑魔法師的年限為二十年。
他的老師,還沒有到那個年限,他就繼承了他的身份,這其中必定有某種驚人深思的秘密。
松本安立刻做出判斷,隨后一拳倒在詹斯·卡倫亞的腹部。
這一拳,他用了八成多的力量,明勁中期八成多的力量是相當(dāng)驚人的。
一拳之下,詹斯·卡倫亞連帶著椅子倒飛出去,“狂放”一聲椅子撞到詹斯·卡倫亞對面的墻壁上,直接撞的散架了。
而詹斯·卡倫亞本人更是癱軟在地上,捂著肚子,強烈的痛苦使他面目猙獰,動彈不得。
松本安走到他身邊,拿起剛剛甩在椅子,現(xiàn)在掉落在詹斯·卡倫亞旁邊的匕首。
松本安微笑著:“想騙我?”
雖然不知道他隱瞞了什么,但松本安能感覺到一定很重要,肯定關(guān)乎著這些魔法師的命脈。
詹斯·卡倫亞的左手小拇指與無名指被松本安輕輕掰開利刃插在兩指中間。
“說!”
也許是那些東西太過重要,原本已經(jīng)被嚇的失禁的詹斯·卡倫亞倒有了幾分骨氣,緊緊地閉著嘴巴,眼神堅定,絲毫沒有說的意思。
“喀!”
松本安力量注入利刃,快速剁下。
十指連心從來都不是一句空話。
劇烈的疼痛一遍又一遍的沖擊著詹斯·卡倫亞的心。
他長大嘴巴,想要痛苦的哀嚎,卻被松本安點住啞穴,呼出的只有空氣,面目猙獰的躺在地上,早已淚流滿面。
松本安找來酒精幫他消毒止血。
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進行酒精消毒,對詹斯·卡倫亞無疑是痛上加痛。
他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已經(jīng)有了,在他面前的人,或者說是魔,來自世外的魔,是比撒旦更可怕的家伙。
松本安雙手一點,直接點住他的痛穴,片刻之后,詹斯·卡倫亞手指斷裂所帶來的疼痛如潮水一般退去。
“說還是不說?”松本安再問。
“說,我說……”
詹斯·卡倫亞顫抖著身體,雙手已經(jīng)滿是自己的鮮血,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顧不得魔法師的禁忌之宜了,把所有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