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慈善拍賣會
“不想去了?”
江心月只是猶豫,因為耽誤了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和周澤秦離婚。
朱淺從身后拿出來二份文件,是親子鑒定報告,“去了我就將東西給你?!?p> “現(xiàn)在給我,我晚上一定去。”
“成交。”
江心月從朱淺的手里拿到了親子鑒定報告,鑒定報告上是三份樣本,一份是江景的,另外二份是因為梳子上有二個人的頭發(fā)。
A樣本與B樣本存在親屬關(guān)系,A樣本與C樣本不存在親屬關(guān)系。A樣本與C樣本是男子,所以江景并非周澤秦的弟弟,而是白素的弟弟……
江心月握著這親子樣本,細(xì)思極恐,到底是誰要將江家趕盡殺絕?
白素?
可是她們之前并沒有這么大的仇恨,為了一個陸梓恩,還是一個周澤秦?
“奶茶。”朱淺來的時候叫劇組的工作人員給所有的人買了奶茶,朱淺負(fù)責(zé)出錢,現(xiàn)在奶茶送到,正好給了江心月一杯。
朱淺給江心月點的是暴打青瓜,吃到嘴里的時候很清爽,朱淺:“對于這份親子鑒定,你有什么安排?”
“先把消息壓著吧?!?p> 朱淺伸出自己的手,“既然這樣,我是不是可以邀請江小姐赴約了?”
劇組的工作人員躲在角落里瘋狂拍攝,白素從一個人的手里搶出手機(jī),給了阿杏,“讓這個消息傳出去?!?p> “可是江小姐是我們劇組的投資方。”
“如果不是她周澤秦怎么會退資?輪得到她做主,她必須身敗名裂?!?p> 朱淺家的NOW工作室,是結(jié)合服裝設(shè)計與明星造型為一體的工作室,背靠的是朱氏的奢侈品公司。
朱淺作為繼承人,除了節(jié)假日會回江城之外,其他時候都在國外時尚之都。
江心月被安頓在座椅上,朱淺接過造型師的位置,親自來給江心月做造型。
“沒有想到朱醫(yī)生這雙手能治病,能彈鋼琴,還能做造型?!?p> 朱淺將江心月的長發(fā),用一把鑲嵌著坦桑石的頭飾,別在腦后,“你接觸我之后會發(fā)現(xiàn),我還會更多的事情。”
朱淺給江心月選的是一件紫色的露背的晚禮服,加上一對金綠寶石的垂掛耳飾。
江心月看著立體鏡里的自己,精致而美麗,神秘而不可褻瀆。
朱淺道:“只有這樣的你才是完美的你?!?p> “不虧是設(shè)計世家的人,朱醫(yī)生比我更懂我自己。”
江心月和朱淺挽手進(jìn)入了慈善晚會,因為朱淺是主人家,所以是最后到場的。江心月與朱淺在眾人的視線中走進(jìn)會場,白素穿著一身紅裙,在角落里咬著牙。
該死的江心月,竟然鎖掉了周澤秦的卡,害得自己只能穿去年的舊裙子。
因為這條過時的裙子,白素已經(jīng)遭了好多冷眼了,幸虧周澤秦在自己的身側(cè),那些人才沒有光明正大的踩自己。
周澤秦一眼就看到和朱淺挽著手進(jìn)入會場的江心月,竟一時覺得她這樣很美,像女神一樣不可褻瀆。
只是江心月身邊的朱淺,看起來浮夸又不入流,她挑男人的眼光還是那么差,居然選一個不如自己的。
那朱淺日日笙歌,比得了自己專心干凈嗎?
貴婦:“欸,朱夫人我那條紫色的裙子是您親手設(shè)計的,說是給未來兒媳的見面禮?”
“那位是江小姐吧?!?p> 江媽媽一眼看到江心月踩著的恨天高,腳都沒好又開始穿高跟鞋了。
朱夫人拉住江媽媽,滿心歡喜的看著一對璧人,“是啊,我和惠英從小關(guān)系就好,沒有想到二個孩子反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在一起了,我剛開始聽到我兒子要拿出那條裙子我還不開心呢!”
“不成想是送給小月!”
貴婦:“那裙子在江小姐身上可是很合身。”
朱夫人:“可不,那可是按照小月的身材設(shè)計的,除了小月誰配得上我家兒子啊?!?p> 江媽媽既要回應(yīng)閨蜜又要擔(dān)心自己的女兒,難免心不在焉的,“惠英,你看二個孩子怎么樣?惠英?”
江媽媽:“心月自小就有主見?!?p> 朱夫人不滿閨蜜的冷漠,“惠英,如果六年前你聽我的,讓阿淺和小月訂婚,小月至于走到如今這一步嗎?那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從他爹那輩開始,就是狼心狗肺的?!?p> 江媽媽嘆了一聲,“這世間的男人又有幾個可信的,裝得再好也是表面。”
“你可是罵我兒子了?”
“你家朱淺可是六年前死活不愿意回國的,小時候也不少撮合過他們,你兒子哪次不是欺負(fù)我家心月的?!?p> 朱夫人和江媽媽吵開了,一旁的江心月與朱淺完全不知情,江心月今天帶來的拍賣品是一副畫,是國畫大師畫的一副山水畫,當(dāng)初周家長輩喜歡,就給拍下來的。
今天繼續(xù)賣出去!
周澤秦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副藏品,周父拖人問了那副畫好久,后來被江心月拍下,大家都以為是江心月要送給周父的,結(jié)果沒見江心月動靜。
周澤秦走近江心月,冷聲道:“你怎么可以拿出我家的東西拍賣?”
“收藏人是我的名字,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p> “那是父親要的畫!”
“你爸!”
白素受不了大家嘲笑的眼神,只想和周澤秦站在一起,她轉(zhuǎn)身周澤秦就不見了,結(jié)果看到周澤秦和江心月站在一起。
白素拉著周澤秦的手,輕輕的想要將他帶出人群,但是周澤秦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白素在場。
周澤秦:“江心月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p> 為什么還沒有離婚?
白素臉色慘白,輕聲喊著:“澤秦,我有點不舒服……”
周澤秦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白素,甚至有些不耐煩的甩開了白素拉住自己的手。“江心月你把畫給我拿回來?!?p> 江心月轉(zhuǎn)過身子過來看著周澤秦,雖然江心月比周澤秦矮,但是蔑視的眼神一點不輸,“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江心月你好樣的!”
“嗯?!苯脑轮钢軡汕厣砼缘陌姿?,“你把她落了?!?p> 白素咬著嘴唇,面色蒼白,看起來搖搖欲墜,但是紅裙子自帶增色,看起來沒有那么孱弱。
不知道為什么,周澤秦對動不動就哭的白素,天天查崗的白素有些煩不勝煩。
明明阿素不是這樣的人,怎么如今變成這樣了?
難道是我表現(xiàn)得太關(guān)心江心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