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除掉異己
如此一來,情況對劉清河來說,并不好。
燕王看著江心月,“你覺得如何是好?”
“這無中生有的事情太孫會,難道燕王殿下不會嗎?”
江心月感覺自己的腰間的軟肉被掐住了,燕王:“看來你是個小機(jī)靈,可惜你不是劉府嫡親的孩子?!?p> 江心月拍打掉燕王掐自己的肉,“要不是我不會騎馬,我早就跑下去了?!?p> 燕王聞言,還真松開了拉住韁繩的手,等著讓江月掉下去。
江心月一個橫跨,坐在馬背上,然后一拉韁繩,燕王華華麗麗的摔在地上。
侍從們急忙下馬,扶起來他們的爺。
江心月一個人馬上笑得前仰后翻的,“燕王,這誰掉下不一樣,您看您摔的,正好在草上,人形不就摔出來了?”
燕王看著江心月拿狡黠得逞的模樣,拿她沒有一點(diǎn)辦法,只揮手讓侍衛(wèi)們散開,別影響了偽造現(xiàn)場。
燕王騎了一輛它侍從的馬,隨后江心月在燕王剛才睡著的地方,來回踩了幾腳。
很快一個偽造的現(xiàn)場,就形成了。
“燕王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您了,您這馬可是汗血寶馬,我從沒有騎過這么好的馬,王爺大人有大量,就借我騎騎唄?!?p> “嗯?!?p> “燕王真是大人有大量。”江心月滿意的騎著馬走了,在臨近帳篷的時候,將馬系在了一棵樹上。
正抬眼,就看到臉色不善的太孫。
“這馬怎么在你的手里?”
“偶然見到一匹馬跑出來了,不知道主人是誰,便給它綁在這里了?!?p> 太孫差人將馬押回馬廄,“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若是讓我查到是你唆使劉清河去害李如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心月沒明白,“太孫我這就不明白了,我與李姑娘無冤無仇的,我害她干什么?而且我是一個無父無母借住在劉家的表姑娘,我難道能夠唆使大姑娘嗎?”
太孫騎在馬上,從上往下俯瞰著江心月,“哼”了一聲,都是些女人家的小把戲,他在皇爺爺和父親的后宮里見多了。
這些女人為了爭寵,為了鏟除異己,真是不擇手段。
但是反正,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進(jìn)自己后院的。
看著太孫像一個斗勝了的公雞,翹著尾巴就走了。
江心月對于這些人的心態(tài),越來越不理解了。
有燕王出面,自己蹤跡被摸得干干凈凈,一個偽造的現(xiàn)場,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劉清河說的是真的,是太孫冤枉了劉清河。
太孫被皇帝罰了,因?yàn)闆]有謹(jǐn)慎行事,被罰卸掉了身上的大理寺官差,成為了一個閑散的太孫。
太孫是半夜沖進(jìn)來江心月的帳篷的,因?yàn)榻脑聸]有帶丫鬟,所有門口沒有人守著,只有一些圍獵的官差在巡邏。
太孫沖進(jìn)來的時候,江心月正在挽起褲子,因?yàn)檠澴犹罅?,江心月將褲子挽在了大腿上?p> “江心月你這個……”
眼前一雙白花花的小腿,江心月也只是穿著這中衣,外衫也褪掉了。
“太孫怎么來了?”
“你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又要誘惑本太孫嗎?我會是這種輕易被你誘惑的人嗎?”
江心月還在洗腳,并且還用腳踢了踢水,“上次是您突然闖進(jìn)來客房,我是早在那里面的,我怎么能知道您會進(jìn)來?”
“這次就更是您蓄意為之了,我一個人在帳篷里洗腳,您什么都不說沖進(jìn)來,這次倒是責(zé)怪我不知羞恥了。”
江心月故意捂住自己的前胸,“太孫莫不是半夜要來唐突我?”
太孫被氣的說不出話,別過身子不去看江心月,他的耳根子紅透了,這次確實(shí)是他失禮。
太孫清了清嗓子,才找回來他的氣場,“是不是你偽造出了現(xiàn)場幫劉清河脫罪?我分明在不久之前看到你去了森林,你再去看的時候,森林現(xiàn)場就變了一副模樣?!?p> 不成想太孫居然還記得!
江心月洗完腳,披上外衣,準(zhǔn)備去倒洗腳水。
太孫拉住她,“你這衣衫不整的模樣,想要出去干什么?”
“倒水??!”
“不然太孫您幫我倒?”
“外面有很多男子!”
江心月:“屋里的您不也是?”
太孫真的接過去江心月的那盆水,端了出去,走到半路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便丟給了內(nèi)侍。
太孫這次江心月的帳篷口清了清嗓子,示意江心月能夠聽到。
“太孫您老還有什么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p> “您進(jìn)來吧?!?p> 這次江心月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襟,端坐著,“太孫您有什么事情,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吧。”
太孫:“你為何要偽造現(xiàn)場,栽贓嫁禍于我?”
“殿下,您可能不知道,所謂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您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劉清河在抽打李如歌的馬匹,怎么您就能斷定,是劉清河故意害李如歌落馬的呢?”
“就像您聞到了香味,偏偏說著一定是花香,這不是謬論嗎?”
太孫:“你為何斷定劉清河說的就是真的!”
“殿下,大姑娘與您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是什么樣的性子您不知道嗎?”
“嬌縱跋扈,仗勢欺人。”
江心月在心中替劉清河默哀了一秒,原來她想嫁的太孫,對她是這個想法。
“殿下,大姑娘只是任性而已,劉府多少人看不慣我,大姑娘也從未設(shè)計陷害過我,雖然總是來我的院子抽鞭子,但是沒有一鞭子打到過我的身上?!?p> “劉府上下,都只到大姑娘性子不好,但卻沒有一個人真的懼怕大姑娘,因?yàn)樗龔奈凑娴膫^人?!?p> “您與她認(rèn)識十余載,原來是這般看她的?!?p> 江心月冷笑一聲,靠近太孫,小聲道:“太孫殿下是不是早就想除掉劉府?除掉劉大人了?”
“還是想除掉鎮(zhèn)國公府?”
太孫握緊了拳,整個大昭都知道鎮(zhèn)國公府是燕王一脈,作為皇室子,鏟除異己,獨(dú)自強(qiáng)大本就是應(yīng)該的。
“你管的太多了。”
“殿下,是您心太小了?!?p> 太孫對于這個知道太多的江心月,并不打算留,知道的多了就該死。
太孫拿到江心月放在桌子上的匕首,一匕首朝著江心月?lián)]過來。
人倒是沒有砍到,因?yàn)榻脑聫澭氵^一截,但是胸前的衣服被太孫割破了,衣服劃破一道長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