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伊莉雅在金閃閃再次掏出乖離劍的時候又看了過去,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不但沒有解析出什么東西,眼睛都快被那刺目的光芒給閃瞎了。
“敘述原初!”
“開天辟地之時,虛無亦為吾獻上祝福?!?p> “撕裂世界!”
“天上的地獄乃是創(chuàng)世前夜的終點。”
“毀滅吧——天地乖離開辟之星!”
如同星辰誕生的第一束光,暗紅色的光焰聚成一束,劃破時空向著阿爾托莉雅轟了過去。
不過阿爾托莉雅也早已完成了寶具的真名解封,如果不是想給伊莉雅更多的觀察時間,她甚至早就發(fā)動寶具了。
“聚以天上繁星之吐息,輝煌生命之奔流,這一劍必將帶來勝利!誓約勝利之劍!”
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并沒有什么勢均力敵,也沒有任何的焦灼,當金色的光輝綻放的瞬間,襲來的暗紅色光柱便被輕易的粉碎開來,然后,金色光焰余勢不減,一劍斬殺了尚未完全燃盡的金閃閃,最后化為一顆金色的星辰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際。
毫不夸張的說,如果不是冬木大教堂在城市邊緣地勢較高的位置,這一劍直接就能將整個冬木市一分為二,沿途的一切都將在這圣劍的光輝下化為灰燼。
“這是誓約勝利之劍?!”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誓約勝利之劍了,但是眾人,包括伊莉雅在內(nèi)都忍不住發(fā)出了驚嘆出聲。
尤其是對阿爾托莉雅的寶具最為熟悉的言峰綺禮和莫德雷德更是直接被嚇傻了。
“這不科學!”
“怎么父王的寶具威力提升了這么多?!”
雙方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了愣神。
已經(jīng)無心再戰(zhàn)的美杜莎借此機會迅速脫離戰(zhàn)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下言峰綺禮可再也堅持不住了。
“噗——”
鮮血飛濺。
他那只原本刻滿令咒的手臂高高飛起,而他那高大結(jié)識的身體也緊隨其后,被莫德雷德一腳給踹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十多米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黑鍵耗盡,體內(nèi)的魔力也所剩無幾,再加上少了一條手臂又沒了令咒,此時的言峰綺禮已經(jīng)基本上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
“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殺我父親!他可是你的老師啊!”遠坂凜收起驚訝,走上前憤怒的大聲質(zhì)問道。
“難道就因為圣杯嗎?”
言峰綺禮看著她,笑了,笑的很大聲,似乎遠坂凜的問題非??尚?。
“當然!每個被選中的人都是為了圣杯!你父親不也賭上一切只為了贏得圣杯嗎?”
“不過,除了是為圣杯,我更想看看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勝券在握模樣的他,在被我背叛殺死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結(jié)果,我看到了,那表情我到現(xiàn)在都還牢牢記得,真是太令我感到愉悅——”
言峰綺禮臉上露出了病態(tài)的笑容。
從小壓抑感情如機器一般的他在上次的圣杯戰(zhàn)爭中被金閃閃引出了心中的魔鬼,不論是戲耍間桐雁夜讓他親手殺死深愛的遠坂葵,還是背叛遠坂時臣和金閃閃締結(jié)契約,還有與衛(wèi)宮切嗣為敵,破壞他拯救世界的理想,其實都只是為了找回那從未曾體會過的愉悅感覺罷了。
“噗!”
遠坂凜沒有再和他廢話下去,用他當年殺死遠坂時臣的那把匕首,一刀刺入了他的心臟。
做完這一切后,遠坂凜無力的跪坐在地上,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了下來。
“為什么要哭呢,你幫你父親報了仇,應該開心才對啊~”伊莉雅走過去,將她攬進懷里,柔聲安慰道。
可是遠坂凜聽完反而靠在她的身上哭的更大聲了。
雖然她是報了仇沒錯,但是言峰綺禮畢竟教了她十年,還是有些感情的,而且言峰綺禮一死,她以后真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不得已,伊莉雅只能提起了間桐櫻。
“你忘了嗎,我們的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我們還要去干掉間桐慎二,小櫻也還在等著你這個姐姐去拯救呢!”
遠坂凜渾身一震,仿佛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一般,迅速收起了眼淚。
“對,你說的沒錯!我還要去就櫻!還有間桐慎二那家伙,我一定要殺了他!”
雖然經(jīng)過先前的戰(zhàn)斗后,伊莉雅她們的消耗很大,不過間桐櫻那邊也只剩下了她自己和美杜莎,所以伊莉雅并沒有拒絕遠坂凜的提議,一行人殺氣騰騰的向著間桐家殺了過去。
只有完成委托的兩儀式先行告辭離開了這里。
“又失去了一個頂級戰(zhàn)力啊...”伊莉雅不由一陣惋惜。
另一邊,愚蠢的間桐慎二還不知道有這么多人要來殺自己,仍舊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止。
間桐家大宅,間桐慎二以仍舊在肆無忌憚的凌虐著間桐櫻,直到間桐櫻忽然一陣劇痛,潛伏在她體內(nèi)的刻印蟲全部死亡。
“爺爺...死了?!”
間桐櫻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驚呼出聲,聲音中又是驚訝,又是恐懼,又是欣喜,又是迷茫。
“你說什么?!混蛋!爺爺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死!”
間桐慎二聽到間桐櫻的驚呼也是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后,頓時惱羞成怒,他是很恐懼也很憎恨間桐臟硯沒錯,但他知道,間桐臟硯是他唯一的靠山,如果間桐臟硯死了,他就什么都沒了。
所以間桐臟硯不能死,他不敢也不愿意相信間桐臟硯會死。
“你這個bz居然敢咒爺爺——”
間桐慎二一邊大叫著,一邊用更加慘無人道的手段虐待起了間桐櫻,甚至撕下了她身上的衣服。
這時候,間桐臟硯之前的布置終于產(chǎn)生了作用。如果是以前的間桐櫻,這時候可能忍忍過去了,可是昨晚和衛(wèi)宮土狼發(fā)生關系后,她已經(jīng)不允許別的男人再碰她了。
“不要!不要碰我——我已經(jīng)是學長的人了!”
間桐櫻開始拼命掙扎,可間桐慎二的力氣比她要大的多。
終于,心中的惡念壓過了怯弱和善良,間桐櫻突然不動了,臉上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態(tài)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