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質(zhì)的一天
今天依舊是迷茫無所適從的一天,早上還是早早地從某種未可知的,不可名狀的存在的氣息中驚醒,可能又是我神經(jīng)質(zhì)犯了。
四腳并用,兩手兩腳,不得不說我這個協(xié)調(diào)性是真的不錯。
熟練的從面包機里面,叼過一片面包。
“啥?你問我為什么總是自言自語,因為,因為孤獨吧!”
一邊說著,一邊四腳并用,不知不覺已經(jīng),爬到了樓頂,坐在天臺邊,蕩著兩條腿,大拇指跟食指握著煙,湊到嘴巴里,深深地吸一口氣,等著那口煙在肺里轉了幾個來回,在長長的呼出來,配著早上那一點點的初陽,遠看,青年孤獨的背影,襯著鵝黃色的晨暉,深沉地吞云吐霧,真是一個寂寞的人兒。
哈哈哈哈哈,被我騙了吧,我不過是個活了很久的孤家寡人罷了。
過了一會兒,又是嘀咕了幾句:“我在跟誰講話呢,又開始自言自語了,這個癥狀怎么越來越嚴重,回頭得去沈醫(yī)生那兒再看看?!币贿呧止局贿吽哪_并用,順著來時的墻壁,又爬回去了。
獨留下,這鵝黃色的背景。
......
市中心,一家心理診所。
一個看起來略顯頹廢的青年走了進來,抱著一個淺綠色的書包,門沒有鎖,小心的打開了門,可是不遂人意,那最后一點距離,還是發(fā)出了長長的刺耳的聲音,咯——吱——,青年似乎很沮喪,順著長廊慢慢地走,左拐,前臺沒有人,按了按門鈴。
叮鈴——叮鈴——
里面房間的門打開了,出來挺漂亮一個女人,大波浪頭,眼睛很大,圓溜溜的,青年慢慢抬起來,透過黑框大眼鏡,小心地跟她對視了一眼,低下頭,趕緊埋在茂密的劉海里面,“好漂亮?!?p> “跟我進來吧?!迸诵χ蛄嗣蜃旖?。
“跟我進來吧~”壓著公鴨嗓,瘋狗裝模做樣的搖晃著頭,掐著蘭花指,對著房間的方向。
“哼,騷氣的女人。”說完舔了舔右手,單手梳了個背頭,束了束衣領,自覺光鮮的,大大咧咧就進去了,也不敲門。
里面,青年已經(jīng)熟睡的躺在沙發(fā)上,瘋狗走過去,拍了拍青年的臉,搓了搓青年長長的頭發(fā),在他的書包上擦了擦,最后悠悠轉了個舞步,老練地搭在女人的肩上,側過頭細細地聞她身上的味道。
“干什么你,有空想起我這個老情人來了。”推開青年不安分的手,豐滿的臀部,沿著桌面劃出好看的弧線,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嬌嗔地問道。
看著兩人之間被拉開的距離,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別這樣琦琦,這不是最近忙嘛,你看我這一有空不是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p> “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