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顏染話一說出口,立馬有幾位世家公子哥兒,表現(xiàn)出激動的神色。
程家以及以白素秀為首的葉明玉一行人,臉色刷的一下變黑了。程江樺此刻更像是活活的吃了一只蒼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果然早知道這個賤人是不安分的,非要在婚禮舉行的時間,搞這一套。
劉佳蕓此時要不是被程江樺拉著,都有沖上去和葉顏染理論的意思。
白素秀冷眼旁觀著。
上流世家哪個男人不要面子,更何況哪個家里還沒點兒規(guī)矩的。葉顏染雖然是葉家的大小姐,可是一旦娶了這樣的女人,哪家父母會同意。
這就意味著葉顏染染壓根兒就不會嫁給一個好男人,她就索性全當是看一場戲嘍。
吃準了這一點,她淡然的坐在上首的位置,眼神安撫劉佳蕓,任由葉顏染怎么折騰,也不過是一場玩笑。
……
江哲瀚一直注視著那個光彩奪目的存在,作為合作商,江哲翰也是收到請柬的。
他還感嘆,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居然能夠娶到這樣的女人為妻,不得不說是真的幸運。
然而這場看似完美的婚禮,卻在關鍵時刻,驟然崩盤。
有人看起來蠢蠢欲動,然而卻沒有人勇敢地站起來。
江哲翰幾乎是一瞬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說道。
“我愿意!”
“我愿意!”
這三個字,幾乎是異口同聲。一句話,石破天驚。
眾人將視線幾乎對準了兩個男人,分別是顧家桀驁不馴的紈绔子弟顧二爺,他穿著一身黑色得體的西裝,在燈光的照射下,那倒豐神俊朗,高大挺拔的身影,就這樣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一步一步,向著臺上走去,步履悠然。
反觀云城新秀江哲瀚,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西裝,身形修長,五官更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病態(tài)之美,眼里更多的是一種蓄勢待發(fā)。
他沒有半分尷尬,優(yōu)秀的女人從本質(zhì)上來說大家都喜歡,他也不排斥自己就喜歡那個女人,從見了第一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心生好感。
他也跟著一步步走上臺去。
而現(xiàn)場的賓客,大多的青年才俊,更多的是后悔不已。這二位都是云城中頂尖的楚翹,長得玉樹臨風,相貌堂堂,而且貌似還有成就。
這葉大小姐還真是好命,居然有這樣的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同時說要娶她。上輩子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善事。
葉明玉此刻更是恨得牙根直癢癢,姚春艷恨不得沖上去撕碎葉顏染,這小賤蹄子,指不定在之前就已經(jīng)跟別的男人串通好了。
果然是個騷狐貍,她惡狠狠的想。
葉顏染看著面前那雙漆黑的眸子以及霸道的面容,正是顧墨傾,脖子上還帶著一只精美的蝴蝶結,身上的胸針,以及別出心裁的發(fā)型,似乎都在預示著,這個男人準備了許久。
他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面前的這個女人。
然而此時這態(tài)度突然有些莫名的惡狠狠,咬牙切齒。
葉顏染首先是一愣神,之后就覺得這男人突如其來。
明明剛才還好端端的,這一刻,突然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她本來都以為這貨不出現(xiàn)了,她都已經(jīng)打算倔強到底,這會兒這人又出現(xiàn),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讓她意外的,就是江哲瀚,他該不會是替自己專門解圍的吧。
她拋開了顧二爺,對著張哲瀚笑了笑。
“謝謝你的喜歡!”
而這一下落在顧墨傾眼里,就變成了突如其來的兩人有奸情!
那張俊美無濤的臉龐上立馬籠罩著一層厚厚的冰霜,眸子里是不閃爍著某種醞釀,異常偏冷的嘻嘻嚇到了葉顏染。
葉顏染自覺的有些說不出的心虛。
這人分明就是一臉不愿意的樣子,最好是這樣,她也不勉強。
顧墨傾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恨的牙根子直癢癢,眉頭皺成一團。
在這種恐怖氣息變籠罩之下,男人那原本就長得五官,透著一股子冷酷的勁兒。
她下意識地走下臺來,目光在這兩個人身上打量。
比起兩人的相貌,身世背景,以及日后的成就來看,還真說不出個高低。
要不,她此時心一橫,看向江哲翰。
而這無疑有些觸怒了顧墨傾。
他整個人此時的態(tài)度就像是一只狂暴的獅子,壓根兒別說冷靜,就連調(diào)整情緒都得有些艱難。
她以為顧墨傾是有些抗拒的。
然而就在她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只見某人高大修長的身軀,一下子將燈光照射下那道最耀眼的影子,扛在肩膀上,動作瀟灑,一氣呵成!
所有人都被顧二爺此刻表現(xiàn)出來的始料未及嚇了一跳,那霸道的眉眼,冷著一張臉,扛著某人就走出了婚禮的大廳。
“顧墨傾,你放我下來!”葉顏染在顧墨傾的肩膀上掙扎著。
某人的手握得愈發(fā)緊了,沙啞的聲音落在了葉顏染耳中。
“別動,不然我就當著眾位賓客的面,打你屁股!”
葉顏染臉色漲得通紅,什么叫做當著眾位賓客的面就打她屁股。想起之前被打屁股的那一幕,她簡直羞憤欲死。
葉顏染此刻被某人就這么霸道的扛在肩膀上,根本就不帶任何反抗的。
現(xiàn)場的賓客更是被這一幕,深深的驚呆了!
顧二爺沖冠一怒為紅顏,只為博得美人一笑,怒砸千金,看來傳聞所言不假。
江哲翰只是站在身后,目送著二人的離去。
眼神不禁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如果他剛才沒有看錯,傳聞中的顧二爺剛才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情,分明是對葉顏染有強有力的占有欲,以及一個男人對喜歡的女人特有的一種偏愛。
程江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整個心就好像是被撕碎了一般,憑什么那個賤人,把后面搞得一團糟,自己卻跟別的野男人眉來眼去。
就剛才的這一幕,他幾乎可以肯定一件事兒,顧墨傾就連他最喜歡的女人,都算爭奪了去。
他此時幾乎恨到牙呲欲裂,在劉佳蕓的拉拽中,勉強的回過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照常如期的舉行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