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是所有女人都趨之若鶩的存在。
他對葉明哲、季若微說,“爸、媽,以后染染就是我的妻子,我一定會尊重她,愛護她,用余生來守護她。感謝你們,養(yǎng)育這么優(yōu)秀的女兒,能娶到她,是我這輩子的榮幸?!?p> 說的話是那么的鄭重,葉明哲和季若微滿意的不得了。
她挽著他的胳膊,和顧家親戚以及生意伙伴打招呼,顧墨卿會跟他們說。
“這是你們的嫂子,我媳婦兒?!?p> “王哥、嫂子,這是我老婆?!?p> “盛總、夫人,這是我的妻子?!?p> 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她心顫,顧墨傾眼眸在她臉上巡視一圈,笑的十分輕狂。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頻率,這個妖孽,正在一點一點的勾魂奪魄。
直到下午兩點,這一場盛大的婚禮宴會才結(jié)束。
她一次又一次突破了對他的認知,這個男人即使現(xiàn)在站在身邊,都能讓人感覺到他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魅力,足以讓人托付終身。
她轉(zhuǎn)眸,看著顧墨傾。
“感謝顧二爺娶我之恩!”本來以為是一場交易,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男人十分用心。
程江樺和這個男人相比較而言,完全就是垃圾中的垃圾,是她這輩子都無法釋懷的仇人。
“余生,我會祝你錦上添花!”葉顏染無以為報。
顧墨傾嘴角咧開笑了一下,沙啞而又好聽的聲音酥酥的說道,“好!”
聽到他的回答,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被他牽著的手,傳來一陣陣的溫熱,來到了屬于他們的新婚別墅。
這是新開發(fā)的樓盤,臨水而居,裝飾的十分新穎,不再是灰白色的格子,而是溫暖的色調(diào),顯得十分喜慶。
可見是用了心的。
葉顏染從進來參觀的那一刻,目光就死死的釘在床上。天知道她多想睡覺,從前天開始折騰,昨天晚上最多睡了一個時辰,而且今天站著,全程參觀自己的婚禮,累到不行。
然而現(xiàn)在,她水光瀲滟的眸子,若有似無的盯著身旁那個危險的存在。
她緊張的捏了捏手掌心,虛汗在手心里滲出來。
顧墨傾這貨,不但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盯著她的臉蛋,眼里泛濫著某種情緒,簡直讓人想忽略都困難。
該死的,這心跳,又加速了。
這個妖孽,一直勾勾搭搭,分明用眼神開車。
喜慶的房間,柔軟的大床,四目相對。
即使尷尬,顧墨傾眼眸中的熱切毫不掩飾,那種曖昧的氣氛,一點一點的充斥著整個房間。
葉顏染不自覺的咽著口水。
好心動,這個妖孽就是等著她撲倒他,好難哦,她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在這種曖昧的邊緣徘徊,她連呼吸都在一點一點的加重。
心跳仿佛不自覺,甚至一度快要窒息。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顧墨卿的那張妖孽臉上,陽光透過窗戶,房間的溫度逐步上升,他白皙而又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扒下西裝的外套,馬甲、領(lǐng)帶。
氣息愈發(fā)變得微妙。
葉顏染感覺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噼里啪啦的一陣亂跳,完全失控了。
顧墨傾這個壞男人。
他持帥行兇,兩個人的距離越靠越近,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身上那熾熱的溫度。
要死??!
這死鬼!
扛不住了!
葉顏染趕忙轉(zhuǎn)過臉。
濕熱的氣溫拂過體表,她甚至覺得要再這么下去,遲早被這個妖孽男人拆穿入腹。
顧墨傾眼眸微動。
他薄涼的紅唇,穩(wěn)穩(wěn)的落在她的眉心處。
軟綿綿溫熱的觸感,來不及推脫。
他修長的手指勾勒著她的纖腰,一只手擎著他的下巴,薄唇一點一點的親過她的眉眼、眼角,鼻尖、臉頰。
薄薄的胭脂水粉,絲毫不影響他此時蓬勃的欲望。他目光緊緊的盯著如同櫻桃般的小嘴唇。
“顧墨傾,等一下!”葉顏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制止。
盡可能用平穩(wěn)的聲音,“我……我們……”
她想說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那一步,他們也沒打算事實婚姻。
現(xiàn)在啥玩意兒也說不出口,就怕傷了某個男人的心。
“葉顏染,別拒絕,你這輩子都屬于我?!鳖櫮珒A霸道的宣誓,眼眸沒有從她的臉頰上移開,目光俯視。
“我只屬于我?!彼蛔忠痪?,說的極為清楚。
“哼,老婆,你這是要跟我宣戰(zhàn)嗎?”
葉顏染只感覺全身一陣顫栗,好家伙,該死的危險,無法抗拒的魅力。
一聲老婆叫到她腳底心都發(fā)軟。
這個狗男人,用心險惡,分明就是拿著一張好看的臉,卻欺騙像自己這樣的良家婦女。
呸!
是誘拐!
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從了這個狗男人,反正,他可是不可多得的極品。
“所以故二爺是打算把我拐上床?”
這是什么危險的言論。
她好想收回這句話。
“老婆,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美色,我也喜歡被老婆你征服……”他說的是什么虎狼之詞。
空氣里的熱浪,使得她臉上潮紅一片。
早都知道,這個男人就跟妖孽似的,風流成性。
現(xiàn)在看來,果真不假,自己差點著了這妖孽的道。
要按理來說,自己以身相許,著實不虧。
可貌似這貨,有點兒兇殘。
“那啥,老公,我們來日方長……”她露出一個笑臉,趁著某人不注意,硬是把某人給推出了房間。
房門外的顧墨傾笑的一臉無奈,這個壞女人,雖然還跟他玩欲擒故縱這一套。
在他身上煽風點火,這會兒火點了,人家倒是當縮頭烏龜。
“老婆,你今天懲罰我新婚之夜睡沙發(fā),來日,老公我等的起……”那種痞痞的口吻,簡直了。
她靠在門背后,一句懟人的話也說不出來。
顧墨傾沒有強行逼她不喜歡的事兒,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此人有毒,靠近需謹慎。
本來重生以后,她本著戲虐的意思,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占據(jù)著她生活中的主導(dǎo),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躺在柔軟的床上,腦海中滿滿都是那個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