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
殺豬刀才是主角嗎?
它得到的好處嗎,比我還多?!?p> 張圖看到提示,不免有些忍不住想到。
隨后,身邊發(fā)出木頭碎裂的聲音,吸引了他。
咔嚓!
咔嚓!
狐妖遁逃,妖域難以維持,破碎的支離破碎。
轟??!
醉仙居花船轟然響起入水的聲音,掉落在瀘溪河上,嘩啦啦咕嚕嚕大洞正在進水。
卻是有陳宇結(jié)界加持,船將沉未沉。
“咦,怎么還在船艙里面?”
張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三樓,涂山翠翠閨房外面的大廳里面。
突然,心生感應(yīng),“狐妖!”
離船三十丈開外,涂山翠翠趴在一道黑影上,浮于水面,她媚眼回瞧,迎著張圖的目光。
“妖孽,休走!”
胡月兒叱喝聲自船外傳出來。
呼啦!
那泥鰍精,鉆進了水中,帶著涂山翠翠逃離。
踏踏!
胡月兒回來了,口上冷冷淡淡的嘀咕,“又讓狐妖給跑了?!?p> 張圖站在船上,聽到胡月兒的話,眼睛滴流轉(zhuǎn)著。
一刀下去,那是爽。
但自己是個普通人,現(xiàn)在該如何解釋清楚呢?
體內(nèi)青銅神樹的秘密,可不能讓別人知道。
張圖沒時間看殺豬刀的情況,激活殺豬刀上被虎妖血液淬煉,新生的能耐,變得隱形起來。隨后,暗暗的藏起來。
斬卻狐妖之后,殺豬刀上這新生的神異。
張圖很喜歡,此時他后腰的皮質(zhì)刀鞘,已經(jīng)沒有殺豬刀。
做完這一切,迎著胡月兒就要詢問的意思,大聲叫喊起來,“呔!狐妖休走,把我的殺豬刀還來?!?p> ???
陳宇在一旁,滿頭的疑惑,“張圖,你怎么了?”
“沒什么事情,我剛?cè)拥犊澈?,殺豬刀被虎妖給卷走了?!?p> 張圖悻悻然的說著,臉上頗為遺憾,說大話一般,“哼,走晚一點,老子殺豬刀將你給解刨咯?!?p> 說完,回頭望向胡月兒跟陳宇,在他們奇怪的眼神下,張圖又說道:“怎么了?看我干嘛?”
他有一些武力,真的拋個殺豬刀,也勉強說的過去。
“殺不殺狐胡月兒等人未必看得見,只是拋個刀,總不能說自己身居神異吧?”
張圖說了一句丟刀的事情,目的在于盡量降低胡月兒過多的去想,過多的去關(guān)注。
胡攪蠻纏,不知道能不能蒙混過關(guān)。
“張圖,你怎么沒暈過去?”
胡月兒冰冷的面容,滿是寒霜。
張圖在她的眼中,只是個普通人。
今天這個普通人的表現(xiàn),簡直是找死。
張圖咧著嘴,開始飆黃段子,他知道胡月兒不喜歡,且一直認為自己是普通人,故此一語雙關(guān)說道:“啊,可能是我跟小翠姑娘接觸多了,知道狐妖深淺,所以才不被迷惑吧?!?p> 要他說出青銅神樹的秘密,那是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唯有開起車來,加上利用胡月兒對普通人的輕視,看能不能過關(guān)。
“開車,自己那是行家里手,在后世的群里,那也是諸多群友感謝的對象,幾乎能看圖出車牌,除了比較廢小號跟廢群之外,也沒什么不好的啊?!?p> 張圖想起了個事情,年少的時候,在欣賞藝術(shù)的時候,被父母推開門,手上拿著手紙。
那是的求生欲,跟現(xiàn)在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沒想到啊,小翠姑娘,竟然是狐貍精。”
張圖看胡月兒好像不相信,臉色冰冷,還憤憤不平說起來。
“如果知道她是狐貍精,我可就……嘖嘖。”
最后,舔了舔嘴唇,一副頗為遺憾的樣子。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胡月兒眉頭一皺,奇門司的人,也沒辦法分辨,張圖說的話,是真是假。
而且,張圖這般惡心的模樣,讓人她十分抗拒,有點不想接觸下去。
“自然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哪會跟她好說話?”
張圖越說,越是帶了點顏色,說起話來色厲內(nèi)荏,“我一定會,上來就將她擒拿在手,按在地上,降服于她?!?p> 在場的各位,都逛過花船。
在這個時候,就別裝什么清純了。
嘩啦啦!
陳宇一聽到張圖的話,差點破防,本就艱難維持結(jié)界,瞬間破滅掉了。
眼看,船在進水,是真的要沉了。
“結(jié)!”
胡月兒劍指朝著醉仙居花船一按,一道道光芒蔓延發(fā)出,裂開的大口子,漂浮在水里的木屑,在莫名的力量作用下,紛紛的飛回來。
一塊塊,一片片夾板,木塊,都重新愈合。
醉仙居花船上的大破洞,恢復(fù)如初。
“這是什么法術(shù)?胡捕快,太厲害了,可否教我?”
張圖此時靦腆著臉,純靠演技撐著,一臉的崇拜跟探尋,想要學(xué)奇門機關(guān)之術(shù)。
至于,丟臉不丟臉的問題,他卻不是很在意。
“你不是殺豬的嗎?好好殺豬就行。”
胡月兒語氣冰冷,從接觸張圖那刻開出,對他觀感就不好。
對于妖域神念侵襲的事情,她有了一點猜測,“難道是跟遺忘符一樣,張圖對神異力量的抵抗力,高于常人?”
“如果是這樣,將他招進來奇門司,成為捕快,查案判案,貌似也行?!?p> 想到此處,胡月兒跟陳宇對視一眼。
兩人搭檔不少時日,可以說也算是知根知底,看一眼就大概猜測出彼此的想法。
陳宇也微微望了望張圖,十八九歲的年紀,曾經(jīng)科舉不第,就混跡市井之中。
現(xiàn)在看來,張圖因為經(jīng)歷,養(yǎng)成了一點混不吝的性子。
“此事,還需要多加觀察才是?!?p> “奇門司的門口,權(quán)限極重,也不能夠輕易就招新人進來?!?p> 兩人對視之中,暗暗配合八卦羅盤,輸入暗語交流。
“胡捕快這話說得,技多不壓身,我也想上進的啊。”
張圖笑起來,就怕盯著自己不放。
現(xiàn)在轉(zhuǎn)移話題之后,只要不揪著我,能教我最好,不教也無所謂,張圖看的很開。
“咦,袁大蟲呢?”
張圖又故作驚訝的說道,相對于自己的蹊蹺,袁大蟲的蹊蹺,那才是更大的存在。
“袁大蟲?”
“人呢?”
陳宇跟胡月兒兩人,跟袁大蟲不過是一面之緣,就剛剛袁大蟲馭百鬼而殺狐妖。
妖域破碎,袁大蟲的身影,就不見了。
“應(yīng)該是自己潛水走了吧。”
張圖笑了笑,隨后,為了轉(zhuǎn)移視線,不經(jīng)意的將自己知道的信息,給放出來,“他一個曹幫堂主,在漕運掏食,水性一定很好。”
“此事,我自會調(diào)查?!?p> 胡月兒冷冷的說了一句,手上翻出遺忘符,“將他們叫醒,忘掉此間事情才行?!?p> 想要使用遺忘符,讓醉仙居花船上的普通人,遺忘進入妖域,知道涂山翠翠是狐妖的事情。
說著,陳宇就配合的將人給救醒。
張圖也去找兩個損友,卻見楊高的腳上,壓著一段橫梁,抱開衡量,楊高慘叫起來,“?。 ?p> “我的腳。”
楊高的腳,被橫梁給砸斷了。
運氣,可以說實在是不好,躺在他旁邊的江喜發(fā),一點事情都沒有,醒過來疑惑的說道:“楊兄,你這是?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狐仙呢?”
“忘!”
胡月兒可不管楊高的腿斷沒斷,劍指捏著遺忘符,一揚,打出絲絲灰氣飄蕩起來,“你們逛花船,玩的很開心,喝醉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這么渡過一晚。”
張圖停了,心中有些犯嘀咕,“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大家都喝斷片了,人事不知唄?!?p> 也不吐槽搞幺蛾子事情,他表現(xiàn)的十分的配合。
今時不同往日,跟在家里不一樣,他現(xiàn)在得了好處,要多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