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茨對于這種在自己家房子下面埋炸藥的行為,表示無法理解。
“阿爾布雷希特叔叔,你哪來的大炮?城防軍的大炮都是拿破侖戰(zhàn)爭時代的老古董了,這你也搬來了?”
“?。坎皇?。都是些外國產(chǎn)8-12磅炮和國產(chǎn)的8-12磅滑膛炮,以前想見識下國貨和外國貨的差距就買下了。沒想到今天還能排上用場,真是太好了。城防軍里的那些老古董如果想要調(diào)用,需要陸軍部的許可或者皇帝的印章才能調(diào)動?!?p> “.....”弗蘭茨一陣沉默,買了這么多大炮放在家里,這一家子人心還真是大。
“阿爾布雷希特叔叔,我們是來談錢的,不是來打仗的?!?p> “弗蘭茨,你不是總和我說戰(zhàn)場上拿不到的,談判桌上也別想拿到嗎?對付這些人,你的拳頭要硬,心要夠狠。這些自以為是的貴族,我在城防軍里見多了,不給他們點(diǎn)顏色看看,還都以為自己是上帝呢?!?p> 阿爾布雷希特轉(zhuǎn)動著手中左輪手槍的彈輪,做著最后的檢查。阿爾布雷希特腰間別著兩把左輪手槍,還掛著一把明晃晃的軍刀像極了西部片中的牛仔。
只是他不吸煙,因?yàn)榫S也納有規(guī)定不允許在公共場合吸煙。同時他也覺得吸煙會讓人軟弱,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弗蘭茨扶額,怎么這一代哈布斯堡最能打的兩個人好像都有點(diǎn)暴力傾向呢。
“好啦,好啦。他們畢竟是你家的人,我們還是先想想別的辦法?!?p> 馬車終于停了下來,立刻就有幾個穿著華貴衣衫的老者拿著雨傘跑到馬車前去迎接。
只是從車上下來的并不是他們一直在等候的卡爾大公,而是這個家族未來的繼承人阿爾布雷希特大公。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都沒什么差別,總之都是東家。
“阿爾布雷希特大公,您一路辛苦了。大家伙都在門口等您呢?!睖厮固夭羰沁@些管事中最年輕的,但也比阿爾布雷希特年長許多。此時卻是盡力討好眼前這個年輕人。
阿爾布雷希特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讓溫斯特伯爵覺得很沒面子,自己在波西米亞也是呼風(fēng)喚雨的狠角色,居然要來維也納受這種鳥氣。溫斯特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隨即在胖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閃到一邊。
人群中一個老者,拄著拐杖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
“小阿爾布雷希特,你還認(rèn)識老頭子我嗎?”
“冉,貝爾叔叔。你的腿還好嗎?”
“托您的福,雖然騎不了馬,但走路還是沒問題。大公怎么沒來?”
“父親偶感風(fēng)寒,不能出席今天的會議?!?p> 很顯然,冉·貝爾在阿爾布雷希特面前的地位要比溫斯特高得多。溫斯特斜睨著冉·貝爾,心道“老東西就會倚老賣老,三十萬還要東拼西湊。這個遍地商機(jī)的時代,做生意還能虧本,真是個老糊涂?!?p> 只是阿爾布雷希特下車后,并沒有立刻進(jìn)入大宅。而是撐起了一把雨傘,眾人有些疑惑??柎蠊皇菦]來嗎?那還有什么人要阿爾布雷希特大公在一旁等候。
馬車上跳下了個半大孩子,男孩身后還有一個年輕女孩手里提著一個籠子。
“謝謝,阿爾布雷希特叔叔。”正在弗蘭茨禮貌的致謝時,米婭把籠子打開了。一大群白鴿蜂擁而出,在雨傘里亂撞。一時間搞得迎接的隊伍人仰馬翻,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保護(hù)大公”。
一大群護(hù)衛(wèi)蜂擁而至,試圖將阿爾布雷希特大公保護(hù)起來。
“砰!砰!砰!”阿爾布雷希特對天連開三槍。
“夠了,進(jìn)屋,會議馬上開始?!?p> 弗蘭茨用眼睛狠狠剜了米婭一眼“你干嘛?”
米婭十分委屈地說“你不是說放些鴿子顯得有氣勢嗎?”
弗蘭茨再次無語。
.......
另一方塞爾維亞,一家旅館的地下室內(nèi)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被吊在空中。
“葉拉多妮婭,沒想到你好這口??彀盐曳畔拢屛液煤锰厶勰??!狈逝帜凶釉诳罩写蠛按蠼兄?p> “霍金斯伯爵,我知道你和圣彼得堡的某位大人物有關(guān)系?,F(xiàn)在我需要那位大人物的印信,還請你幫忙。”
“你個小婊子,沒人要的爛貨。你想要做什么?難道你就不管你在俄國的家人了嗎?”霍金斯伯爵大罵著。
“霍金斯伯爵,你總是記不住手下的資料。我是個孤兒。”葉拉多妮婭并沒有生氣。
葉拉多妮婭拍了拍手,有人端上一鍋高湯下面放上了炭火,通氣口被打開。
“你....”霍金斯伯爵一時間有點(diǎn)不知所措,好像自己是經(jīng)常把手下的情報搞混。所以當(dāng)眼前這個叛徒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還以為是要討好自己。
“媽的,該死的酒精”霍金斯伯爵暗暗發(fā)誓如果這次能成功逃脫,一定要戒酒。
“霍金斯伯爵,你聽說過活叫驢嗎....”
“.....”一陣殺豬般的慘嚎從地下室中傳出。
何慶酒
今天臺風(fēng)過境,只能用手機(jī)碼字。少一點(diǎn),湊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