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謝科等主要領導人并未直接參與,所以逃過了懲罰。
此次行動先后查封了15家報社(發(fā)行量都不超過500份,并且數(shù)家報社是同一老板。)170人被判入獄,本來只是反對奧地利帝國,只要懺悔下寫個悔過書三五個月就能出獄,就算不寫關個一兩年碰上什么慶典說不定也被放出來了。
但是他們這次偏偏和溫斯特的案子扯上了關系,這可是皇室定的案。翻不了,也沒人敢翻,所以這幫人不是死刑就是終生監(jiān)禁。
泰斯·卡爾在精神病院里吃的好,睡得好,還經(jīng)常有人來看望這位為波西米亞獨立事業(yè)獻身的勇士。
“快看,那是我們的勇士!他一定是因為受不了失敗的打擊才瘋了。多么執(zhí)著的人啊,愿主保佑他。”免于懲罰的卡謝特,正在想幾個崇拜他的女生講解著他和這位勇士的故事。
幾個女生離開之后,卡謝特甩了甩眼角的淚水。
“卡謝特,你個混蛋。你才瘋了呢,怎么天天帶人來看我。你光顧著自己泡妞,給我也帶幾個啊。這里又沒有大煙,又沒有女人。”泰斯·卡爾憤怒地叫道。
“什么泡妞,我這是為偉大的波西米亞獨立添磚加瓦。你懂什么?她們崇拜英雄,我就帶她們來看英雄嘍。誰讓你現(xiàn)在這么出名,我也是廢物利用嘛。反正你現(xiàn)在也出不去,讓人看看又不會死。大煙是別想了,政府查的嚴,把大煙田全燒了。”
“我的天啊,那過幾天我不得瘋?”
“你在這里瘋幾天吧,把大煙戒了是好事。下次,給你帶幾個妞來?!?p> “老子要在這里呆多久?”泰斯·卡爾深吸了一口氣。
“呆到?jīng)]人想起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上了秘密警察的黑名單了。再說了,你在這里有什么不好。我們鬧獨立不就是為了不受法律約束嗎?你在這里誰還敢管你?”
“也是,下次看我記得帶些好吃的。”
“沒問題!”
偶爾會有幾個女護士來找泰斯·卡爾,這讓他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
其實弗蘭茨,對于這次奧地利帝國政府的過激反應很不滿意。這事做的太糙了,不過這是攝政委員會的集體決定不容任何人反駁。
溫斯特的手下們能上戰(zhàn)場的被送去黑水公司改造。上不了戰(zhàn)場的流氓地痞被弗蘭茨一股腦的送去了礦山。這些流氓地痞到了礦山造反怎么辦?不好意思,這個時代的礦山可不是什么溫柔的地方。
監(jiān)工手里的皮鞭和步槍,可不是吃素的。一旦進了礦山他們就會被打散,分化形成新的利益集團。想造反?也要問其他人答不答應。
這個時代最發(fā)達的英國,礦工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年。就算奧地利的勞動強度沒那么大,也不會超過四年。非人的勞動強度,加上頻發(fā)的各種事故,想在這種地方長期存活是不可能的。
雖然溫斯特倒臺了,但是把這些地痞流氓留下保不齊又會出現(xiàn)一個新的溫斯特。送去礦山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在弗蘭茨和帝國政府的先后兩次打擊下,一時間布拉格的黑道權(quán)力居然出現(xiàn)了真空,此時一個帶著巴伐利亞口音的幫派悄悄進入了布拉格。
諾德薩維,卡雷米最近很頭疼。他在研究著攻克貝爾格拉德的辦法。但是他的手下的兵員素質(zhì)實在堪憂。
前兩天的一場戰(zhàn)斗,本來是想提振士氣的。用一個團對付,60名武裝越境走私者。所謂的武裝不過是一些土槍和大刀。但是他的一個營居然崩潰了。
“少校,你的人在這群走私犯面前居然臨陣脫逃。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不,沒有。這不是真的?!?p> “那是怎么回事?”
“是您帶來的意大利人,他們即聽不懂我說的德語也聽不懂其他指揮官說的克羅地亞語。是他們先逃跑的,我只是派人去追他們。我跟著他們后面是為了監(jiān)督他們,以防他們和那些該死的意大利人一起溜了。”
“....”卡雷米十分無語,就這種素質(zhì),他現(xiàn)代應該擔心的不是多久攻下貝爾格萊德,而是諾德薩維能不能守住的問題。
為了確保命令能執(zhí)行下去,卡雷米做了一系列改革。比如每個小隊必須要有能聽懂德語的士官,戰(zhàn)場交流只準講德語。
然后他拿出了,很久以前卡爾大公送給他的小冊子《戰(zhàn)場必會20詞》。這是卡爾大公編寫的,卡爾大公曾經(jīng)對他講過這個小冊子就是他能取勝的關鍵。過去奧地利的軍官人手一份,每個人都視若珍寶組織部下學習。
卡雷米也看過,只是一些極其簡單的詞匯。他一眼就看完了,實在不知道這有什么用?,F(xiàn)在再拿出來看,這簡直是一本神書!高屋建瓴,高瞻遠矚!高!實在是高!
其實奧地利帝國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戰(zhàn)事了,后來的軍官們很少再會組織士兵們學習這本書了。
這些年來奧地利國內(nèi)的民族主義抬頭,尤其是匈牙利地區(qū)反對用德語指揮,只有一些經(jīng)歷過拿破侖戰(zhàn)爭的老將才會堅持讓士兵學習這必會20詞。因為他們知道,這才能讓更多的士兵活下來。
大戰(zhàn)在即卡雷米也不得不抽出時間,組織士兵學習這本《戰(zhàn)場必會20詞》。
卡雷米大刀闊斧地改革,有人歡喜有人愁。尤其是那些只會講匈牙利語和塞爾威亞語的軍官,他們不得不和普通士兵一起學習。
而且對他們的要求比普通士兵高多了,他們要求必須能聽懂和會說30個短語和120個單詞。否則的話,保留軍銜和薪水,但要和普通士兵一起行動。
塔羅特少尉則是很開心了,他是一名斯洛文尼亞人。當兵幾十年了依然還是個上等兵,倒不是他不敢上陣殺敵,只是因為他在地方總沒有戰(zhàn)事。
這個年代的士兵都希望打仗,因為軍餉少的實在可憐。但是在戰(zhàn)場上殺敵繳獲都有錢拿,萬一打了個大勝仗還能去搶劫。戰(zhàn)時搶劫是士兵的一種權(quán)利,士兵可以保留大多數(shù)戰(zhàn)利品。
這次改革由于他會四門語言:德語、匈牙利語、意大利語、克羅地亞語。他出生在斯洛文尼亞,這里的人常用語并不是斯洛文尼亞語,而是德語和意大利語。他自然也不例外,之后在外當兵又學會了匈牙利語和克羅地亞語。
他以往沒有劣跡,軍事技能還算過得去直接被提升為少尉。軍餉是過去的三倍還多,并且手底下還管著30個人。
塔羅特少尉很開心,自己不用打仗也能升官。在不久之前的軍隊德語比賽中,他還得了一枚勛章,等回家一定讓兒子好好看看他爹現(xiàn)在有多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