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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漢惠帝?

第六十六章 修刑

我成了漢惠帝? mmeei 2005 2024-10-21 00:01:00

  如今中臺之風(fēng)頭一時無兩,眾人皆知韓尚書韓尚璽皆是簡在帝心,或許不日便登頂無上之位的,不能簡單以女子目之。這一家一掌文書一掌璽印,便是矯詔也可一家自為的,幸而外朝淮陰侯家室不睦,否則如何稱不上“坐天子”呢,梁王就更猛了,他家女兒是負(fù)責(zé)管理虎符的武事魁首。

  諸如此類,劉盈將一干職務(wù)分派了出去,也算是改了改京中諸人的風(fēng)氣,如今生了個女兒未必上門賀喜不如男兒的。地方上只能放一放了,雖有曲轅犁筒車等物節(jié)約勞力,牛政也相當(dāng)充實,并有織機外傳,女性的經(jīng)濟地位還是提上來不少的,但和京中這直入中樞權(quán)威的機會比可差遠(yuǎn)了。

  劉盈曾屬意將醫(yī)生教師兩個層面的女先生放下去改一改認(rèn)識,可是女性在長途遠(yuǎn)行的安全和耐力兩方面確實還是遜色了幾分,只能先留在長安了,什么時候鐵路興盛起來,那就估計還能再頂一頂半邊天了。

  劉盈本來也不是來泄露趙國那的機密信息的,三年無改于父之道他是不會干的,但總得出了百日熱孝再談自己的政治綱領(lǐng)吧。劉盈也沒什么新玩意,廢《挾書律》,廢族誅,廢肉刑,改為笞杖徒流死五刑。其中死分三類,以鴆殺為輕,縊殺為中,斷頭為重??v大逆不赦也止于斷頭臺下。而徒刑流刑各有細(xì)分,既然廢除黥劓宮等刑罰,有期徒刑和無期徒刑,乃至不赦之永期徒刑就得拿出來了,流刑也視受刑人之身體狀況而考慮流放之后是算限制居住,不得返鄉(xiāng)還是流放加徒刑的,前者并不一定非要高于徒刑的處罰。

  他倒想懂《北齊律》《唐律疏議》這些古典法律建設(shè)的高峰,問題是不會就是不會,那就只能做事且憑本心,拿著現(xiàn)代化的法律體系參考,并與廷尉杜恬、相國蕭何等人考慮此時情勢稍加處理罷了。至少前面一些工作是不至于有大錯的,畢竟高后惠帝文帝時期的法律操作與此時的客觀環(huán)境談不上什么大變化。

  法律修改之前,劉盈勾決了秋后處斬的人員名單,能在先帝駕崩的大赦之年還被送上新制的斷頭臺的家伙確實沒什么值得同情的。便是聚眾謀逆這一在劉盈眼中或許能稱為起義的行為,其首領(lǐng)手上也必然沾滿了無辜之人的鮮血。因為事出有因在劉盈這里是能夠得到寬縱的。

  不孝不睦之罪更是被嚴(yán)格限制在了親生父母,或確有戶籍養(yǎng)育之實的養(yǎng)父母范圍之內(nèi)。以奴仆徒附詐稱養(yǎng)子養(yǎng)女的,在劉盈這只會很開心的發(fā)現(xiàn),亭卒將認(rèn)真協(xié)助你來分割家產(chǎn)。為什么生前就要分家,因為要保證人口增長,有“分戶令”在,搭配上二十不嫁倍其賦的的婚配令。你可以自由選擇是讓子女婚嫁分家還是不分家直接加賦,若是奴仆那就更養(yǎng)不起了。實際上這個大赦之年兼劉盈治政的第一年,他想的反而是狠狠殺人,各郡國分派督郵跨級調(diào)查,漢爵各級限制了奴隸的上限,無爵而使奴者治罪,有罪者出首相告可解。孝道就是孝道,謂主奴同父子,以不孝相罪這等曲解律法的事情那才是大逆之罪呢。

  劉盈急也是因為蕭何沒幾年活頭了,而曹參的水平嘛,很難具體確定。此時不狠狠大治一波,到了曹參時代,出了民間歌謠說他苛待功臣可怎么辦,畢竟除了六國余孽之外,后世不少后漢豪強正是此時的高爵之人的后代呀。至于徹侯如弘農(nóng)楊氏(赤泉侯楊喜之后)修武張氏(留侯張良之后)等,那是士族,所謂世代簪纓之貴,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這樣以刑律為先,兼改地方施政,在高帝十二年,劉盈掀起了轟轟烈烈的新時代治政,順帶著,這一年的歷法也相應(yīng)有了變革,按照張蒼等人的推算,重新確定了回歸年的周期,并將高帝十二年延長到了14個月,到明年一月才改元惠帝元年,以示尊崇。

  而新的年節(jié)之慶,自然是元月正旦,彼時,新帝劉盈還是會頒下不少于國中之人一人一石粟米的賞賜,免征口算一年,至于七十以上各賜酒一壺、狗一只,八十以上益酒三壺,豬一頭并各郡縣官吏依秩各有賞賜等拋開不談。

  除夕夜里,長安城的士民頭一次見到了宮中的煙花,至于爆竹之物,更是散在各鄉(xiāng),畢竟豐年瑞雪,暫時不虞有火災(zāi)之警的。

  明明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火炮(滑膛火炮幫助定向)與康格里夫火箭甚至是黑爾火箭(火箭的尾部裝上3只傾斜的穩(wěn)定螺旋板,依靠自旋保證穩(wěn)定)來燃放,可焰火迸發(fā)還是高低不一,也無豐富的色彩演變,只能說畢竟是有那么個味道了。這也意味著有色金屬冶煉技術(shù)終究還是跨過了一個大臺階,但是比起后世僅憑混凝紙筒就能精確確定射高,依靠多種鹽類甚至能夠二次三次發(fā)光比起來差的完全不是事了。

  自在的劉盈踏進(jìn)了溫池,今晚侍奉的都是特挑的家人子。

  “脫了衣服下來吧?!眲⒂鎏稍跍刂?,恣意而笑,就這樣把手去捉宮女的小腳。

  正旦的大朝會上,皇帝眼邊微微發(fā)紅,卻是亢奮與疲憊并存,倒也是故意的。昨晚鬧了半夜,實則冬日太陽落得早,按二十四小時記,趕在十一點前也睡下了。

  可笑那趙堯用計逼走周昌,偏偏忝列御史大夫之列,不能規(guī)勸沉湎于游樂的皇帝,任憑堂下眾臣遭此恥辱。

  沒錯,劉盈刻意在自己登基的這個元年之前破身就是為了侮辱群臣兼這大朝會的神圣性的。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劉邦的故智嘛,服從性訓(xùn)練而已。

  蕭何陳平等人一眼窺破自不會多說什么,劉盈定計要誅除的就是趙堯這貨,理由是現(xiàn)成的,窺探宮禁,罪在不赦,卻是因為這些往事讓他對這貨有些先入為主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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