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摧毀一切
眾多人圍著閆大師道喜。
他原本是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臺上,還能有這樣意外的驚喜。
他很激動,想走走不了,就在這時,有人說出沒看到閆大師的徒弟。
這話瞬間炸了。
宣傳中,明確說閆大師的徒弟會上臺,沒上,存有欺詐的行為,閆大師發(fā)現(xiàn)有人帶節(jié)奏,他只能硬著頭皮說,徒弟已經(jīng)上臺。
希望,錢隊知道后不會劈死自己。
眾人圍著閆大師,一處角落,有人嫉妒的眼睛要冒火。
這人是程蓮。
程蓮跟著呂誠來到京城,沒有她預料到的順利,網(wǎng)紅的身份也明顯下降。
跟在呂誠的身邊,漸漸走入這個圈子,想要在京城永遠的站穩(wěn)腳跟,最近呂誠身邊發(fā)生一事情,讓她看到機會。
呂誠摘下眼鏡,瞇著看向被圍在中間的閆大師。
最近老爺子關(guān)注閆大師,這也是他到來的目的。
“二少?”程蓮回過神,看到呂誠的模樣,送上討好的笑意。
“剛才那個女人,你認識?”
程蓮心底一暗,他也看到了?
腦中閃過一個畫面,她沒有給自己后悔的機會,靠在呂誠胸口,輕輕拍了一下,“討厭,你還忘不了她?”
“誰?”呂誠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他最討厭身邊人耍心眼。
一閃而過的殺意讓程蓮更恨。
為什么,她的努力只要遇到陳詩韻,都會變的那么不堪一擊?
心底恨的要死,又噘著嘴,“討厭了,二少忘記了,那天在學校門口見過了?!?p> ......
孫舒云跟著兩個哥哥來到酒店,想找陳詩韻問清楚。
到陳詩韻房間外敲門,里面沒有反應,以為有人還沒有回來,這時,門從里面打開。
“小姐,你好!”
孫舒云推開擋在門口的服務員,走進去,沖著另外兩個服務員開口,“這里的客人呢?”陳詩韻不在,他們就來打掃,不合規(guī)矩。
“小姐,客人已經(jīng)退房了?!?p> “不可能?!睎|西還在,怎么退房。
孫哲從外面進來,看到這情景,沒有解釋,“我是孫哲,他們的行禮打包,我?guī)ё?。?p> “好的,孫先生?!?p> 孫舒云想要說話,被孫哲拉倒旁邊,“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我們立刻走?!?p> “為什么?”孫舒云不愿意了,陳詩韻才離開音樂會多久,怎么可能回去,再說了,機票還在自己這里,怎么會.....
不久,孫青已經(jīng)拖著行李箱到來,“東西準備好了?”
“嗯?!睂O哲示意孫舒云不要說話,等服務員將東西收拾好,拖著行李箱離開。
他們離開酒店,奔著機場而去。
孫舒云不明白狀況,兩個哥哥顏色的樣子,她只能沉默了。
到了機場,給艾敬打過去一個電話,臨時有事,她上飛機準備離開。
打了電話,又給陳詩韻打了電話,電話開始是關(guān)機狀態(tài),再打是停機,繼續(xù)打,竟然是空號。
怎么回事?
再單純的她一直到事情不簡單。
更讓孫舒云無語的是,他們回去是包機。
到底是怎么了?
她有種天都要塌下來了?
.......
艾敬接到電話,正好坐在車里。
他拿著手機的手一緊。
今天狀況,他都看到了。
沒想到陳詩韻竟然還有這么一手,更為擔心的是......
想著,看著車外的景致,他心底一沉。
媽媽因為自己離開了,他不得不走上了復仇的道路,曾經(jīng)對自己不屑一顧的事情,現(xiàn)在他要緊緊攥在手心。
想要保護的人,就要是拼盡一切。
車子緩緩在一個古老別墅門口停下。
車子停下,有人打開車門。
艾敬下車,在‘表少爺’的稱呼下,往古老的別墅走去。
走進古老的家族,一群人在等著自己,為首的是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
艾敬上前,單腿跪在地上,右手放在心口,“外公!”
“回來就好?!崩险哒f著,看著跪在地上的孩子,想到了當年那個高傲離開的身影。
他沒有想到,當年女兒那樣離開,再次得到她消息竟是死去。
想著紅了眼眶。
時間靜止了一樣,全都沉默著。
過了許久,老者開口,“你母親她......”
“我不會讓母親帶著遺憾離開?!边@么多年來不爭不搶,原本以為會安靜的過日子,最終卻變成這樣。
別人眼中的龐大的陳家,他現(xiàn)在確實有了頃刻間摧毀一切的能力。
......
陳詩韻和左修文飛機落地后,直接回左家。
陳詩韻不知道左修文到底要做什么,她知道問了也不會說,她干脆上樓了。
左修文看著女人的背影,心底復雜。
手機突然響了。
接通電話,他眸色一沉,盯著樓梯,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有人自不量力,不要怪他心狠。
都知道左修文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左氏集團在他的帶領(lǐng)下,不斷壯大,卻不知道,他帶開發(fā)的領(lǐng)域不被外人知道。
他的影響里到底有多大,沒有人知道。
陳詩韻在京城發(fā)生的事情,有人想追查陳詩韻的蹤跡,他先是抹去了陳詩韻的蹤跡,又在京城丟下一個‘炸彈’。
只是,有人確緊緊抓著不放。
這人就是呂誠。
呂誠針對陳詩韻,又在程蓮的幫助下,用陳詩韻父母的死大做文章。
恰恰在這個時候,任何人上網(wǎng)查關(guān)于陳詩韻和她父母,竟然沒有絲毫痕跡。
像是橡皮擦一樣被擦的干凈。
......
陳詩韻來到樓上,想給錢隊打電話,她手機不能用了。
沒有欠費,是銷戶。
陳詩韻處理過很多類似的事情,她敏銳度高,很快上網(wǎng)活動一番,又給錢隊發(fā)消息。
當天下午,陳詩韻收到了錢隊專門命人送來的手機。
這個手機號很是特別,根本沒有記錄。
陳詩韻收到手機后,告訴孫舒云自己新的手機號,晚飯時對左宜龍和左修文說手機換號了。
左宜龍好騙,說原來手機壞了,換了手機,連手機號也一并換了。
左修文知道新手機號之后,沒說什么,將手機號備存。
飯后,左修文來到臥室,他的床頭上放著一個嶄新手機,手機和剛才陳詩韻手機是同一個型號。
他盯著手機看了許久,后來,將手機放在抽屜里。
打一個電話后,站在窗前,點燃一支煙,看著窗外的夜色。
不久,一個一個電話打過來。
左修文接了一個又一個電話,他臉色不好,天亮的那一刻,他接到一個電話,隨著窗外升起的陽光,他嘴角翹起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