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媚娘大叫了一聲,也許是真的被男子重重壓下來疼得很,眉頭都皺了起來,但是手上還故意扯著男子的衣裳,便兩人怎么也起不來,扯來扯去期間,她的衣裳越發(fā)散亂,肚兜已經(jīng)露出來一大半,那雪白的挺峰晃來晃去,幾乎要跳了出來,朱媚娘聽得那男子吞咽口水的聲音,心想男人不都是那樣嗎,哪有不好色的。
那邊幾家夫人聽見叫聲連忙跑過來,那朱夫人正是帶頭的,她一看這情形便以為成事了?!懊哪??哎呀是我家媚娘,莫大人放開我家媚娘,你這是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tǒng)”那男子正巧背對著眾人,朱夫人還沒看清這臉便認(rèn)定這是莫朝文,周圍夫人指指點點,那邊朱媚娘窩在那男人胸口,聽見莫夫人聲音這才放手哭了起來。丫鬟上前給她整理衣裳,朱媚娘低著頭哭得梨花帶雨,也不去看那男子,神情委屈楚楚可憐,看的一眾夫人都在為女子抱不屈。
那男子也是才站直了身子轉(zhuǎn)過頭來。
“我可不是什么莫大人,不過即然是我的過錯,我定會給這位姑娘一個交代”
朱夫人一看男子轉(zhuǎn)過頭來便慌了,這哪里是莫朝文喲,壞事了壞事了。朱媚娘聽到男子說話也是一愣便忘了哭泣,呆呆的看向前面的男子,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是莫大人?不動聲色拿起帕子遮住眼睛,瞪了一眼丫鬟這是怎么回事?丫鬟也是懵了,她安排的好好的,早早花銀錢給一個小廝去跟莫大人說是他家姑娘落水的,喊來的人怎么不是莫大人?這人又是誰?朱媚娘另一只手看似搭在丫鬟的手上,看起來是借力才站穩(wěn),事實上確實指甲都要掐進丫鬟的肉里,丫鬟忍著痛咬著牙向朱媚娘輕輕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哪里出了問題。
那邊徐夫人和莫朝文聽到通報,兩人正趕著過來,后面還有浩浩蕩蕩一群人。也不知道誰提議進來游園的,也是游到這附近,因此徐夫人一群人來的很快。莫朝文則是和幾個同僚走的另一邊,邊走邊談事,正巧碰到一起便一起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開口的正是徐夫人,作為女主人開口詢問事情起因,有相熟的夫人告知起因,徐夫人也大概明白事情緣由,看向莫朝文。
“劉兄?您怎會在此?”原來莫朝文口中的劉兄正是中書侍郎劉伯年,同是三品官員,是莫朝文同僚。莫雨璇還知道這人私底下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與三皇子極不合拍,二皇子是皇貴妃所生,皇貴妃倍受寵愛,奪嫡之爭大有希望,而皇貴妃又是鎮(zhèn)軍大將軍武奎的女兒,根基深厚,他最看不上宮女所生的三皇子,道岸貌然,假情假意!但三皇子也不管他如何,一如既往低調(diào)。
“哼,我可是聽說有個面生的小廝說莫大人有十萬火急的事找我商議,我這才急沖沖的過來,誰知中道跑出一名女子撞了出來”劉伯年語氣很沖,一股怨氣全都發(fā)在了莫朝文身上,劉伯年也不是什么好鳥,表面彬彬有禮,背地里捅人刀子最疼,為人好色,偏愛年輕身材豐滿的女子,當(dāng)然到了這個官職的人,都不會在天子底下做出一副好色模樣,大都私底下找些年輕女子。
“真對不住了劉兄,是我的過錯,是我管理不當(dāng),您稍安勿躁”莫朝文說罷就使人去找那小廝。
朱媚娘還在哭哭啼啼,她感覺一直有一道視線冷冷的落在身上,她抬起眼睛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覺得很奇怪也很邪門,她心里慌的很,一方面事情已成定局,她知道已經(jīng)無法嫁給莫朝文,一方面擔(dān)心張大人朱夫人怪罪,畢竟她是寄居籬下,如今價值已失,還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莫雨璇是和徐夫人一同來的,冷眼看著事情發(fā)展。三皇子和二皇子既然不對付,那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三皇子是個偽君子,二皇子更不是個好人,竟有不為人知luan童的嗜好,弟弟就是被朱媚娘哄騙去了二皇子府,說二皇子見莫雨凌聰慧有加,起了愛才之心,有心培養(yǎng)。那時候莫朝文在嶺南治水,府里朱媚娘主事,便把莫雨凌送了去。不出半個月,莫雨凌身死。這是三皇子的計謀,為了不讓莫朝文站隊二皇子,便設(shè)法讓莫朝文恨死二皇子,至此一計成。
一盞茶的時間,小廝回稟道沒有此人。
莫朝文與劉伯年對視了一眼,大概明白遭人暗算了。
劉伯年又看了一眼朱媚娘,看她生的粉面桃腮眉眼精致,哭的梨花帶雨,又想起隱藏在肚兜底下的洶涌,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軟無骨,也不知道壓在身下是個什么體驗,此時心下的火氣早已消失不見,便對朱夫人作了一揖,“這位夫人請放心,劉某三日內(nèi)必給貴府一個交代”,說罷便有對著莫朝文道:“莫大人,劉某就此告辭,也希望日后給劉某一個說法”,莫朝文拱了拱手“此事一定給您一個交代,這邊請”話落,莫朝文領(lǐng)著劉伯年及同僚便往外走了去。
朱夫人自覺失了臉面,又因為事情敗露未能得逞,心下火氣極盛,“還愣著干什么?嫌不夠丟人嗎?回去”,對著朱媚娘一頓喝罵,草草向徐夫人施了一禮便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去,朱媚娘穿過眾人時分明聽到一聲冷哼,轉(zhuǎn)頭卻不知道何人發(fā)出。
徐夫人也不是個蠢人,整件事情下來分明這兩人就是算計她家夫君的,還好并沒有得逞,想想也是后怕,萬一成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
眾夫人熱鬧看完了,時間也不早了,便紛紛告辭,沒多久,客人都走了,只余下趙夫人和肖靜怡。
一行人就在徐夫人主院旁邊的花廳坐了下來,兩人對剛剛發(fā)生的事都沒有興趣提起,提起人惡心了自己又惡心了別人,沒得為這些事壞了心情。
“秀芬,我看你氣色最近不好,怎么了?”
“樂娘,我婆婆說要把她娘家侄女抬做平妻”,趙夫人抹著眼淚,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