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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猴子太茍了

第五十九章:接頭暗號?

這個猴子太茍了 恭喜發(fā)柴 2067 2021-07-24 13:29:14

  “唉喲,那感情好!麻煩給我砸碎些,要不費牙?!?p>  陳悟念似乎沒有聽出那語氣中的擠兌,笑著應(yīng)道。

  小二翻了個白眼,朝著后廚吆喝了一聲:“綠蟻酒一壇,花生米一碟咯!”

  “大哥,沒必要缺這么點銀子吧!再說了,多要鹽有什么用?扒拉下來炒菜嗎?”呂一縷一手捂臉,輕輕推了推陳悟念,輕聲問道。

  臉上微微有點掛不住。

  綠蟻酒,酒液渾濁,里頭有綠色的漂浮物,形似蟻蟲,因此得名??诟形⑺幔ǔ6际切└F苦人才會點這酒解解饞。

  而這點的本就是最廉價的酒菜,還跟人家討價還價。他總覺得那小二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大對勁了。

  “???老二!家里已經(jīng)揭不開鍋了,你就別再要錢了!家里就這點積蓄,實在是供不起你去賭了!咱兄弟倆省著點吃,再過幾年就能給你討房媳婦了!”讓呂一縷沒想到的是,陳悟念突然一臉激憤地大喊起來。

  賭?

  誰???

  我沒有!

  我他媽說啥了?

  你要這么大聲地兇我?

  呂一縷目瞪口呆,這一回不只是小二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了,酒館里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異了。

  但他偏偏一時間還不能反駁。

  陳悟念這是話里有話啊,細細一品就知道這是在警告他。

  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就是獵戶!獵戶喝上這樣的酒,吃這樣的東西才正常!要是表現(xiàn)得太有錢,那才不正常!

  “大哥我錯了!”在眾人如刀的眼神中,呂一縷連忙道歉。

  惹不起惹不起。

  “知道錯了就好??!”陳悟念尋了一處坐下,捋著頜下變幻出來的短須,笑道:“不過這雪,越來越大了!”

  呂一縷聞言,也扭頭看向外頭,將自己代入了獵戶的身份中,有些悵然地說道:“是啊,雪一大,可就找不到獵物了!”

  “雪深,林子里可不好走??!”兩人聞言一愣,齊齊扭過頭去,卻見這店里的掌柜托著個托盤走了出來。

  拇指上的扳指熱了熱。

  這掌柜的,是個修士!

  兩人心中一凜。

  呂一縷眨了眨眼,下意識地說道:“那就一步一步淌著走?”

  “林黑雪深,這獵物也不好尋吶!”掌柜的放下托盤,直直看著呂一縷。

  “挨個洞穴慢慢探?”呂一縷繼續(xù)嘗試著接過這話掌柜的話茬。

  什么鬼情況?

  怎么突然就聊上了?

  呂一縷看似風輕云淡,實際雙手直冒汗。

  情況好像不太對……

  “在下明月,十七代弟子!入門七十載,不知是哪位師兄弟,為何眼生得慌?”

  那掌柜的眼里閃過了一絲驚喜,揮手直接設(shè)下了禁制。禁制外的人看不見他們的動作,也聽不見他們的交談。

  在外人眼中,他們仨就是在嘮著家常罷了。

  這一手被陳悟念看在眼里,心中對這個掌柜的實力有了一個初步的認知。

  合道境。

  并未成仙。

  不過眼前這劇情的走向,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料——這怎么這么像情報人士接頭呢?

  而且似乎,這接頭的暗號還被猜對了!

  為什么要弄這么簡單的暗號???

  明月,這名字一聽就是個道人。

  但在這種地方,遇上這種人……

  陳悟念心中隱隱有種預感,這誤打誤撞說不定還真就遇上正主了!想著,便跟呂一縷對視了一眼。明顯,呂一縷也想到了這一點,眼低深處滿是笑意。

  “咳,在下清風!這是我?guī)熜??!眳我豢|拱手行禮道。

  “在下……相?。∫彩鞘叽茏?,入門六十九年了!”陳悟念微微沉吟,不管怎么樣,順著人家說,在微微小上一點,肯定沒錯!

  “至于眼生,我們師兄弟兩個下山不久,平日都是閉門修煉。這不是師門有令嘛!”

  陳悟念笑道。

  他心中篤定,這道人在此裝作尋常掌柜,肯定是師門有令。

  要不然也不會弄出這什么切口出來,他可不信一個修士會這么有閑情雅致嗎?

  這么一說,自然而然話匣子就給打開了,也能吊出這些道人的來歷和目的。

  來歷,陳悟念已經(jīng)微微有所猜測了。這十七代弟子,可是相當耳熟啊,當初那沒名字的大師兄不就是說自己是十七代弟子嗎?搞不好也是闡教門徒!

  現(xiàn)在的重點就是,想辦法釣出這道人在此的目的!

  當然,若是猜錯了也不要緊,他這話說得模棱兩可,又沒有明說是什么命令。到時候隨意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不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師門有令,誰愿意在這破地方待著?”明月嘆了一聲,表示理解。

  “兩位入門時間比我短。那我就托大稱一聲師弟了!”

  “嗯,見過師兄!”陳悟念故作慌亂地行了一禮。

  呂一縷也在一旁學著陳悟念的模樣行了一禮。

  “免禮免禮!”那明月笑了笑,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壇子酒。

  “二位師弟可就糟踐自己了,為何要喝這么低賤的酒!來來來,這是十六年的女兒紅,雖然比不得咱山上的仙酒,但在這俗世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酒了!”

  呂一縷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陳悟念的拳頭已經(jīng)是緊緊捏了起來。

  女兒紅,這酒可不是說釀就釀的。都是自女兒出生那年釀造,之后便深埋地下,直到女兒出嫁時才會重新啟出,在酒宴上答謝親朋好友。酒釀的好壞與否,可是一家人嫁女的頭道門臉。

  若是拿不出女兒紅,那可是要受到嘲諷,抬不起頭的!

  因為這些,可以說,世面上壓根就不可能看到什么女兒紅。

  而這十六年的,女兒正值二八年華,酒也是正醇。至于那些什么動輒四五十年上百年的陳釀女兒紅……除了修士,誰家女兒七八十出嫁的?

  一眼假。

  既然如此,那這壇酒怎么來的?幾乎是不言而喻了!即使酒壇經(jīng)過了擦拭,但是在壇口的泥封處,還是能見到一塊極為顯眼的黑色污漬

  這種顏色很熟悉,與當初他天魂離體后,周遭的那顏色一模一樣。

  這是血液干涸后的痕跡。

  “來來來!”明月一巴掌拍開了酒封,濃郁的酒香味瞬間飄散開。既有珠玉作為對比,那綠蟻酒瞬間就像是放置多年抹布水,酸臭難聞。

  

恭喜發(fā)柴

今天請個假,明天更新可能會晚點,家里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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