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洋洋灑灑,皆感嘆,這兩個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的人,居然這么快就分出了勝負,往年他們可是經(jīng)??吹接腥速€到了白天。
“比賽結(jié)束了?”
步染聽見賭場管事人敲響了金鑼,宣布了比賽結(jié)束,她看向了凡忱的方向,滿臉的興奮,他贏了嗎?
她就這么張望著,果然不一會兒,那個粗布素衣的大高個兒走向了自己。步染不再管她身邊剛剛與她僵持的人,立即跑向了凡忱。
“凡啊,你好厲害!”
“沒得頭籌。”凡忱有些失落地微微一笑,但看她見到他以后義無反顧的走向了自己,原來心里堵著的一口氣頓時疏散了。
“沒事,你已經(jīng)很好了!”步染拍了拍他的胳膊,看他感覺有些自責(zé),還有這含淚欲泣的樣子,步染心一軟決定還是獎勵一下他,“放心,之前答應(yīng)你的事依舊履行!”
“真的嗎?”聽步染這么說,他立即轉(zhuǎn)悲為喜,一把抱起來步染,激動道:“你可太好了!”
眾目睽睽之下,這一舉動可是引來了無數(shù)人注視的目光。
步染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搞得害羞地?zé)o地自容,只得抱緊了他,然后將自己埋在了他脖頸之下。
“怎么輸了都這么開心,原來是有佳人候著啊!”
“你可就羨慕了吧!”
“啊~我還想等等去結(jié)識一下這位公子呢,現(xiàn)在看來是沒機會了?!?p> 本來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一個動作,但如今放在了人多眼雜的人海里,又是一男一女,這反而變得萬眾矚目了些。
而且凡忱本就比步染高,這一抱可是把她硬生生抱離了地面,這可是除了上次他背了她以來,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二人就這么緊貼著,面對面,似入冬的清泉遇到了回春的暖流,緩緩相聚,漸行漸近,沒有雜質(zhì),沒有激烈的波動,甚至沒有排斥,就這么平靜的相互接受了。
“好了,快放我下來,我們領(lǐng)完獎就離開吧?!辈饺倦p手環(huán)著凡忱的脖頸,不敢抬頭。
“好!我們走。”凡忱沒有就此放下她,而是俯身托起她的雙腿,將她直接抱入了懷中。
這下好了,四周看他們的人更多了,都沒人再注意得了頭籌的人。
步染隨著他的動作捂著臉轉(zhuǎn)移了陣地,這次將頭埋在了他的胸脯。
“你控制一下你自己,跳的太快了?!辈饺镜哪橂x凡忱的心臟很近,聽著他的心跳撲通撲通激烈地跳著,本來發(fā)涼的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都不知道是臉燙的還是他心臟的溫度。
“控制不??!”凡忱抑制不住得意得笑了,如沐春風(fēng)欲化冬雪。
隨后他便抱著步染準(zhǔn)備離開人群,而在路過那個宋燕樺時,他斜眼瞥了他一眼,眼神瞬間變得如劍似欲穿心一樣冰冷。但也只是一眼,凡忱便不再看他了。
.....
悅?cè)R客棧。
步染告別牧元和安慈,領(lǐng)完第二名的五千兩銀元后,回到了那陋室小屋。
“哇,七千九百六十五哎!”數(shù)著手里用銀元換的等額銀票,步染臉上喜滋滋的。
“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花?”凡忱雙手靠在木桌上,坐在步染對面,看著她盯著厚厚一沓銀票,眼里的寵溺溢于言表。
“先去買一套房子!”步染抬眼看了一眼凡忱后,迅速又低頭將銀票擋在了自己面前,她不敢直視他了。看一眼他就感覺自己要對他行不軌之事了,而且這人在抱過自己以后,這滿臉的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了,都不像之前那樣掩飾了。
“我都看好了,從永州一直往西,靠近西涼與南陵邊境的嵐沽村,也是一處依山傍水,鳥語花香的好地方!”
沒錯又是邊境,沒辦法誰讓她看上的地方位置都很奇怪,但風(fēng)景都是絕佳的。這幾年跟著白飄旬走南闖北,東奔西走的,她也挑了不少養(yǎng)老勝地,這嵐沽村便是她第二個選擇。
“我圖紙都畫好了,到時叫人趕工給我造出來?!?p> “嗯~好~”
“然后再在附近種些菜,種點藥材!”
“嗯~好~”
“這樣的話,還有各種生活用具都得準(zhǔn)備買起來!”
“嗯~好~”
“哦,對了,雞鴨魚肉都得養(yǎng)一點,這樣基本上可以自食自立了!”
“嗯~好~”
凡忱繼續(xù)靜靜地,耐心著聽她描繪著一幅閑逸田園,悠然自得的景象。
反正之后不管她去哪兒,不管以后她要做什么,他都會陪著她,一直。
“還有,還有......”
步染的“宏圖大業(yè)”還未盡言說出,興致也正在上頭上,她腦袋再次陷入一頓空白。
只聽“啪!”的一聲,她頭重重的磕在了木桌上,整個人瞬間癱軟,摔倒在了地上,銀票散落一地。
“小丫頭!”
這把凡忱嚇了一跳,連忙來到了她身邊扶起她的身子,此時她的身子像是蔫兒了的花一樣,軟弱無力。
他心瞬間被揪住了,他用手背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臉冰涼,握著她的脈搏查看,脈搏停了。
“糟了,她身體里的靈氣消失殆盡了!”凡忱在手中化出一團白氣注入到了步染胸口,希望以此暫時護住她的心脈。
靈力不可能一下子枯竭,這丫頭之前身體就開始不對勁了,居然一直忍著,他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該死!
但他現(xiàn)在顧不了自我反省了,抱起她的身體剎那間就消失在了屋內(nèi),他必須立刻找到恢復(fù)她生機的地方。
.....
石興島,鳳梧山下,南山寺。
離凌冬節(jié)開始還有三天,此時又逢深夜,石興島上寂靜無聲,唯有南山寺里還有幾個武僧還在乘夜習(xí)武,為之后凌冬節(jié)護航,保證來客安全做著準(zhǔn)備。
“無方,歸元,長空你們幾個早些回去休息吧,差不多了!”南山寺住持方丈空恩對著還在揮棍練拳的幾個弟子說道。
“是,師傅!”三人見方丈來了,都迅速收起了招式,朝方丈鞠了一躬。
空恩微微點頭回應(yīng),隨后背著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自己的禪房,可沒走出幾步,他感覺背后一涼,一股寒氣席卷而來。
他趕緊轉(zhuǎn)身一看,那幾個武僧呆站在原地保持著剛剛向他鞠躬的姿勢,而他們面前站著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而那男子懷里抱著一個看起來受傷了重傷,毫無生氣的女子。
“恩公!”空恩揉了揉眼,再三確認眼前的人。
“空恩,蓮池的靈氣還有多少?”凡忱眉頭緊鎖,急促的詢問著。
木魚無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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