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惡毒女配(54)
“辭哥,我不是見你上次重傷高燒幾天都不退,嘴里還一直念叨著嫂子的名字才把嫂子帶來給你看看的嘛??誰想,這嫂子才不過來了兩天你就又把人送走了?!敝軇C嘴碎碎的吐槽,可眼神又不敢看霍南辭,眼睛上下左右亂瞟。
話音一落,霍南辭沉著臉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周凜膝蓋微微彎了一下又直了起來。
“周凜?!被裟限o盯著他冷呵一聲。
周凜立即挺直著背脊梁,眼睛注視著前方“到?!?p> “負重障礙跑一萬米,不跑完今天不準吃飯?!?p> “哈??”周凜的表情裂了。
霍南辭一瞬不瞬的望著他,音線從喉嚨深處滾出“嗯??”
周凜整個身子都顫了一顫,背脊發(fā)涼。
他么的,霍南辭不是人。也不知道誰那晚軟香在懷,還奮戰(zhàn)一晚了呢。操!!純虐他這單身狗。
“還想再加圈是吧?”霍南辭悠悠道。
周凜挪了挪小碎步,一步一回頭的看著霍南辭“辭哥,昨晚爽不爽。嘿嘿……不就是一萬米障礙跑嗎??我給您把孫醫(yī)生請來了,讓孫醫(yī)生給您看看,傷口可千萬別發(fā)炎了。不然嫂子會心疼的?!惫灰话岢錾蛑?,比他苦口婆心求霍南辭一千遍一萬遍還管用。
最后霍南辭進了營帳,周凜撓了撓后腦勺開始負重跑。
要不是前一陣子出了一個任務,上面下了死令,霍南辭務必不能再負傷接此特任。可他還是接了。
最后是被周凜從死穴里給拖回來的,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昏睡了大半個月,前兩天才醒的,肩胄處和腿上都有槍傷,雖然傷口在愈合,但并沒有痊愈。
他無法想象,霍南辭為了掩蓋這一切,竟然將沈枝抱著走了回來??!
“連長好?!币蝗罕锌匆娝呛堑摹?p> 周凜剜了那群人一眼,狠狠地咬著牙“好個屁?!?p> 這群人眼巴巴來看他笑話,誰不知道周連長被罰都是惹團長不快了?
……
另一邊。
霍南嫣微微催著頭,聲音很低“我也結(jié)過婚啊,如果嫂子是在意他結(jié)過婚的話,我不在意的。但他有沒有跟他老婆離婚這個事,跟我說了。最近這兩天他在處理這個事?!?p> 平玉英皺著眉頭看向霍南嫣,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揪了揪她的耳朵“你這傻丫頭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呢?”
霍南嫣也沒躲,任由平玉英揪她的耳朵。
“媽,算了吧。只要南嫣不介意,只要江辰嘶處理好他的私事。我沒什么意見,我想,阿辭應該也不會有意見?!?p> 平玉英嘆了一口氣“好吧?!?p> “但是嫣兒,你跟江辰嘶,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這次媽不會逼你了,但是媽還是希望你能選對人?!?p> 聽見母親似乎不反對了,霍南嫣心里那道疙瘩也悄悄落下了,她猛然抬起頭,嘴角揚著一抹笑意“謝謝媽媽?!?p> 沈枝看著兩人似達成某種協(xié)議,笑了笑沒說話。
平玉英又道“要不是我見江辰嘶還算老實,人也比較憨厚。你要是真隨便嫁,你媽我第一個不答應?!?p> “就知道媽媽還是疼我的?!被裟湘贪抢接裼⒌母觳残χ?。
平玉英略微滿足的撫了撫她的頭發(fā),意味深長道“真好,阿辭事業(yè)有成,嫣兒終于要有個歸宿了。”
兩個月后。
大地都變成一片雪白色,快到年關了。但自從那次周凜親自來接沈枝后,霍南辭便再沒傳信回家。
倒是霍南嫣與江辰嘶兩人的婚事快提進日程了。
定在次年的三月三,古人的乞巧節(jié)。
繞是沈枝也沒才想到,江辰嘶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他竟然直接撥了一筆錢給前妻的男朋友,兩人感情還算穩(wěn)定,但一直因為錢揪心而有些小別扭,現(xiàn)在有錢了。還是想趕快結(jié)婚的。
可到了民政局才被通知,前妻二婚,犯法了。
前妻急急忙忙聯(lián)系江辰嘶,當時江辰嘶穿了一件比八零年代還具有年代感的大衣,黃綠色的,有些褶皺,甚至袖口處以及背部還有幾處參差不齊的補丁,一臉的胡渣蓬頭垢臉的。
前妻立即惡寒著一張臉,見江辰嘶幾年前是這副寒酸樣兒,幾年后更寒酸了,那是嫌棄得不行。果斷又灑脫的離婚了。
捧著那張離婚證時可把江辰嘶給樂壞了,以至于離婚當天江辰嘶來到霍家提親。
當時沈枝就坐在院子里喂養(yǎng)兔子,冬天的兔子不好養(yǎng)活。
也就養(yǎng)了兩只,剛好一雌一雄。還是跟著平玉英去山里撿柴的時候碰到的。兩只兔子的腳被夾傷了,沈枝解救了他們。
見人親自開著一輛比較時髦的小汽車,兩只手提滿了袋子,沈枝放下飼料,叫上安安和丫丫一起待客。
聽說江辰嘶是個孤兒,被父母遺留在孤兒院的。遇到前妻后才有了斗志,才想干一番事業(yè)。但創(chuàng)業(yè)哪有那么容易的,創(chuàng)業(yè)初期吃得苦可是這輩子都數(shù)不清的。
好在,都熬過來了。
一見面,兩個新人面帶微笑,雙眸含情。看得沈枝撅了撅嘴,嘆了口氣,霍南辭你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她這兩個月吃得狗糧已經(jīng)夠多的了。
這兩月間,系統(tǒng)報備了一次說任務完成度加了2%,合計92%。
與此之外,她真的發(fā)現(xiàn),她竟然懷孕了?。?!
因為原主這副身體已經(jīng)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平時都特準的。
這天。
沈枝悶在被子里剛睡下沒多久便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
天色并沒有多亮,但外面的景色被雪蓋得很厚,把夜色都照得亮堂。
沈枝為兩個小家伙捻好被子后,往身上披了一件棉襖穿著拖鞋走出去。
一開門便迎來一陣冷風的呼呼聲,沈枝攏了攏外套,將門關緊了些。
踏著厚厚的雪地,幾乎踩下去一只腳就被雪給埋了。沈枝步履維艱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問“誰啊??”
沒人吭聲,沈枝心里有絲戒備,又問了一聲“誰????”
還是沒人吭聲。
沈枝緩緩拉開門拴,一點一點的拉開一些縫隙,想探個究竟。
可還沒全開,突然一只手便伸了進來,接著門被推開,沈枝重心不穩(wěn),一個踉蹌身子慣性般后仰,就在沈枝閉著眼以為自己會摔得很慘的時候,倏然腰被人緊緊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