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葉旭眉頭一皺,并害怕的后退半步。
太兇殘了,他愿稱雞大胖為雞中霸王。
雖然之前也觀摩過雞大胖吃雞,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和自己一樣生猛。
“哎,還好我有錢,付得起雞款?!?p> 葉旭嘆了口氣,他有想過在葉府圈個雞豢,省得每次還要去市場才能買到鮮嫩的肥雞。
可沒想到雞大胖比自己還要奢侈,一天能吃上好些只。
所以雞豢也只能作罷,面前這只鮮嫩的母雞還是自己剛從夜市場找來的。
夜色下,葉旭渾然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殺手們研究過好家園的構造,而后院可以總結為一句話,幽靜、無人。
乃是最好潛入這里好家園行兇的地方。
“等會我們去劫持一個人,然后等老大訊號?!?p> 一位黃金殺手再次重申他們要做的事情。
“記住,一定要隱蔽,不要驚動他人。”
“你們有沒有在聽!”
“不是,你看,那里有一個男人和兩只雞,還挺會玩!”
……
幾個黃金殺手聞言看向后院,紛紛一愣。
兩只母雞?
呵呵,有錢人真會玩。
接著一個黃金殺手搖頭,不對,那是披著母雞外表的公雞,太明顯了。
“那只公雞?”一位黃金殺手頭一次見著這么兇的公雞。
身為一只雞,它居然在chi雞?
但很快殺手們目光一凝,雞不重要,人重要。
桀桀桀桀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都不用潛入好家園的閣樓中,冒著被斬妖司人員發(fā)現的危險了。
“沖,抓了那個小胖子!”
“還有,那兩只雞也不要放過!”
他們是最精粹的殺手,墨黑色的長發(fā)隱秘在黑夜中,嗜血的匕首不知割破過多少人的喉嚨。
他們一個個眼睛微瞇著,流露出冷峻的殺氣。
并非他們并非想殺葉旭,而是這種潛伏擊殺的本質已經凝聚到他們血肉的每一寸。
他們嘴角揚起殘忍的幅度,感覺全身都在愉悅。
讓我們來獵殺那些黑暗中的人。
讓世人明白上天從來不會眷顧傻瓜,沒事別一個人腦子抽了,大晚上出來溜達。
讓這小胖子明白,男人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
因為,除了邪祟,還有他們這些黑夜中行走,取人首級的殺手。
……
“呼,涼颼颼的。”葉旭打了個冷顫,感覺到周圍氣溫驟降,冷風沖來。
看向院外。
“還別說,夜挺深,適合殺手行動。
殺手不會正巧從后院進來吧?”葉旭呢喃著,開了個玩笑。
突兀,一聲慘叫讓葉旭身體一緊,不會說中了吧。
“啊……!”
葉旭愣愣看著黑漆漆的夜色,一個人影從墻上掉落,鮮血染紅了地面。
葉旭愣住了,這一幕來的突然,令人反應不過來。
掉落的那人背后插著一把匕首,匕首從他后背貫穿到胸前。
看得出中匕首的人對后方毫無防備,倒落的姿勢還保持著前沖。
“叮鈴“
一塊黃金色的令牌掉落在地,孤孤單單,似乎在昭示著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
有三個人落地,其中一個人臉上充滿惶恐與不知所措,飛奔至傷者面前,絲毫沒有殺手的冷峻。
“你……”
另外兩個黃金殺手看著倒地的同伴,一時間臉色急劇變化。
同伴身上插著的匕首,屬于正竄過去那個殺手。
“你要活著,一定要活著?!?p> 臉上惶恐之人雙手摁著自己同伴的傷口,手哆嗦著。
他若是死了,自己便逃不了一個殺同伴的罪名。
自己的腰間有放置匕首的暗器機構,這是自己的殺招,旨在出其不意。
但剛剛暗器機構中的彈舌突然壞了,匕首直接從他腰間彈射出去,射中自己的同伴!
更可怕的是,匕首上面淬煉了見血封喉劇毒!
“你…演我!”
倒在地上的那位殺手抽搐著,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還沒完全死。
但他已經感覺到體內的經脈在破碎,一種毒素正在瘋狂的侵蝕他。
不是說好一起上,殺雞留人嗎?
你不是負責殺雞嗎?為什么要偷襲我。
我們不是……兄弟嗎?
可笑,我一個黃金殺手,沒有死在敵人手里,卻死在自己人手里!
他竭力的喘息著,雙手朝著天空像是要抓住什么,但卻帶著不甘一命嗚呼。
夜是清冷的,就像殺手的心一樣冰冷。
“我沒有想殺他!”
匕首的主人看著同伴命絕,真的,他沒有想著出手殺同伴,就是想殺雞罷了。
但他知道,此時的解釋是多么的無力。
大家都知道這匕首是他的。
“花白瘋!我原以為你們不過是有些嘴角摩擦,沒想到你居然會殺他!”
剩下的兩個殺手,不善的看著干掉同伴的黃金殺手花白瘋。
剛剛他們四人一起潛心在黑夜中,花白瘋卻對同伴突然下手。
“是我裝匕首的暗器機構壞了!我怎么會對自己兄弟下手!”
“哼,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這個時候壞!
兄弟?你見過誰對自己兄弟下死手!
樓主會把你碎尸萬段!”兩個殺手明顯不相信他,甚至還搬出了樓主。
黃金殺手機會犯這種地級錯誤,還暗器機構壞了,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
“真的是暗器機構壞了,不信你看!”黃金殺手花白瘋掏出了一個葫蘆。
“咻咻咻!”
破口聲響起,一道道細雨般的浸毒黑針從中爆射而出。
慘叫聲再次響起,他幾步外的那兩個殺手懵了,瞬間被扎成了篩子,血流不止。
“你居然還殺人滅口……”
那兩人感覺到體內的血在沸騰,血肉在模糊,很多部位化作了膿水,好惡毒的黑針!
一瞬間他們兩個就明白過來。
有內鬼!
花白瘋蒙了,他看著一地的濃水,再望著自己手中的葫蘆。
天吶,這是自己的另外一個暗器!
這不是裝匕首的那個暗器機構,怎么會拿到這個!
而且這個葫蘆怎么也突然壞了,自己可沒想讓葫蘆里的毒針射出來!
花白瘋望著一地濃水和一具尸首,大腦轟鳴不止,短暫陷入了空白!
四個同伴,我一個人結果了三個!
不僅花白瘋懵圈了,葉旭也懵圈了。
這是在干嘛,臥底?仇殺?
你們來搞笑的?
突然從墻頭落下,突然就開始對……“同伴”的刺殺?
葉旭剛開始看見黃金殺手的令牌時還嚇了一跳來著。
他正打算逃跑呼救,結果這傻乎乎的人眨眼就拿出東西突突突,結果了邊上的人。
下手不可謂不狠毒,不可謂不果斷。
這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能這么殘忍?
“兄弟?莫非你是青翼樓的奸細?”葉旭試探性的問道。
“咯咯咯咯”
雞大胖也被幾人的呼喊和慘叫嚇了一跳,它歪著頭,眼神疑惑。
它發(fā)現這人頭頂的氣運團已經完全亂的不成形狀,而且還黑。
這種情況它熟,葉府那些人就是,不過他們的氣運團也沒黑亂成這樣。
但很快雞大胖就沒有再看,陷入了雞的世界中,化作打樁雞,繼續(xù)chi雞去了。
那眼神好像在說。
死人,
關本大胖什么事。
又不是我干的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