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法河一出秘境之后也馬不停蹄的回來。
“師尊!”
法河臉色慚愧,一丈外是一個正在打坐著的……小沙彌。
“何事如此驚慌?”
小沙彌在佛像面前敲打的著木魚,供奉臺侍奉的是如來。
當(dāng)然,此如來并非彼如來。
無所從來,亦無所去,故名如來。
這如來是指得道高僧,集佛門學(xué)問的大成者。
小沙彌面容稚嫩,聲音稚嫩,但卻有著不與外表相對應(yīng)的成熟穩(wěn)重。
金山寺老主持,威名顯赫、德高望重,沒有任何人敢將他和小沙彌放在一起比對。
而他聲音仿佛有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令法河不由的心境。
“師尊,我把事情辦砸了,聻脫困了?!?p> 法河沉聲說道,片刻后卻不見師尊回應(yīng)。
只看見師尊拿著木魚站起敲著,然后走到他身邊微笑著。
突然,小沙彌一腳丫子蹦在他滿臉橫肉的臉上。
直接把法河踹飛三四丈遠(yuǎn)。
“罪過,罪過。如來我佛,是貧僧教徒不當(dāng),身為佛子卻以我自稱。”
小沙彌一臉慈悲的走近法河,又踹了他腦門一腳,徹底將他踹暈。
接著小沙彌似乎覺得把法河留在佛堂有些不雅。
佛前可不是昏迷之地,于是他捏起法河的一根手指,輕輕的將他甩開百丈遠(yuǎn),砸毀了一座假山。
這下……舒服多了。
小沙彌放下木魚望著天際,手指做法印推衍著。
“有些古怪?!?p> 小沙彌皺眉,聻的確沒死。
但推衍之中卻是殺氣和死氣混雜,推衍之象坎陽離陰……十分混亂。
這聻的推衍之象怎滴就變了,就像是它在刀尖游走,一不留神就會慘死,連作惡的機(jī)會都沒有。
小沙彌呢喃,是什么原因?qū)е侣灥摹跋蟆弊兂蛇@樣。
雖然聻對他而言只是小家伙,都只能留給法河磨礪,但這原因卻是讓他有些許好奇。
………
德云樓,距離離開秘境剛好有兩天,他也尋找了兩天聻的蹤跡。
聻脫困了,林陽郡無疑是首當(dāng)其沖。
這兩天的功夫,李玄逸也終于明白小面板不是出bug,而是對于弱小的鬼物不再計入正氣。
“所以,那骷髏到底是什么?”
李玄逸想起在秘境中斬殺的骷髏,它明顯比鬼帥要強(qiáng),不可能不提供正氣。
這就等于自己沒殺掉它。
知曉這點后,他甚至想再入一次秘境去找它。
“那個骷髏不會就是聻吧。”
李玄逸腦海升騰出這個念頭,聻好像變成煙霧都可以恢復(fù)來著……
此時德云樓外傳來呼聲。
“李玄逸!”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小丫頭片子:“我姐姐病了,你快跟我去看看!”
這是衛(wèi)輕雪的妹妹。
“別著急?!?p> 李玄逸正替經(jīng)常生病的好姐姐把脈,可謂是一心三用。
不得了,居然還是喜脈,上一次這位好姐姐有喜脈才過去一月??!
“你別給這些騷蹄子看病了,趕緊跟我走!”
自己一路小跑到這腿都快走不動了,可他卻悠閑的在這里替別人把脈。
虧姐姐還著了迷一般念他。
她也不知道李玄逸有什么好,再好能有女人好嗎?
“小丫頭,怎么說話的?!?p> 正在被把脈的好姐姐不樂意了,她怎么就騷了,她只是想給每個男人一個家。
“閉嘴。”李玄逸瞪了小丫頭一眼,然后開始寫藥方。
“這位姑娘,你且按這些抓藥,分別是菟絲子、桑寄生、續(xù)斷……”
李玄逸寫下一個藥方,希望這個小生命能夠堅強(qiáng)。
好姐姐看著李玄逸認(rèn)真的臉嘆了口氣,怎么又是安胎藥。
她都倒背如流了。
按照德云樓的規(guī)定,脈定離手,好姐姐也只能記下李玄逸的臉龐出門。
今天,又是家人們換臉的一天。
“……”
少頃后,李玄逸關(guān)了德云樓,跟隨小丫頭的腳步來到了好家園。
頓時他就被淹沒在潮聲當(dāng)中。
“李公子,吃了嗎?一起??!”
“吃過了,謝謝?!?p> “李公子,窩養(yǎng)泥啊!”
“暫時不用,謝謝?!?p> 眾所周知,無論什么人去見花魁,路上都充滿千難萬阻。
閣樓中,衛(wèi)輕雪躺在暖榻上。
蓮藕臂彎微微斜置,雙腿摩挲,粗喘不止,胸膛也是起伏不定。
整個人的臉更是火燒一般,脖子處都是汗水。
看上去她很熱,可這是冷極生熱,和風(fēng)寒的癥狀差不多。
看了一眼四周,李玄逸并沒有說多話,抱起她就往德云樓走。
這里做事不方便,他隨意將其放在德云樓的閣樓房中。
“把手伸出來。”
李玄逸坐在床榻,如果是病那就要好好看看。
可就在他接觸衛(wèi)輕雪手臂的一瞬間,衛(wèi)輕雪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一雙的迷離的雙眼之中滿是疑惑。
論意識,衛(wèi)輕雪是清醒的。
聽聲音她也知道是李玄逸來了,可自己的身體卻好生抗拒,好像是在害怕一樣。
過了片刻,李玄逸死死壓住那雙不老實的大腿。
踢什么!閑的?
奇怪的是被李玄逸這么粗暴一壓,這雙腿老實了下來。
“李公子,我……”
“別說話?!?p> 衛(wèi)輕雪正想說不是自己想掙扎,可李玄逸卻喝住了她。
李玄逸狐疑的看著衛(wèi)輕雪,脈像上看沒有任何病狀。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就,全身乏力,四肢酥軟,胸口悶的可怕,想動都動不了。”衛(wèi)輕雪踹息著,上氣不接下氣。
“可……我看你剛剛踢的挺有力?!?p> 李玄逸沉吟,剛剛那一雙秀腿估計連兩百斤的豬都能踹開。
“不……不是我本意?!?p> 衛(wèi)輕雪臉色緋紅,那真就是下意識的動作,不受自己直接控制。
李玄逸默然。
趁著空氣不注意,李玄逸一指點中衛(wèi)輕雪的腎,一道靈氣注入其中。
唰!
“啊~”
衛(wèi)輕雪一個激靈,感覺有股熱流充斥全身,暖暖的,粗粗的,舒服極了。
她身軀一抖,上半身猶如彈簧一般彈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腎。
啊這,
怎么會。
我怎么能夠動了???
李玄逸:“……”
你踢我是不是本意不本意另說。
現(xiàn)在看來……你的腎有問題,大大的不行啊。
“平常要注意生活習(xí)慣,要腎重。不然很容易受寒氣,懂嗎?”
李玄逸語重心長,年紀(jì)輕輕腎不好,這還了得。
……
在衛(wèi)輕雪衣衫下,一團(tuán)半截手指大的斑點在瘋狂的竄動,可以看出它是在衛(wèi)輕雪皮下經(jīng)脈中。
靈氣形成的熱流似是驚動了手指大的斑點。
它似乎有一種名為恐慌的情緒在放大。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