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
是嗎?
眼看著百媚被抓,那侍衛(wèi)也瞬間發(fā)狂了,直接撲了過來。
飛羽冷笑一聲,一腳踹了出去。
他本來實力就強,加上沒有收斂,對方直接被踹的噴出一口血。
“你包庇這邪魔,看來也是共犯,一起帶走!”
一行人到兮鸞臺的時候,帝瑤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在大殿里面等候著他們來了。
君九黎和她在說話,雖然帝瑤每次見了他總是要冷嘲熱諷一番,但是不是男相的時候,她還是極其收斂的,以至于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不待見。
雖然每次帝瑤見了他總是冷嘲熱諷的,但是男相的時候她還是極其克制的,以至于君九黎根本沒有感受到不待見。
而看見這熱鬧的場面,帝瑤眉毛一挑,調(diào)侃道:“真是熱鬧啊?!?p> 她真的是沒有見過兮鸞臺這么熱鬧過了。
得到了消息的莫悠寒也來了,身后跟著幾個看戲的。
他見了帝瑤立刻上前跪下來,麻利的認(rèn)錯:“大帝在上,此事是屬下疏忽,居然讓邪魔混在了隊伍里?!?p> 主位上的女子笑得極其溫柔,看不出來任何的不妥,她笑瞇瞇的叫他起來:“別擔(dān)心啊,事情還不知道原委呢,孤也應(yīng)該聽一聽查案的進(jìn)度?!?p> 她看向飛羽道:“既然是你抓了他們,那就說說情況吧?!?p> 飛羽也不含糊,立刻上前一步,開始說起來。
他言簡意賅,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盡數(shù)說了出來。
周圍的人聽著聽著,就變了臉色。
莫悠寒神色極其難看,但是他向來都不樂意叫別人看自己的熱鬧,所以盡量穩(wěn)住。
百媚倒是沒所謂,看上次的情況,帝瑤也沒有打算殺了她。
至于白芷的事情,來日放長,她又不擔(dān)心什么。
但是此刻莫悠寒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實在是搞不懂,怎么回鬧成這個樣子。
本來想著讓她趕緊走了,沒有想到居然被半路截住,這群人都是怎么辦事兒的。
他看著一旁的飛羽,恨不得把他的嘴給封住。
但是沒有人會體會他的復(fù)雜心情,大家都極其配合。
莫悠寒看著帝瑤唇邊含著一抹淡淡笑容,覺得毛骨悚然。
總有一種,她萬事皆在掌握的詭異感覺,但是明明,自己也沒有露出什么馬腳。
半餉等他們說完了,莫悠寒道:“大帝,雖然事情確實是我叫他們?nèi)マk的,但是這人我實在是不曉得怎么來的。”
一旁的侍衛(wèi)立刻說道:“是月魄殿下讓我們帶著他的,反正我們素來交好,也沒有懷疑什么?!?p> 站在一旁的月魄臉色一僵,很快就喝到:“你這是什么意思?說我把人塞進(jìn)去的?懷疑我了?!?p> 莫悠寒道:“月魄稍安勿躁,沒說是你。”
那人冷哼一聲,看著帝瑤說道:“大帝,雖然這邪魔被抓住了,但是誰知道他怎么進(jìn)來的,要是為了誣蔑我們呢?您可要明察秋毫?!?p> 帝瑤淡淡一笑:“孤當(dāng)然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她笑起來的時候極其美麗,但是那雙眼睛里似乎暗含著什么東西,叫人覺得有點兒毛骨悚然。
莫悠寒道:“雖然你說是我們干的,但是這邪魔可是會奪舍的,誰知道是不是她奪舍了別人?!?p> 百媚妖嬈的眼睛瞇起來,叫人看不清楚。
她看了莫悠寒一眼,淡淡的挪開了眼睛。
反正對于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現(xiàn)在正好,離開莫悠寒,自己也不至于那么擔(dān)驚受怕。
莫悠寒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她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稍微離遠(yuǎn)一點兒。
與虎謀皮實在是太危險了,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稍微理智一點。
飛羽冷笑一聲:“我抓她的時候,你們可是囂張的很,一副要袒護(hù)的模樣,難道這還不能代表什么嗎?”
“這能夠代表什么?護(hù)著自己人總是沒錯的,我們又不知道她是邪魔,再者,誰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們?!?p> 兩者立刻就對罵了起來,雙方互不相讓。
帝瑤看著他們爭吵起來,勾唇。
··········
“結(jié)果嘛,居然是月魄干的?!?p> 凰荼抬眼,聽著流光轉(zhuǎn)述那邊的情況,瞇起了眼睛,半響才冷笑一聲:“月魄?她可沒有那個膽子?!?p> 流光一愣,道:“師父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自然,若是流光干的,她不會讓邪魔一直待在三十三重天的,看來這下有意思了?!?p> “那,大帝究竟是什么意思???這個樣子下去,豈不是很危險?”流光不太明白。
凰荼搖搖頭:“她想做什么,誰都攔不住,無妨?!?p> 就讓她去做吧,反正現(xiàn)在也搞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
但實際上,其中又個極其重要的原因是,莫悠寒背后的蛟龍一族。
他們在北海稱霸多年,雖然現(xiàn)在九黎神族回來了,但是想要壓得住對方,恐怕還很難說。
至于究竟該怎么做,帝瑤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君九黎的來意不明,她不可能會新任,所以留著他們兩個人互相牽制,對三十三重天來說是好事。
凰荼雖然相信君九黎,但是卻不相信他會擁護(hù)大帝,畢竟他們之間可沒有什么互相扶持的情分。
自己現(xiàn)在又是這樣,不好表露身份,只能這樣了。
“師父,那······我要不要盯著那邊?”
凰荼點頭:“看著吧,有什么異動,你稍微注意一些,不過不要離得太近了,對你不好?!?p> 一旦有危險,還是先跑再說,
小命最重要。
流光點點頭,對于師父把自己當(dāng)作小孩子的態(tài)度很無奈,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她向來都比較內(nèi)斂,也不敢和師父多說什么。
凰荼對待弟子說不上苛刻,但是也絕對不會溫柔到什么地方去。
記得流光還小的那會兒她教授劍術(shù),小孩兒不會,她就給罵哭了,還不讓人哄。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流光對她還是那么尊敬愛護(hù),好像也不是很懼怕。
凰荼覺得內(nèi)心還是有點兒安慰的,畢竟她實在是不能夠接受,自己多年護(hù)著的弟子見了自己就夾著尾巴逃走的樣子。
第一卷完